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的表情,極為不自然。
當時只顧著讓畢云嶺開口,根本沒管那壇子酒。
這虎骨酒的勁,可真大啊!
視頻那頭的林若涵,也發現了蘇晨臉上異樣的表情。
“晨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
一般人來講,這種事,誰經歷誰知道。
根本沒辦法描述,別人也沒辦法體會。
從某個特定的角度來講,就算納入到滿清十大酷刑,都不為過了。
強行調動體內的勁氣,將小腹之中的欲火,強行壓制了下去,這才慢慢得意好轉。
心中暗想。
酒是好東西,但不能亂喝啊!
見蘇晨的臉色漸漸好轉,林若涵也就不那么擔心了。
“晨哥,你不會是看了我的內衣之后,就忍不住了吧。”
看到林若涵一臉壞笑的表情,蘇晨白了她一眼。
“我又不是沒看過,怎么可能忍不住。”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對我的內衣秀,不敢興趣嘍?”
“別跟我貧嘴,屁股癢癢了是吧。”
“沒沒沒。”林若涵陪著笑臉,她已經體驗過好幾次了。
第二天連椅子都坐不了,太難受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最快明天,最晚后天就能回去了。”
“嗯嗯,我在家等你。”
掛了電話,蘇晨也睡著了。
第二天,蘇晨找到了陳天宇,準備和他一起回臨陽。
此時的陳天宇,和昨天相比,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衣著光鮮,頭發也是當下流行的發型,已經有了當年陳家大少的風采。
“蘇老大,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輩子就完了。”
“不說謝謝。”蘇晨笑著說。
眼下的一切,可以說是自己造成的,自己必須要負責到底!
十字軍的兄弟已經沒了,自己不能再留有了遺憾了!
“臨陽那邊,需要我跟你去么?雖然我現在退下來了,但當地的機關部門,還有些分量。”
蕭凝攏了下頭發,問道。
“不用。”蘇晨笑著說:“在燕京,都沒人能奈我何,你覺得臨陽那種小地方,還能有人能擋的了我?”
蕭凝翻了個白眼,“雖然事實如此,但你就不能謙虛點么。”
“我也想謙虛,但實力不允許。”
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蘇晨便帶著陳天宇,登上了飛機。
大約三個小時后,兩人打車,準備去一趟臨陽監獄。
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把陳天宇的父母就出來,至于的其他的,都可以慢慢說。
“怎么了。”
兩人坐在車里,蘇晨發現陳天宇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
順著他的目光看起,蘇晨看到了一處三層辦公樓。
然后,蘇晨就釋然了。
這三層樓,從前都是他們陳家的,看到這一幕,難免會觸景生情。
但是,在經過那三層小樓的時候,蘇晨發現,里面還有人進進出出,一片熱鬧繁榮的景象。
“怎么回事,你們陳家破產之后,這里又賣給別人了?”
陳天宇嘆了口氣,“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原來這里是我們陳家的產業,但現在,歸我大伯了。”
“歸你大伯所有了?”
“沒錯。”
“你們陳家出事之后,你大伯接手了陳家的產業,按理說,作為他的侄子,也會拉你一把的。”
“蘇老大,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其實我們陳家破產,我大伯就是始作俑者!”
“跟你大伯還有關系?!”
陳天宇點點頭,“當年出事的時候,我去里面看過我爸,他說這事,是上面有人要動我們,但是,就是他們想動,也不能可能這么快的速度,究其原因,就是我大伯從中作梗,搜集了我們陳家一些擦邊的商業運作,否則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破產。”
說話的時候,陳天宇的臉上,露出了滔天的怒意!
就像要吃人一樣!
蘇晨也些沒想到,陳家的破產的事情,還有他大伯參與進來。
不過誰摻和進來都無所謂,正好一口氣解決了。
省的后患無窮。
拍了拍陳天宇的肩膀,蘇晨道:
“放心,你們陳家的東西,一樣不少的,我都會幫你拿回來,但現在,是先把你的父母接出來,至于其他的,咱們一樣一樣做。”
“謝謝你,蘇老大。”
“從前在我面裝大爺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低調過。”
“蘇老大,不帶你這么埋汰的人啊,我從前是年少輕狂不懂事,后期不就改邪歸正了么。”
“行了,不說其他的,準備一下,該下車了。”
“好。”
望著監獄的高墻,陳天宇熱淚盈眶。
三年了,自己又回到這個地方了,又能見到自己的父母了。
“監獄重地,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快點離開!”
兩名獄警,在監獄門口,把蘇晨和陳天宇攔了下來。
并且掏出了槍,指著兩人!
“把路讓開。”
說話的時候,蘇晨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軍官證。
看到紅色的證件,兩名獄警當即石化了。
好好的,上.將這種級別的高官,怎么還來自己這里了?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但很快,兩名獄警都反應過來,并沒有移動半步。
現在這個年月,軍區里的高級將領,哪個不是老態龍鐘,排場極大,哪有他這樣的毛頭小子!
肯定是做假證,拿出來騙人的!
“小子,你當我們是三歲孩子么,居然敢偽造軍官證,你該當何罪!”
蘇晨搖搖頭,“看你們的智商,連三歲孩子都不如,叫你們領導出來見我。”
陳天宇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三年不見,蘇老大比原來還要霸氣啊!
“嗎的,不聽勸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見我們領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子現在就把你抓起來,送到軍區去!”
啪啪!
蘇晨抬手就是兩巴掌,將兩名獄警扇飛,不留情面!
“不想死就滾一邊去!”
說著,蘇晨帶著陳天宇跨越了大門,從外面走了進去。
“蘇老大,這樣好么,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
“手腕不夠硬,身段才要軟,但在整個華夏,都沒人能和我掰手腕,為什么要留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