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府門的正神自稱尹天子。
同樣是被的紫府門找來的另外兩位正神是一起的,而且還是一對道侶。
外表都已經是中年,但容貌依然十分出眾。
男子面白無須,容貌俊逸,有著這個年齡的成熟穩重。
女子雖然是婦人裝扮,卻依然風韻多姿,美妙絕倫。
二人要比尹天子友善得多,看到江辰走來,都是一臉和煦的笑容。
得知他還沒撐開神樞,也沒輕視。
“哪怕只是一根神樞,也能嘗到正神真正厲害的地方。”
女子柔聲道:“這次結束,你可以在紫府門沖刺一下。”
“多謝。”
“不必客氣。”
而后,雙方互相告知姓名。
女子名叫蘇如,男子叫滕飛。
看到這兩位,江辰情不自禁想到曾經和師姐在一起的時光。
“出發吧。”
尹天子交代幾句后,四個人乘坐上一艘飛船。
“紫府門請外人不出動自己的人,說明事情沒有想象中簡單,一會兒有變,我們及時聯手。”
江辰的耳邊響起蘇如輕柔的聲音。
江辰自然是意識到這點,同時也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情。
因為,他趕時間。
再看那邊的尹天子,那張像是永遠不會露出笑容的臉龐看不出有用的東西。
吼!!
忽然間,飛船的腳底下傳來可怕的叫聲。
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破土而出,抓向飛船。
對出,尹天子早有預料,飛船很輕松的躲了過去。
“那是什么?”
江辰回頭看著那只大手,分不清是人還是獸。
“死在終極世界的巨獸,又或是其他。”
蘇如說道:“畢竟,終極世界被發現已經有萬年,不再像是一開始那樣,什么都沒有,經過各個宇宙摻和,各種古靈精怪的東西都有。”
“江辰,看你的樣子,是第一次來到終極世界吧?”滕飛好奇道。
江辰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有氣魄。”
蘇如贊許一聲,眼波流動,都讓江辰都有些不自在。
對他這稚嫩的反應,蘇如感覺很滿足,這證明自己的魅力還是有的。
“到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飛船開始減速。
江辰的眼前也出現一座巍峨的大山。
可惜,山體遭到破壞,山體被從中打斷,巨大的碎石滾落在各處。
山腳下的參天大樹極為茂盛,樹枝之間密集都看不到下面的地面。
“開始吧。”
尹天子說道。
蘇如和滕飛相視一望,同時跳下飛船。
江辰也知道要做事了,正打算有所行動。
“你不必。”
尹天子把他叫住,眼神冰冷無比,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嗯?”
江辰也發覺蘇如和滕飛沒有落在地表,反而是在半空中壓陣。
面對他的目光,蘇如拋了個媚眼,莫名笑著。
“特意找來兩位正神來演戲,就是為殺我?不至于吧。”
江辰琢磨著這一切是為什么。
難道是那把劍被看出來,對方是想向不凈世的人邀功?
可袁天明顯和不凈世不對付,又怎么會帶他來紫府門?
事實上,江辰想多了。
紫府門和不凈世分別位于終極世界的兩邊,彼此沒有交集,更沒有任何沖突。
要殺江辰,僅僅是因為……這里的生命只有一次。
尹天子依然是冷面話不多。
飛船內部倒是響起腳步聲,接著一個俊美的青年出現。
青年的相貌和尹天子有七八分相似。
“你叫江辰是吧,我成為正神的稱霸之路,會記住這個名字的。”青年說道。
江辰這才明白為什么,看著尹天子,“這位是你兒子還是孫子?”
尹天子說道:“你若是不反抗,我會讓你很輕松的離開。”
“你的容貌保持在少年,你這位子孫輩的卻是青年,不覺得矛盾嗎?”江辰繼續道。
“那你認為我為何要以白發形象示人?”
尹天子終于接過他這話,但馬上厭煩的搖頭。
“必須是他親手殺我,才能將我的靈魂能量加持在自身,幫助他成為正神。”
江辰說道:“讓我不反抗也行,告訴我真相,所謂的乾坤儀是真有,還是你們編排出來的?”
“真有,就是前不久找到的,現在正在紫府門。”
青年說道:“當時一起找的人就是下面那兩位,這次順便把二人叫上,好讓你放松警惕。”
“這樣的行為,不怕報應嗎?”
“你只身一人,沒有撐開神樞,不知道銅心,漫無目的來找人。”
青年嘲弄道:“你太小看終極世界,我們不過是幫你上一課,只是代價有點重而已。”
“明白了。”
江辰沒有如他所說那樣束手就擒,反而手上拿出那把劍。
“我說過,我很趕時間的,你們偏偏要做這樣的事情。”
平靜的聲音下面,是即將噴發的火山。
“你連一根神樞都沒開過,認為自己有希望嗎?”尹天子不解道。
“沒開神宮,幾根神樞和一根神樞差距很大嗎?”江辰問道。
他對正神的境界可不是什么都沒有。
神樞是開辟神宮的關鍵,是一條條大路,和自身能量儲備無關。
“無知的話語。”
尹天子仿佛是聽到笑話,向來話不多的他想要教訓教訓這個家伙。
“一根神樞能發揮正神該有的威力,兩根神樞能結合變化,幾根神樞能施展玄妙的終極術。”
終極術,是以終極世界揣摩出來的神術,具備可怕的威力。
紫府門既然能立足于此,自然是有著終極術。
“你所說的優勢在我劍面前不存在,至于那一根神樞的優勢,更是不值得一提。”江辰說道。
“爺爺,這個人怕是有失心瘋,沒必要多說,將其制服吧。”青年有些不耐煩了。
江辰嘲弄道:“通過這種方法達到正神,完美詮釋什么叫偽神。”
“你不懂,這是終極世界的生存之道。”
青年的話剛剛落下,風雷之聲響起,他的爺爺,也就是尹正子突然出手。
“開始了。”
飛船下,蘇如感受到上面的動靜,輕聲道:“滕飛,你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缺德了?”
“怪他自己,愣頭青一個,現在不死,過不了多久還是會死,我們不過是讓他死的有價值。”滕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