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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很危險的瘋子

  (因為前一章被封了,心累懶得去找編輯解了,前情提要,主要劇情:沒有主角的參與,清豐道長帶著道童張小飛,在走廊跟荷蘭打了起來,正當清豐道長準備發大招召喚陰差的時候,主角出現了。)

  “你到底是誰?”清豐道長神色陰沉,對著陳一凡質問道。

  “你們可以叫我和平使者,我將帶領世人,一起走向和諧、民主、自由的新世界,一起創造更加美好的明天!”陳一凡松開兩人的手,十分堅定且正經的說道。

  但兩人沒有理他,何蘭卷起陰風,轉身就想逃。

  清豐道長收起長劍,拉起張小飛就想走。

  有實力的神經病,太可怕了,惹不起啊!

  “都給我站住!”陳一凡有些不高興了,這么不給面子的嗎?

  不說一起建設和諧新社會,你附和一句也好啊!

  清豐老道身體僵住,扭頭看向陳一凡,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認識一下,我叫陳一凡,你這個童兒,我要了!”陳一凡伸出手去,想與清豐道長握手。

  “你休想!”清豐道長一驚,當即又把手中的銅錢劍指向陳一凡,像是要跟他拼命。

  橫眉豎目的樣子,像是面對什么妖魔鬼怪。

  陳一凡只是淡然的看著他,笑道:“你這弟子,有大機緣。”

  “你怎么知道?”清豐道長冷嗤道:“莫非你還精通卜算之術?”

  他自己是能掐會算的,尚且沒發現這弟子有什么大機緣,有大劫難還差不多。

  “不,那個我不怎么會,但我說了算。”陳一凡搖了搖頭,誠實的回答道。

  這話將清豐老道氣笑了:“你以為你是誰?”

  這機緣的事,又豈是誰說了就能算的?

  那是天意!

  “那你又以為我是誰?”陳一凡卻莞爾,反問道。

  上一次的輪回中,是清豐老道自己將張小飛丟給自己的,而這一次,看來還不大樂意嘛!

  “……”清豐老道皺起了眉頭,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單純無害的學生不簡單,但要說他是誰,這特么誰知道。

  縱是他精通相面堪輿測算之術,也絲毫看不出陳一凡的來歷。

  老周見狀,像是為了討好清豐道長,上前解圍:“看你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不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陳一凡笑了,回答道:“當然是!”

  然后呢?

  除了學生這個身份呢?

  清豐道長顯然也不會相信陳一凡就只是個學生而已。

  “我不會將弟子交到你這種來歷不明的人手中!”清豐道長十分堅決的說道。

  “你甚至放走了那樣怨氣沖天的惡靈!”清豐道長指向逃走的何蘭,不滿道。

  “你知道這樣的惡靈,會為人間帶來怎樣的惡果嗎?”

  “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會死在她的手中。”情分道長悲憤道。

  惡靈,之所以稱作惡靈,而不是普通的魂靈,就是因為濃重的怨氣,會蒙蔽它的心智和意識。

  他們只為了一道怨恨的執念而存在著,這一道惡念,會驅使它們不斷傷害身邊出現的所有人。

  何蘭就是這樣的惡靈,上一次的輪回中,讓系統給“洗腦”教育了過來。

  這一次么,陳一凡沒有管,是因為有需要何蘭去收拾的人。

  而它本身身為惡靈被怨氣蒙蔽的心智,陳一凡也暗地幫她恢復了。

  普通的修士做不到這一點,惡靈就是惡靈,除了消滅和送回地府,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

  但在陳一凡面前,一切都不一樣了。

  “唉!這世事,為何就不能簡單一點呢?就不能多信任別人一點嗎?”陳一凡嘆了口氣,搖頭道。

  “這樣,咱們打個賭!”

  “那小惡靈,我賭那小惡靈不會傷害任何無辜之人,并且會在一周以內,去地府報到!”

  “若是我贏了,你的弟子,就是我的弟子了!”

  “敢賭嗎?”

  陳一凡看向清豐道長,笑問道。

  清豐道長愣了一下,隨即捧腹大笑。

  “不可能!”

  “你真是個瘋子!明明有著這么強的實力,怎么可能會相信這種天方夜譚。”

  “我知道,惡靈生來不幸,并非是它們自己愿意成為惡靈的。”

  “但他們是惡靈,兇殘噬殺是它們的本性,害人是它們的本性!”

  “這世上,或許有善良的妖怪,但絕不可能有善良的惡靈,他們生來就是為殘害無辜而存在。”

  清豐道長振振有詞道。

  他說的是事實,惡靈不是正常誕生的生靈,不是為了生存和繁衍而出現,而是為了復仇而誕生。

  而被怨氣蒙蔽的靈智,會讓它們分不清好壞,分不清仇人還是無辜之人,只要出現在它們身邊,都會被它們殘害。

  但這只是正常情況下的事實,一旦遇到了陳一凡,一切皆有可能!

  “你就說敢不敢賭吧!”陳一凡自信的對清豐老道問道。

  “賭!”清豐老道遲疑了一下,點頭道:“但我不可能看著無辜的生命為了一個賭而逝去,我會留在學校,等你所說的一周之期。”

  清豐道長知道,自己不是面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學生的對手,這個賭,他只能應下。

  若是拂了他的意,還不知道這瘋子能做出什么事兒來。

  現在,至少還能講道理。

  “你知道嗎?”

  陳一凡忽然有些感慨,那語氣中的滄桑,讓清豐道長有些困惑。

  面前這家伙真的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嗎?

  “我贏了世上最大的賭,卻輸了最重要的東西。”陳一凡的聲音顯得很縹緲,悠遠,充滿嘆息。

  清豐道長神色很古怪,因為他發現這家伙連聲音里都充滿了“道”的意韻,讓人琢磨不透,抓不住,卻隱隱感覺有些受到啟迪和點撥。

  就像是,面對面,與“道”來了一次會晤。

  困擾了他許久的,一個修行上的問題,竟然就因為這毫不相干的一句話,而解開了。

  清豐道長一臉茫然,回過神兒,面前的走廊上已經沒有陳一凡的身影。

  “清豐道長,那小子,莫非也是修道之人?”年紀主任急切的上前詢問,至少陳一凡先前所做的那些,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奇人”。

  連清豐道長,在他面前似乎都吃了癟。

  這樣的人,在他學校里,那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修道之人?不確定!”清豐道長被驚醒,瞥了老周一眼,沉著臉搖頭道。

  “但他定是個瘋子!這樣的瘋子,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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