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大乾坤。”江辰忽然道。
大乾坤就是那些余孽組成的勢力,他們以乾坤天正統自居,在這片大陸日益壯大。
“他們背后有姚氏。”無常提醒他。
“他們非死不可。”
江辰說道。
無常一怔,猜到江辰是得知神極殿周正的死。
那些支持江辰成為新任乾坤神主的人,都被曾經乾坤神主的追隨者盯上。
周正當時表現最積極,成為首要目標。
其次是他,江辰親自去陰界把他救回來。
但是無常作為祖師,精通命數,數次化險為夷,后來就一直待在道祖山。
“我和你一起去。”
朱九說道。
百年不見,她的境界比現在江辰還高,開啟第五神竅。
江辰有些猶豫,看向無常。
“朱九現在是天字排行榜前二十的強者,可不要小看。”無常說道。
“我不是猶豫這個。”
“大乾坤天數次想殺我,我徒弟還不能出手?”無常表示不用擔心。
“那就行。”
江辰看向朱九,“很久沒和你一起作戰了啊。”
“可別托我后腿。”朱九說道。
“我盡量。”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
旋即,江辰帶著兩個徒弟還有朱九前往大乾坤天。
道祖山上,秋末的徒弟追問師祖,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不朽劍祖,江辰。
“中界還有第二個劍祖嗎?”秋末笑道。
“不是說他和姚氏的神子同歸于盡嗎?”
少年驚呼一聲,江辰的故事他有聽過,對他可是十分崇拜。
大乾坤天所在的地方就是乾坤神主的地宮。
江辰得到乾坤劍的地方。
還記得他是跟著墨道祖師來的這里。
說到墨到祖師,也不知道對方現在如何。
當年,他和無常山的人一起離開,根據小櫻和林天所說,他沒有和其他人一起,而是只身一人。
那時候的他學會破妄術,一個人行動是不想被牽連。
江辰也不怪他,因為自己還在的時候,對方不是沒有出過力。
如果墨道祖師愿意再次跟隨,他還是會給機會的。
話說回來,原本的地宮上面是一片荒野,現如今,是成群的建筑物,雄偉壯闊。
原本地宮下生存著三四十個乾坤天的人。
江辰殺死五個,其他人的逃之夭夭。
在江辰死后,他們重現在乾坤天,迅速壯大,吸納著不被九大勢力接受的人。
現在,已經初具規模,實力能和三宮抗衡。
像這樣新起的勢力,往往表面看上去強大,底蘊和內在完全不行。
可是大乾坤天相反,他們有著各式各樣的強大道術。
并且,作為乾坤天最初的成員,他們還知道有關人皇國藏的事情。
因為乾坤神主正是得到國藏的一小部分,才創立出乾坤天。
江辰帶著三人來到大乾坤天的主城。
這里比想象中熱鬧,甚至是超出道祖山下的圣城。
“難怪道宮之主要讓師父出手。”
林天說道。
“她沒說我也會的。”江辰說道。
“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該成為乾坤神主的。”
林天說道。
“林天。”
旁邊的小櫻叫道。
她沒有再叫師弟,而是名字,可見認真。
林天跟隨江辰的時間太短,不知道自己師祖的為人。
江辰向小櫻擺了擺手,看向不知所措的林天。
“師祖,我……”
林天想解釋,但卻不知道說什么。
“別被你師姐嚇到,你師父我不會因為幾句話動怒。”
江辰笑道。
相反,他還挺喜歡林天身上的這股沖勁。
林天這才松下口氣。
“乾坤天的比你更想我當上神主,不過嘛,我不當更加方便。”
江辰說道:“這也是道宮之主這樣直接和我說起大乾坤的原因。”
“嗯?”
林天顯然沒聽明白,陷入思考中。
“最鋒銳的武器是靈活的大腦。”
江辰微微一笑,喜歡自己徒弟學會全面思考。
上次在五祖山和人決戰,就不夠成熟。
“我們現在怎么做?直接打嗎?”
朱九在旁問道。
幾個人漫無目的在城里走過幾條街。
大乾坤天的人并沒有發現危機的到來。
江辰也在想著這個問題。
正在這時,幾個人看到有一群士兵正拖著一個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人從旁邊走過。
江辰使了使眼色,林天走了過去。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林天問道。
士兵沒想到城里會有人敢攔自己的路,還用這樣理直氣壯的語氣。
“關你什么事?滾開!”
士兵隊長沒好氣道。
林天沒說什么,只是將手中的劍抱在胸前。
“皓月劍?!你是林天?!那個人的徒弟!”
士兵目光馬上被劍吸引。
士兵隊長大喝一聲,不再管那個傷勢嚴重的人,用最快速度圍住林天。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竟敢來這里!”
“我知道,這里是大乾坤天,所謂的真正乾坤神主的地方。”林天嘲弄道。
“不是所謂,而是就是!”
士兵隊長喝道。
大乾坤天以這個名字成立,對外宣稱他們才是乾坤天的正統。
道祖山為首的乾坤天不過是當初安排的假子。
假子就是江辰。
因為江辰野心膨脹,不甘心成為假子,害死真正的乾坤神主。
不敢承認這個事實的道祖山都是假的。
當然,他們不敢說真正的乾坤神主是誰。
如果是其他人說起姚氏神子的身份,都會遭到大乾坤天的反駁。
林天作為江辰的徒弟,大搖大擺出現在這,他們不可能無動于衷。
“認識我就好。”
林天拔劍,挑釁道:“那還在等什么?還不快來受死?”
“你等著。”
士兵不打算以卵擊石,一個個快速遁走。
至于抓的那個人也都顧不上了。
“什么嘛。”林天不甘心的收劍入鞘。
“林天,你快離開這里。”
林天沒想到的是,那個倒在地上的人發出微弱的聲音。
“驚天?”
林天臉色一變,馬上將對方扶起來。
對方傷勢太重,面目全非,以至于他一開始沒認出來,還是聽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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