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帝錦瑟在帝釋伽的幫助下,脫離了葉凌月和血遲的聯軍后,他們靠著帝魔家族的威望,帶走了一部分的兵力。
葉凌月也得到了消息,帝錦瑟等人已經先行抵達了天罰皇都附近,和異魔盟聯合一氣。
葉凌月和血遲等人,帶著神族和異魔的聯軍,一起到了天罰皇都十幾里外的一片荒野上。
“啟稟營長,前方出現了一股不知名的兵力,正向我們這邊靠攏。”
前方的探子來報。
“先按兵不動,查清楚對方的虛實后,再行動。”
葉凌月無法判斷,那股所謂的兵力,到底是敵是友。
還有自從邪神臨世后,天罰皇都方向,也一直沒有什么舉動。
葉凌月也沒有半點天罰大帝的消息。
“等等,是尉遲他們。”
血遲一看前方的旗幟,頓時大喜。
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尉遲青手下的軍隊,不僅僅是尉遲青,一同前來的還有墨長空等人。
血遲飛身一掠,就往前方沖去。
哪知這時,前方的軍隊中,也有一人,以極快的速度,飛掠而來。
來人身形奇快,一瞬就越過了血遲,看其方向,正是往葉凌月的方向去。
“慢著,來者何人!”
血遲大驚,唯恐對方是沖著葉凌月去的,卻見其掌心一片血光,血手印翻手而出,一掌揮出。
來人冷嗤了一聲,卻見周身,一片劍光閃爍,血遲的血手印,一瞬之間,就被擊得四分五裂。
“住手,是自己人!”
身后,葉凌月一聲驚呼。
她話音才落,血遲身旁那人影已經到了葉凌月的身前。
這時血遲才看清了來人,對方是名俊美異常的男子。
“洗婦兒。”
帝莘眸光閃動,當著幾萬兵士的面,一把將葉凌月擁入了懷里。
血遲一愣,正欲發話,卻被隨后趕來的尉遲青給拉住了。
“血遲,算了。”
“算什么算,那小子輕薄我家女神。”
血遲心里覺得酸溜溜的。
他心儀葉凌月已久,可從未對葉凌月有過非分之想,這小子倒好,一上來就抱……
“你是不是傻,葉凌月是什么人,能由得他人對她動手動腳?”
尉遲青一個頭兩個大。
血遲再是一愣,回頭一看,卻見葉凌月臉上滿是紅暈,任由那小子摟著。
也不知那小子說了什么,葉凌月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
血遲和葉凌月相處了這么久,自從大伙被困在天罰戈壁后,他還從未在葉凌月的臉上看到過笑容。
血遲端詳了片刻,不得不承認,葉凌月和那小子站在一起,極其般配。
葉凌月和帝莘自從那一晚后,已經分離了數日。
看到彼此,自是情難自禁。
尤其是帝莘,他摟著懷里的葉凌月,覺得其又瘦了一些,不禁有些心疼。
葉凌月和帝莘溫存了片刻,感到有些不對頭,抬頭一看,就見了無數雙眼,都盯著她和帝莘。
葉凌月輕咳了一聲,輕輕推了一把帝莘,帝莘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
說話間,尉遲青和血遲、墨長空等人已經走到了葉凌月的面前。
尉遲青等人的到來,讓葉凌月手下的陣營又壯大了一倍。
“血遲,這位是帝莘,他與我一樣都是天戰營的副營長。”
葉凌月向血遲、尉遲青等人介紹道。
“同時還是她的雙修伴侶。”
帝莘說罷,沖著血遲,毫不客氣地加了一句。
對于情敵這種生物,帝莘還是很敏銳的。
這血遲,不用說,又是自家洗婦兒的愛慕者之一。
不過比起奚九夜之流,血遲壓根不算什么。
血遲聽了,太陽穴突突跳了幾下,虧了身旁的尉遲青死死抓住了血遲的手,血遲才沒沖上前去。
葉凌月翻了個白眼,對于帝莘的小心眼,她很是無奈,這都什么時候了,這男人還在那爭風吃醋。
“帝莘,你和尉遲等人剛從天罰皇都來,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葉凌月詢問道。
于是帝莘將天罰皇都里發生的一切,包括天罰大帝的自我犧牲,以及他曾經和奚九夜短暫聯手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葉凌月。
“洗婦兒,我和奚九夜雖然聯手了一次,不過事后就拆伙了,你可別生我的氣。”
帝莘唯恐葉凌月介意他和奚九夜合作,忙解釋道。
“眼下正值神界多事之秋,大家都被困在天罰戈壁,和誰合作不是合作。你不用太介懷,不過沒想到,奚九夜那般驕傲的人,居然愿意屈居人下。”
得知奚九夜要娶帝錦瑟為妻,葉凌月倒是并不意外。
奚九夜這種人,為了利益,什么做不出來。
當初他為了成為神尊,依附于風谷神帝,如今為了能在異域立足,投靠帝魔家族,倒也不奇怪。
只是如此一來,天罰戈壁里的勢力,就被迫分成了兩股。
一股是以葉凌月帝莘為首的神魔聯盟,另一股就是帝釋伽和奚九夜為首的魔軍聯盟。
“帝釋伽那小子也沒什么大不了。女神,你放心,我們的軍力不輸給他們,我再以天魔廷的身份,再號召一些異魔加入我們的陣營,我就不信,這樣還斗不過帝釋伽他們。”
血遲一聽帝釋伽也來了,頓時有了戰意。
若是對方僅僅是帝錦瑟,他還真懶得和其拼個你死我活。
血遲也是說做就做的性格,他決定之后,就和尉遲青、墨長空等人商量著,如何招徠帝釋伽手下的魔兵。
一行人離開了營地,待到三人一離開,帝莘又告知了葉凌月另外一件事。
“洗婦兒,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聲。帝釋伽也是封天令的宿主。而且此人實力不弱。”
帝莘說道。
“難怪他處心積慮,進入了天罰戈壁。這樣一來,搶奪封天令的事,又多了些麻煩。”
葉凌月沉吟道。
她好不容易等到獨孤術死了,哪知道又來了個更加麻煩的帝釋伽。
“不過你不用擔心,暫時還沒人知道你原宿主的身份。眼下,我們應該先想法子,如何鎮壓邪神,奪回封天令。”
帝莘說罷,走到了營帳外,看向了天罰皇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