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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反復橫跳,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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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滿當然不會這么說的,真要說出來,絕對會被海拉打死。

  打不死也會往死里打,而且以后見一次打一次,絕對不會再和袁滿說半個字。

  實際上,海拉根本沒給袁滿把話說完的機會,直接打斷:“免談!”

  “呃,女神大人,我話還沒說完。”

  袁滿一陣無奈,切實是體會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窘境。

  這已經不是不講理的問題,是連講理的機會都不給。

  “有什么好說的。”海拉滿臉不屑,“無非是讓我放棄自己的主張,乖乖聽他的——你要說不是,我反而會覺得奇怪。”

  袁滿無言以對,不管用什么樣的方式,提出怎樣的條件,奧丁的目的始終是讓海拉服軟聽話,這一點誰都無法否認。

  “我就知道,那就沒什么可談的了。”

  海拉冷哼一聲,頓了頓,又補上一句。

  “我答應和你談,沒說要怎么談,現在談判結束了,滾出去吧。”

  這顯然是以袁滿之道還袁滿之身,不僅如此,吸取前次經驗的海拉還揚起了劍,只要袁滿敢撒潑打滾,她就會揮劍砍人。

  袁滿無奈,只能起身告退,傳送回事務所。

  之所以不去見奧丁托爾,是因為袁滿這次返回得極快。

  站穩,拿東西,立刻返回原處。

  “女神大人,我又回來了。”

  “……”海拉眉毛一豎,一言不發,揮劍砍人。

  袁滿連忙躲避,一邊躲避,一邊解釋:“您還是沒說不許我回來啊。”

  “那我現在說。”說話之間,海拉已經在毀滅者上留下三道劍痕,“我不想再見到你,還是說你想試試我這個死亡女神是不是名副其實?”

  一開始聽到這種威脅袁滿還是有點慌的,但看到毀滅者破損的并不嚴重,袁滿的膽氣又粗了不少,死皮賴臉道。

  “不要這么絕對嘛,女神大人,能不能打個商量?”

  “……”海拉連話都懶得回,雙劍的攻勢越發凌厲。

  這也是她一貫的風格,看得上眼才會說幾句,看不上眼半句都不會多說。

  轉瞬之間,毀滅者的損傷成倍累加,袁滿知道不妙,連忙動用絕招,將從事務所里拿來的東西胡亂丟了出去。

  “看在這個東西的份上怎么樣?”

  以海拉的動態視力自然能看清楚袁滿丟出的是什么,那是一個透明的瓶子,里面裝著無色液體。

  出于對奧丁的不滿和對袁滿的不信任,海拉沒有直接去接或者用劍去擋,說不定里面裝著什么惡心人的玩意。

  她隨意地一個平移,任由瓶子從旁掠過,飛出幾米厚落在堅硬的地面上。

  “砰”,瓶子毫無懸念地破碎。

  海拉也在同一時間繼續進攻,貫徹自己的話語——你不走,我就殺了你。

  然而才砍了兩劍,海拉的動作突然一頓,鼻子微微一抽。

  “這是……?”

  “是酒。”袁滿借機后退幾步,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而且是好酒,阿斯加德特產,千年陳的那種,你弟弟好不容易搞來的。”

  “弟弟?你是說托爾那個搶了我位置的小家伙?”海拉的臉色依舊不怎么好,卻沒有繼續攻擊。

  “就是他了。”袁滿點頭,海拉比托爾大不少,自然有資格叫他小家伙,“聽天后說你們兩個性格很像,他就弄了這些珍藏的好東西來,希望你能消消氣。”

  “幾瓶酒就想讓我消氣,哪有那么好的事,就算是千年陳,不,萬年陳也不行!”

  海拉先是咬牙切齒,繼而又一抽鼻子,一直都很冷硬的表情中多了些許猶豫,聲音也小了不少。

  “弗利嘉……她還好嗎?”

  “還好,就是挺掛念你的。”雖然弗利嘉沒有明說,但她的態度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胡說,她……當年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海拉否認,但語氣遠沒有對奧丁時的堅決。

  看得出來,她和弗利嘉之間的還有著母女之情。

  當然,以海拉的驕傲這種事肯定不會說出來,袁滿也不會故意點破去觸這份霉頭,他選擇保持沉默,等海拉主動開口。

  海拉沒有讓他久等,手一抖拉出一道劍光,從袁滿的面前閃過。

  “愣著干什么?東西呢?”

  “什么東西?”袁滿沒反應過來。

  “酒啊。”又是一道劍光。

  “你不是說萬年陳都不夠消氣嗎?”

  “消氣不夠,但可以讓我不殺你——這還不夠嗎?”

  “夠了夠了。”袁滿要的就是這句話,能讓她不喊打喊殺就行,幾杯酒消解宿怨什么的他就沒想過,“女神稍等,我這就去拿。”

  說完袁滿立刻消失,很快又回來了。

  左右各一摞箱子,手里還有兩個滿滿當當的手提袋。

  如此夸張的陣勢,即使是海拉也免不了吃驚。

  “這么多?”

  袁滿一看海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連忙解釋:“只有這一袋是千年陳,這兩摞是米徳加德的酒水,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我還帶了點下酒菜,希望和你的胃口。”

  “原來如此,米徳加德也有酒文化了,不錯,不錯,讓我看看你們的酒水準如何。”

  不愧是弗利嘉欽定的相似,海拉這作風真的很有托爾的既視感。

  直接抗下兩個箱子,用劍開箱,開瓶,對著瓶吹。

  先吹的白酒:“勉強有阿斯加德的基本水準,被關了這么多年總比沒有好。”

  后吹啤酒:“太淡了,這也就是酒嗎?和水差不多,比飲料都不如!”

  海拉說得直白,袁滿也坦然相告。

  “呃,這個不是為您準備的,是我自己喝的。我酒量不行,喝同樣的酒要不了多久就倒了,所以只能用這種低度的作陪。女神大人,能否給予我這個榮幸與您共飲?”

  “看在你帶酒過來的份上。”

  老實說,對于袁滿這種沒膽子,打架不干脆還不能喝的家伙,海拉是看不上的,可誰讓這里沒有其他人呢?

  喝酒這種事,還是有人陪著更盡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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