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一向是近戰方面厲害,可在天蛛王面前,竟然沒有討到好處。
因為這個家伙相當于有八只手,每只手如同刀劍一般,
“可惜,你手上這兩把劍沒有那個你的劍好。”
金玉嬌和江辰的法身交上手,并且取得了上風,原因是法身兩把劍還不是圣品。
之前江辰用三才劍和對方鋼鞭硬碰硬,倒還沒有什么。
可現在乾坤劍和太阿劍每次被鋼鞭抽中,劍鳴聲都透露出一種痛苦。
“情況不妙啊。”
旁邊的極天發現這一點,不由得臉色一變。
因為一個妖王加入到戰斗。
他想著是不是要通知自己的父親,可想到父親對他姐姐的偏愛,無奈的打消了這個主意。
只得期望于江辰能夠戰勝妖王。
但這并不切實際,因為天蛛王的實力比金玉嬌還要高上一個級別。
雖然天蛛王沒有破壞力驚人的雷霆,可是他所擅長的方面也很厲害,且不說八根蛛腿,還能夠通過無形的網絲。
將空間封鎖住,進一步限制住江辰的實力。
“我們占到便宜,沒有必要和他們死磕,逃走就是賺到了,我們分開,你那位跟隨者一個妖王的兒子,他們不敢拿他怎么樣的。”
盟主留下來和江辰出手,但不代表著要和對方死戰,那樣沒有必要。
江辰也是這個想法。
不過他還是把極天帶上,否則他一個人的話,很容易死在這里。
“你想走就走得了的嗎?”天蛛王早就防范著他這一點。
在江辰撤離那一刻,無形的蜘蛛網早就將退路給封鎖住。
“你還沒有資格留得住我。”
然而江辰像是早有預料,并且找尋到了破綻,手中的劍輕輕一劃,就抽身出去,帶著極天消失不見。
天蛛王沒有放過他,緊追不舍。
到這一幕,金玉嬌的心情有些古怪,因為面前的江辰法身還在和自己戰斗著。
她知道就算把眼前這個江辰殺死也是無濟于事。
偏偏這個江辰非常討厭,不肯放棄,不斷的向她出手。
本尊這邊,在這座山里面,展開追逐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這里危機四伏,誰也不能確定會撞到什么。
可是天蛛王殺意已決,不肯放過江辰。
無奈之下,江辰顧不上有什么危險,飛馳在這片山脈中。
途中遇到的妖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其撞爛。
后面的天蛛王要好受很多,因為有江辰在前面探路,作為追逐者,他少了很多風險。
“沒完沒了是吧?”
過了一會兒,江辰回頭一看,心里升騰出一股怒氣。
他在殺死第一皇以后,還沒有這樣被人追殺過。
對方背后有著八根蜘蛛尖刺,在這山脈中如履平地。
迅速拉近和江辰的距離,并且不斷的通過蛛絲來纏繞住他。
兩個人互相克制,蛛絲能夠封印空間,同樣的,江辰劍鋒也能夠斬斷蛛絲。
“你既然選擇進入這座山峰,何必這樣逃跑呢?更何況你能跑到哪里去?還不如和我大戰一場。”
天蛛王說道。
聽到這番話,江辰停下腳步,要和他好好較量較量。
天蛛王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像是江辰闖進他的陷阱當中。
神域!
他開啟自己的神域。
神域可不光是江辰會用,圣級強者都能夠有自己的神域,只要精通自己的神力即可。
江辰發現自己來到一片奇異的空間中。
自己踩在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上面。
每一根蛛絲都蘊含著奇異的神力,而且不光是一種,其中有著空間神力。
就和江辰的時空神力,對方的空間神力是和另外一種神力相結合的。
并非是時間,因為這種力量不是誰都能夠掌握得了的。
雖然并非是時空,但是天蛛王的神域依然很了得。
江辰感覺到極大的束縛,他的動作像是被放慢數十倍。
這種束縛并非是來自于時間,是腳下這些蛛絲。
江辰總算是體會到別人進入他神域的感受。
“這些妖族在這座山里面,受到的限制要比我輕得多。”江辰想到了這一點,也不是很意外,這里畢竟是別人妖族的圣地。
相比江辰受到的束縛,天蛛王則是得到了很大的增幅,人踩在蛛絲網上面,魚入大海,鳥飛長空一樣,非常的敏捷。
轉眼間來到了江辰的,展開凌厲的手段,要取他的性命。
江辰火力全開,發揮出真神境強大,結合著空間,輔以時間之力,施展出最可怕的三劍。
除此之外,他將自己的法身從金玉嬌面前給叫回來。
金玉嬌松下一口氣,然后猜測是不是江辰的本尊遇難,所以法身才會消失。
兩個江辰同時出現在神域,天蛛王沒有太在意。
神域里面,他就是主宰,是無敵的存在,不管是一個還是兩個,哪怕是十個也不在話下。
他鎖定著江辰本尊,正好和江辰的三劍合一碰到。
“怎么會?!”天蛛王流露出驚訝之色。
因為他發現江辰的劍包含著力量超出想象。
“這是時間神力嗎?”感受出這一點,忍不住臉色一變,在交手的過程中,看似是在同時間完成的,實際上是在三個時空交錯的。
他的八根蜘蛛尖刺都被抵擋下來,哪怕江辰是在他的神域里面。
與此同時,法身操縱的飛劍,施展出萬劍歸宗。
無數把飛劍接連不斷的打向天蛛王,天蛛王只得暫時壓抑住心中的震驚,面對著這些飛劍。
一開始對他來說并不困難,蜘蛛絲能夠將飛劍給纏繞住,可隨著飛劍越來越多,他意識到了厲害性。
“蛛絲連天!”
不得已之下,他施展出了一門妖法。
只見神域發威,江辰腳下的蜘蛛網發生神奇的變化,接著飛劍出現蛛絲,然后蛛絲開始無限蔓延,將所有的飛劍都給纏繞住。
最后形成十分絢爛的一幕,上萬把飛劍都被一根根蛛絲給連在一起,定在半空之中。
江辰用自己的飛劍對付過很多敵人,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