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祁柔天生就少一根筋,談情說愛的那根筋。
跟她相處過的人,對她評價最多的,大概是覺得她像機器人,沒什么感情。
也從來不喜歡收別人的東西,禮貌又疏離。
可是現在,祁柔居然對著甄選笑了,還要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禮物……
簡直不能忍!
“謝謝。”祁柔剛道過謝,要從甄選手里拿過盒子,一只指骨分明的手,突然橫插一下,搶在她前面,把盒子拿走了。
祁柔愣了一秒,扭頭看見站在她身旁的余慕洋,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問。
“你不是回宿舍了嗎?”
“中午沒吃飽,又餓了,你陪我去吃點東西?”余慕洋將盒子夾到自己胳膊下,理所當然的牽起祁柔的手,沒等祁柔開口,他又補了一句。
“去你最喜歡的那家餐廳。”
祁柔掙扎了一秒,放棄了。
任由余慕洋拉著她往前走,走出一小段距離,她忽然想起什么,回頭看向還愣在樓下的甄選。
甄選剛才好像想要約她看電影,不過余慕洋來了……
祁柔還在想什么,余慕洋牽著她的手突然用了用力。
她吃痛,擰了下眉,抬頭看他。
他這個罪魁禍首反而一臉無辜的問:“弄痛你了?我就尋思著得有多痛,才能讓你忘記看那個叫甄選的家伙。”
“喜歡帥哥嗎?他哪里有我帥,你要是喜歡看帥哥,我打印一疊我的照片,掛到你的床頭上,讓你每天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我。”
祁柔茫然的看了他一會兒,認真的問道:“你跟甄選有過節?”
在她的認知里,余慕洋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他雖然倨傲,但是不狂妄。
也不會仗勢欺人。
很少會對一個陌生人有敵意。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樣兒。
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她還沒有見過。
“沒有,我又不認識他。”余慕洋否認。
祁柔:“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余慕洋停下腳步,轉身把祁柔推到墻邊,單手撐在墻面上,垂眸盯著被鎖在他懷里的祁柔。
從她的眼中看不見一絲嬌羞或者害怕,只有淡定。
余慕洋嘆了一口氣:“你該不會不知道大之前的校草是甄選,現在變成了我,我沒見過他,聽別人提的多了,自然有印象,唔,我承認,我見過他的照片,校內網上一堆。”
“我不關注這個。”祁柔理所當然的道。
余慕洋竟然還挑不出毛病。
畢竟這才是祁柔。
她要是什么時候跟那些小女生一樣,一看見帥哥就兩眼放光,邁不動腿,他早就抱得媳婦歸。
明明他家的女人都是看臉,怎么到了祁柔這,就完全不頂用?
難道是因為家里的叔叔哥哥都長得太好看,祁柔看膩了?
余慕洋松開她,重新牽著她往前走。
祁柔性子冷淡,卻不難相處。
唯獨對吃的東西比較挑。
她不挑食,只挑食材的新鮮度。
不新鮮的食材,她一概不吃。
這倒是挺像祁家的女兒,祁閻能成為藥王,一張能嘗百草的嘴起了很關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