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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這能算偷嗎?

  “你說了不算。”陳一凡瞥了陶逸然一眼,淡淡道。

  他是向來不信邪,不信命的,不嘗試一下,怎么知道?

  張小飛離開尋龍山莊后,左思右想,回了地府。

  第一嘛,陳一凡讓他跟十殿閻王打個招呼,師父的命令,怎么能不遵守呢?

  第二,他自認要兩天內取齊九州鼎,光憑他自己的實力,不大可能。

  陳一凡又沒說不能接住地府的力量。

  “把十殿閻王都給本帝召上殿來。”回到地府,張小飛難得硬氣的對著手下們呼喝一聲道。

  往常,他是不敢這么強硬的要求十殿閻王什么的。

  主要是他是個凡人,而且實力遠遠比不上十殿閻王。

  雖然閻王們對他都還挺尊重,他也不敢把人家惹毛了。

  但現在么,張小飛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忽然有底氣了。

  “是!”聽到命令的兩個鬼差不由對視一眼,點頭道。

  雖然很詫異張小飛的態度,但他們跟大帝的身份相比起來,實在差了太遠,又哪里敢提出質疑?

  不久后,張小飛見到了十殿閻王。

  “我剛剛去見了我師父!”剛一見面,張小飛掃視神色輕松的閻王們一眼,說道。

  閻王們頓時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等待下文。

  “師父讓我給你們打個招呼。”張小飛接著說道。

  十殿閻王頓時坐立不安:“他……他還記得咱們?”

  閻王們似哭似笑的問道,這道輪到張小飛詫異了:“怎么不記得?好歹你們也是閻王爺啊!”

  “呵……呵呵……”閻王們對視一眼,干笑著。

  “那尊師,可有什么吩咐?”張小飛很奇怪的看著閻王們,怎么一來就問陳一凡有什么吩咐?

  不過當即還是眼珠一轉,回答道:“對你們嘛,倒是沒什么吩咐,但他讓我兩天內集齊九州鼎中的其中七鼎。”

  “你們也知道,我這個實力,就一般的事,在人間自然是暢通無阻,但要集齊九州鼎,兩天內是肯定辦不到。”

  “那我要是辦不到師父交代我的事呢,他定要認為我這些日子沒有好好修煉,說不定,就會找幾個人問問,我這些日子都干嘛去了……”張小飛意有所指的說道。

  幾個閻王頓時炸毛,這可不行,他們可不想再見到陳一凡。

  “不就是九州鼎嘛,這個好說,好說!”

  “從人間的修士手里取東西,小菜一碟。”幾個閻王拍著胸脯道:“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

  張小飛聞言,瞇起眼睛笑了起來,讓閻王們想辦法去了。

  閻王們下去一商量,決定派出些陰差去搬運九州鼎。

  陰差們跟活人不同道,修為不夠的人都看不到他們,就算修為夠,能看到他們,也多半不是他們的對手。

  畢竟,人間的修士,與地界的修士,實力還是有差距的。

  最初,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分頭行動的陰差們都傳回消息,自己已經成功接近九州鼎。

  然而,就在準備搬運九州鼎的時候,出岔子了。

  九州鼎乃鎮壓人間龍脈氣運之物,有大氣運在身,天地正氣灌注,陰差們一接近九州鼎,就會被九州鼎所蘊含的正氣陽氣灼傷。

  聽到各方陰差紛紛回報同樣的消息,閻王們有些無奈,最終只能決定自己親自出手。

  “喂,我們這算不算偷東西啊?”第五殿閻王爺對旁邊的都市王問道。

  “帝君的命令,這能叫偷嗎?這是拿,拿!”都市王做了個拿取的動作,回答道。

  “這要是傳出去,咱們的面子可不要了?”另一位轉輪王有些沉郁的說道。

  “再說了,這九州鼎不是凡物,乃是上古大神鎮壓氣運所用,連判官這樣的陰差都接近不了,你說要是上面知道了,我們擅自出手插手人間至寶,會不會……”

  “你覺得,上面有哪位能把自己徒弟弄到酆都大帝這個位置上來的?”一旁的宋帝王默默問道。

  于是,幾個閻王都沉默不言。

  是的,其實之前被陳一凡怎么坑,怎么拒絕,他們都不至于這么聞之色變,對陳一凡如此忌憚的。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陳一凡不但成功拒絕了酆都大帝的位置,還將自己的徒弟弄上了這個位置。

  “到了,不要再說了,我先化個形象,免得待會兒要是被人間修士發現,顏面盡失。”說話間,幾個閻王已經到了護龍山莊放九州鼎的寶庫,其中一位閻王道。

  另幾位閻王一聽,深以為是,也連忙幻化了形體,然后試圖搬運九州鼎。

  畢竟是閻王,人間尚且還沒有這么強大的修士,幾個閻王的行動十分順利,而且他們可以開通去往地府的通道,又為行動增添了一份便利。

  只一天的功夫,閻王們就成功的將其余七只鼎集齊,放在了張小飛面前。

  而此時的陳一凡,還在院子里澆花。

  陶冶一下情操嘛!

  至于外面的事,天塌了有高個兒頂著,關他什么事。

  陶逸然被打發回去向這一世的家人做最后告別了,反正這一次,陳一凡親自來請,他不去鴻蒙界域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絮兒,現在還在傷心欲絕的階段,陳一凡也管不得,否則更是徒添麻煩。

  “你是打算把這盆花澆死嗎?”直到敖泠鳶忍無可忍的在一旁提醒,陳一凡才恍然回過神兒來。

  手中的噴壺水已經要空了,面前的花盆已經積滿了水,來不及流走。

  這盆嬌貴的蘭花,應該命不久矣了。

  “我不讓它死,它怎么敢死?”陳一凡將水壺一丟,拍了拍手,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這樣很打擾我陶冶情操哎!懂事兒不你?”陳一凡抬手對著敖泠鳶額頭屈指一彈,問道。

  “這就是你所謂的陶冶情操?”敖泠鳶指著小花園質問道。

  幾乎所有的花草樹木,都已經被他禍禍了個遍。

  “是啊!它們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很陶冶情操了。”陳一凡掃視一眼,毫不愧疚的說道。

  “胡扯!”敖泠鳶瞪大眼睛反駁道。

  “嫦娥姐姐的生日宴,你準備好了嘛?”陳一凡抓住她的手,問道。

  敖泠鳶頓時沉默了,陳一凡淡淡一笑,他就知道,這件事就能讓她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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