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議論。
工作人員也在回頭看。
宣讀的人,態度不卑不亢:“一切從數據出發,綜合兩局的表現,我們都認為這三位選手是最值得被選出來的人。”
“黑幕,一定是有黑幕!”
“不繼續比賽原本就不太對。”
“你就告訴我,莫南他憑什么!就在這么洗白了?我真的是笑了。”
那人抬眸:“這一點,我認為解說來說最合適。”
“解說都是他么的南粉!”
宣讀的人靜默了一秒鐘:“我們都是從最專業的角度來做抉擇,即便是解說,他也會保持自己的專業性,在賽制內挑選最有實力的人,是我們的理念。”
“別給我說這種官方答案!”
“好。”那人說著,一抬手,是畫面回放:“bey在一打四的時候,莫南不僅僅給出了她時間,還替她扛住了上路的所有壓力,用一命來換兵線,好讓bey在最后的時候能絕地反擊!”
他向前走了一步:“藍方的情況,不用我在多說,我是個骨灰玩家,都清楚,如果在對戰的時候,這邊有演員會是什么情況。不拋棄不放棄,我在莫南身上看到了最完美的詮釋,他在拼死一搏換一線生機,抗傷害是全場最高,又憑什么不被選中?”
人群里的聲音頓時被壓了下去。
但很快,就有人嘀咕了一句:“那對紅方也不公平啊,莫南就算不錯,第三把他也沒有參賽,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比賽不是嗎?還是說猜測是真的,bey的手也受傷了,這后面有什么交易,你們顧忌這一點,才決定不再繼續比賽,而是啟用了特殊方案。”
“封家都可以影響競賽了”
“連結果都能左右,那干脆別打啊,比什么比,讓他們兄妹倆一起進就算了。”
成年人都懂。
這是可以預料的情況之一。
議論的人從不覺得自己議論過什么。
根本上來講,bey的手和他們并無關系。
手傷了還上場,那是選手自己的事。
現在因為自己的手有傷,組委會就啟用特殊方案,在他們看來就是被特殊照顧或者有黑幕。
這一路走來。
打的有多艱難。
在外人的眼里,并不重要。
莫南明白。
所以在其中一個人說:“除非是給紅方兩個人選,不然就繼續比賽”的時候。
他突地笑了:“我說。”
那樣痞氣的聲音,在這種時候響起來,太抓耳。
你們見過,一中大佬南哥嗎。
那個單手拿著書包,頭發從來都是凌亂的,砸個小揪揪,走路囂張,眉眼帶火,頂著一張為非作歹的俊臉,脾氣很不好的樣子,卻能在女同學哭的時候,抓抓自己的頭發,把情書接了,教育人家:“女孩子就應該好好學習少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你肯定沒有妹妹,有妹妹就知道了,要優秀,不能給妹妹丟臉。”
現在的莫南,像極了那個時候的他。
他走到那些人的面前,笑意未減:“如果連結果都能左右,我們何必在這里廢了一只手,也要換一場輸贏,一些不切實際的猜測停一停,至于我,你們不用擔心公不公平。“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像是察覺到了身后走來的人:”從今天開始,我正式退役,永不回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