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rì子里,江辰實現來到太元天的目標。
除了每天要跑一趟第二院,其余時間都放在修煉上。
照例來說,修煉是一件需要專注的事情。
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內待在不被打擾的環境下。
但在太元天,那樣的修煉方式是落后的。
除非是遇到境界上的桎梏或是關卡,才會閉門不出。
江辰一開始不能接受,認為一天也就十二個時辰,能有什么進展?
但在他煉化胡斐給他的那一枚五品元核的時候,才明白為什么。
“修煉室加上元核,雖然不是最佳的方式,卻是最好的。”
這話聽上去很矛盾,實際上很好理解。
江辰自然有比這更高的修煉方式和條件。
但是,別說是太皇天,就連太元天的大多數人和他都不能比。
畢竟,他是太皇天的至尊,獨一無二。
要讓江辰同時負責三千萬人的修行,他也找不出比這更好的方法。
除此之外,元核煉化后,并不需要一鼓作氣全部吸收。
相反,一次修煉能煉化多少是多少。
“太元天已經將修煉演變成一種行之有效的方式。”
“同時,又通過道藏,上位者能很好的掌權。”
境界修煉本該是道藏的一部分,但在太元天,兩者是分開的。
要想得到更好的道藏,需要在元神殿立功,或是直接去買。
金錢在太元天十分有用。
這里的貨幣也很特殊,是一種金沙。
“一粒沙子就不怕掉嗎?”
江辰一開始還覺得荒唐,但想到修煉者不會受此影響。
“這些金沙包含宇宙中的能量粒子,達到一定數量,會成為很強大的能量。”
曉曉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大袋金沙放在桌上。
“這里有一百兩金沙。”
聞言,江辰打開袋子,金光映照在他的臉上。
“果然是雄渾的能量啊。”
江辰心想到。
這種金沙用途很廣。
“這是一百枚神化丹換來的嗎?”江辰問道。
“不是,僅僅是十枚。”
曉曉說道:“我一開始不敢拿出太多。”
“一塊五品的元核價值多少金沙?”江辰問道。
“大概在十萬兩。”曉曉想了想,告訴他答案。
江辰若有所思,沒有因此覺得虧了,相反的,覺得有些對不住胡斐啊。
看他的樣子,曉曉以為他是對價格不滿意,忙道:“他們對我的描述將信將疑,一旦確定神化丹的作用,價格會提升的。”
江辰微微點頭,沒有太在意。
丹藥畢竟是消耗品,價格再怎么提升,也需要通過數量好保證高價。
他跑到太元天,可不是來煉丹的。
“你說的他們,是指誰?”
忽然,江辰好奇道。
“黑星。”
曉曉說道:“第三城地下秩序的掌控者。”
這座城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光鮮亮麗,暗地里藏著無盡的罪惡。
黑星從而誕生。
黑暗中的微弱星光。
“他們不會問丹藥的來歷,想的都是價值,并有著自己的規矩。”
曉曉介紹道。
“小心點,不要暴露太多,這類存在的規矩都是針對外人。”江辰提醒道。
利益面前,規矩都是浮云。
這種事,他見過太多。
黑星的所在,不局限于某處區域。
相反的,可以說是無處不在,遍布著這座城各處。
此時此刻,一棟高樓中。
一個彌漫著藥味的房間迎來一位身穿黑衣的女子。
“大師現在沒空。”
黑衣女子剛來到門口,一個弟子打扮的人迎上來。
“那就讓他盡快處理好手上的事情,否則的話,耽誤不起。”
她很干脆道:“我在外面等他。”
弟子遲疑一會兒,轉身進入房間。
黑衣女子在走廊上沒等多久,一位中年人面帶著不滿走來。
中年人不修邊幅,形象欠佳,但卻十分傲氣。
“何事?”
黑衣女子拿出一枚丹藥,丟了過去。
“從能量波動來看,這是一枚二品丹藥。”
中年人臉上的不滿轉為憤怒。
“準確來說,這是一枚二品元核。”
黑衣女子微笑道。
“元核和丹藥是兩回事。”
中年人氣道:“元核是提升境界,丹藥則是輔助作用,如果你連這都不知道,是怎么成為耀星使的?”
“這枚丹藥具備二品元核的修煉效果,還包含五品元核才有的境界奧義。”
“不可能!”
中年人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不過,目光卻是重新落在那枚丹藥上。
黑衣女子的注視下,他不情愿拿過丹藥。
而后,他想也沒有想,吞入肚中。
“這是最好的檢驗方法。”
面對黑衣女子的詫異,中年人說道。
“你難道不怕就只有這樣一枚嗎?”這下輪到黑衣女子不滿了。
“那么還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價值?”
中年人反問道。
黑衣女子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二品的,不管是什么,如果數量受限,那就什么都不值。
“這種感覺?!”
突然間,中年人把手放在胸前,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
見狀,黑衣女子的眼睛也逐漸發亮。
“這不可能啊!哪怕是元核,要將境界上的奧義和法則打入其中,也要五品,丹藥是比元核還要脆弱的存在,所以我們才會發展元核。”
中年人覺得自己世界觀遭到沖擊,“那現在豈不是說我們走了彎路?這是巧合嗎?這樣的丹藥還有多少?”
見他這樣失態,黑衣女子心里已經有了結果。
“你再試一試。”
她又拿出第二枚丹藥。
中年人想也沒想,將丹藥吞服下去。
“一模一樣的效果,證明煉丹的人已經熟練掌握這種方法!天啊!”
中年人瞪目結舌,有太多的話想問。
但是,得到答案的黑衣女子沒有和他多說,轉身離開,只給他留下優美的背影。
黑衣女子來到高樓下,馬上有人迎上來。
“查到了嗎?”
“我們跟著那個女人,找到元神殿為特級長老準備的住處。”
“元神殿?”
黑衣女子陷入到思考。
“那個地址,不會是……”女子說出一個地址。
“正是。”
手下很納悶,心想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