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雪山上的江辰察覺到什么,看向遠處天空。
一艘軍艦破空而來。
“就知道啊。”
江辰主動飛向軍艦。
軍艦上的人嚴陣以待,氣氛沉重,因為牽扯到二公子,要是出事,每個人都要遭殃。
屹立在甲板的高樓中,那位老者俯視著正前方。
“就在那座雪山停下。”
他吩咐下去。
“是的,長老。”
同時,甲板上的人也都打起精神,小心戒備著。
“各位,晚上好啊。”
忽然間,江辰出現在軍艦的正前方,突如其來。
軍艦沒有任何預Jǐng,更沒有停下,但這個人一直沒被撞上,保持著一定距離。
更是幾秒過去后,往前踏出一步,接近著軍艦。
“敵襲!”
甲板上的如夢初醒,一窩蜂沖向江辰。
“淡定。”
江辰一揮手,就將所有人給按在甲板上。
“金輪境!!”
眾人大驚,不敢再輕舉妄動。
塔樓中,老者率領著最強力量趕來。
“沒有金輪境強者嘛。”
江辰自語道。
“大人,為何要對我們出手?”老者質問道。
“問個路啊,誰知道你們反應這么大。”
江辰說道:“告訴我,要怎么去陰月皇朝?”
“問路?”
老者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心想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大人,可曾在這里遇到過其他人?”老者問道。
“沒有。”江辰干脆問道。
“當真嗎?”老者死死盯著他的臉。
江辰嘆了口氣,攤開雙手,“好吧好吧,你們要找的人被我殺掉了,至于誰對誰錯,我想你們也不會在意。”
“所有人……都死了嗎?”老者呼吸一頓,依然不死心問道。
“是的,如果你是問一個臉很白的青年。”江辰說道。
老者臉色狂變,二公子的臉就是很白啊。
“難道,你也是向他問話,然后他不肯?”老者聲音變得嘶啞。
“那倒是不至于。”
江辰失笑道:“他們要和我爭奪冰心神蓮,仗著自己有什么魂獸向我出手。”
看著他輕描淡寫的樣子,軍艦上的人又氣又急。
“二公子。”
老者相信了江辰的話,因為合情合理,也符合二公子會做的事情。
“可是,龍牛都拿不下他嗎?”
老者認真審視起這個人。
“你們要想報仇,可以現在出手,如果沒什么把握的話,就告訴我方向。”江辰說道。
軍艦上的人有些懵。
他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搞得就像是他們殺了人一樣。
不過,忌憚他金輪境的實力,都不敢輕易表態,一些女子看著江辰那張俊朗的臉龐,眼神微微變化。
不管怎么說,江辰一舉一動展現出來的魅力還是很吸引人的。
“我叫百里無右,百里家的長老,負責這次雪界狩獵。”
“二公子的死,我責無旁貸,但我不會讓更多的弟子死在你手上。”
“你要去陰月皇朝?正好,我們二爺就在那里,我帶你去那里,如何?”
江辰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那當然是好的。”
說完,他落在對方的軍艦上。
面對還處于茫然中的眾人,他拍了拍手,“還愣著干什么,讓我們開始吧!”
“這個人,是瘋掉了嗎?”
百里家的人心想到。
“走。”
百里無右吩咐一聲。
軍艦調轉方向,開始加快速度。
“飛過去嗎?不用傳送陣?”江辰問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江辰,百里無右心境很怪。
“嗯?”
尤其是江辰見他不回答,還想他看過來。
拜托,我們是仇敵啊,還想著聊天嗎?
“陰月皇茶離的很近,我們遠征號能過去。”
“遠征號?嘖嘖嘖,倒是很貼切的名字。”
江辰說道:“你們來的世界就那樣資源缺乏嗎?要特意跑到這里來?”
百里無右一怔,聽這話的意思,江辰對他們百里家有著一定了解啊。
不過,這個問題,他是不會回答的。
江辰法身帶著二女,跟在遠征號后面。
“江辰,這樣殺過去不太好吧。”心月擔憂道。
“我跨越過一個個世界,從右到左,從下到上,也算是見識到宇宙的全貌。”
江辰說道:“所以我肯定一件事,域外世界不是因為忌憚才不派出金輪境的強者,而是不能,世界的限制還在。”
“所以,會面對的最強敵人也是相同境界,而在相同境界中,你幾乎是無敵的。”雪兒明白過來。
“無敵嗎?還不至于,做人要低調。”
江辰輕笑道。
與此同時,陰月皇朝的主世界。
王城中,正有一群衣著不凡的人在街上走動。
王城的居民驚訝發現,他們的公主和王子竟然一左一右,簇擁著一個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仰頭挺胸,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
不過,一些注意觀察的人能從他眼神看出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這個世界。
“陰月皇朝不愧是新世界最強大的存在啊。”黑衣青年說道。
“百里兄謬贊了。”
身邊的公主和王子都有些尷尬,因為從中聽出諷刺的味道。
忽然間,黑衣青年停下腳步,眼簾低垂。
旁邊的人不明所以,但不敢打擾。
“誰人敢殺我胞弟!!!”
過了一會兒,黑衣青年怒吼一聲,二話不說飛向王城外面的母艦。
留下面面相覷的一行人。
“去稟告父皇。”
公主說道,一行人趕往皇宮。
黑衣青年來到母艦上,見到自己父親。
“父親,兇手在哪?!”
“在來的路上。”
“什么?已經拿下了嗎?”黑衣青年有種怒火無處發泄的挫敗感。
“沒有拿下,但他在來的路上。”
他的父親又道。
“什么?”黑衣青年沒聽明白。
“就是你想的那樣,他乘坐著遠征號在來的路上。”
“就是說,這個殺害二弟的人,坐著二弟的遠征號,往我們這邊而來?”黑衣青年說道。
“是這樣。”
“這!”
黑衣青年糊涂了,心想是這個世界的人都這般嗎?
“不管如何,必殺之。”
過了一會兒,他才想到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報仇雪恨!才是他要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