“我們哪來你想要的!”
廣平公主沒好氣道。
中年人一顆心提著,不知道是不是江辰故意戲弄自己。
一位仙帝被打得沒脾氣,主動退讓,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一個仙帝的性命,一個公主的性命,既然不值得,我也不想麻煩。”
江辰伸了個懶腰,沒有糾纏什么。
可是,中年人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我們答應你。”
無奈下,中年人應許。
“那么,讓她過來吧,記住,別給我廢話。”江辰說道。
中年人抿了抿嘴,往旁邊走去。
身后的廣平公主硬著頭皮邁開腳步。
待到江辰身前時,被他禁錮住,丟到自己的介子世界。
而后,他收起三千大道,任由著中年人離開。
江辰也沒離開七星樓,老神在在待在樓里面。
“他竟然沒被將軍斬殺?”
那個趙破軍在角落探頭探腦,看到江辰平安無事,大感驚奇。
他還以為江辰早被誅殺,特意趕了回來。
沒想到撞在槍口上,江辰一眼將他認出。
一指點出,劍光一閃而過。
趙破軍下意識閉著眼睛,臉上肌肉擠在一起。
不想,劍光到他身前又是散去。
趙破軍小心翼翼睜開眼睛,只見到江辰的背影。
愣了好一會兒,他反應過來是江辰沒有動手。
“好奇怪的人。”
想到管事被殺的原因,趙破軍喃喃道。
他不知道的是,江辰之所以不殺,乃是他太弱,真神級都不到。
與此同時,介子世界。
宮裝女子提心吊膽,想到江辰正在對抗仙帝,心情十分復雜。
等到她看到公主進來時,眼眸顫動,無奈嘆息一口氣。
“畢竟是仙帝啊。”
然而,她很快發現公主殿下一身神力被禁錮,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難道那位仙尊面對仙帝也能不敗?”
宮裝女子想到。
而后,兩個女人尷尬的看著彼此。
“你叫什么名字?”
沒一會兒,廣平公主忍不住開口。
“宋韻。”
“在七星樓多久了?”
“記不清了。”
“那和這個人勾結多久了?”廣平公主換了個問題,嘴角掛著冷笑。
宋韻下意識搖頭,說出她知道的事情經過。
“呵呵,你那樣冒犯他,他都不殺你,結果在七星樓直接要人性命?”
廣平公主根本不相信。
宋韻先是一急,想要解釋清楚,不過看到公主那清冷的黑眸,心生莫名之火。
“公主殿下,你身份尊貴,仙帝都對你俯首,又如何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命運。”
宋韻說道:“我們就是可有可無的棋子,僅是達到目標,輕則挖去眼睛,重則性命不保。”
“七星樓所有下人都是星空棄民,是我們讓你免受星獸的侵襲。”
廣平公主怒斥道:“不知道感恩的東西。”
“哼。”
宋韻快步上前,先是確定公主殿下無法反抗后,膽子大了起來。
“出生這種事是我們能決定嗎?公主,你可真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過沒關系,現在我們處境互換,你成為階下囚,而我和……主人能決定你的生死。”
說這話時,她確定自己對江辰的稱呼。
“你想做什么?”
“主人進來時,肯定希望你呈現出最好一面。”
說著,宋韻脫掉公主身上那件華貴的長袍。
廣平公主只剩下貼身衣物,好在這里是介子世界,沒有外人。
“公主你看,脫掉這件袍子,你又有什么不同。”宋韻冷笑一聲,繼續出手。
介子世界外面,江辰正在想著一個大膽的計劃。
洗劫七星樓!
他如今神格缺少的就是天一神水這類資源。
所以,走動時,他的神念一直在觀察。
七星樓的內部是無數塊空間組成,在這里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世界面貌,還有各種季節的美景。
這些空間能容易變化,拼湊成全新的空間。
比如說之前的比試臺和星空的戰場。
摸清楚這些空間的規律,江辰就能找到存放資源的地方。
七星樓匯聚七國的真神級貴客,自然少不了星晶流通。
每一塊星晶都凝練著對真神有用的能量。
甚至包括天一神水。
“找到了。”
江辰一番探查,發現七星樓層層疊疊的空間之下,有一條不易發現的通道,連通各處。
星晶和各種寶物如流水般進入通道,匯聚到最終的寶庫。
那個寶庫被時空潮汐隔絕著,一般人根本觸及不到。
“我施展時空潮汐都會累得半死,皇權聯盟可真是財大氣粗啊。”江辰心想到。
他開始制定計劃,進入寶庫。
如果不被人打擾,有很大幾率穿過時空潮汐。
問題是,肯定會有人駐守。
這個時候,江辰懷念起自己的法身。
忽然,中年人去而復返。
“皇室同意你的要求,請隨我來。”
中年人說道。
江辰沒有挪動腳步,道:“直接把東西拿過來。”
“你要的是一百噸天一神水!”
中年人激動道:“小型的任何儲物靈器根本無用,只能裝到自己的世界中。”
這倒也是。
一噸就是兩千斤。
江辰想到一開始接觸天一神水,都是幾升為單位,想想都是寒酸。
“七國之一果然是財力雄渾啊,早知道我要一千噸了。”江辰說道。
中年人裝作沒聽見,在前面帶路。
行走中,七星樓空間再次飛速變化。
等到兩個人停下腳步,來到一處封閉的空間中。
在這里,他看到幾個滿臉怒容的皇室成員。
之所以認出是皇室,因為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蟒袍。
“你最好確保公主平平安安,公主要是少了一個汗毛,你絕對走不出七星樓!”
一位最年輕的男子怒氣沖沖,火氣很大。
“這位是廣平公主的未婚夫,大梁皇朝的。”
中年人多少了解江辰的心性,解釋一句,希望他別見怪。
“這位仙尊真有那么厲害?”
在場的其他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很是不解。
“技不如人,我們認栽,愿意奉上你想要的,前提是我女兒的安危。”
居中而站的女子沉聲道。
看得出來,這位女子掌握著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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