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鑫聽到同學們碎碎念念著,站出來大聲道:“都靜靜,這事就聽葉簡的,我們不要摻和成不?教官對葉簡不錯,那是葉簡表現出色,現在你們聽葉盈說風是風,說雨就是雨,這樣行嗎?”
或高或低的討論聲夏今淵皆是聽在耳里,深邃的寒眸里有淡淡的暗色斂起,還好小狐貍在班上有點地位,不然,葉志帆的女兒還真能煽動成功!
瞳仁的深處更有冷厲的浮光掠過的夏今淵冷地掃了眼還以為自己很厲害的葉盈,嘴角邊有一抹極淡的冷笑噙起。
葉志帆之女已經是把小狐貍惹到徹底沒有了耐心,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用污蔑的方式把一名現役軍人牽扯進來。
小狐貍能走到今天可以說部隊里對她幫助良多,根老叔是一名一級軍士長,陳校長是一名世界級狙擊手,是他們一手將她培養,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又是部隊給她提供諸多方便,可以說,部隊就是小狐貍的家,而部隊里的軍人就是她的家人,哪怕防化團里的士兵葉簡從未相識,但她認定的卻是他們身上那身戎裝。
葉盈誣她家人在先,小狐貍難怪要把她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了。
以小狐貍的聰明想要出手收拾一個人,她不會自己出招,而是會逼到那人自損于自己的陰招之下。
沒有打算離開的夏今淵目光微微的看了嘴角都抿出一條鋒利唇線出來的一班教官,看到這名戰士的神情一直保持著嚴肅,雖然他也很生氣,但他卻是冷靜,非常清楚這樣的事情自己最后不要多說一句話,以免出現更大的誤會。
他一直看著葉簡,顯然,也有些驚訝,驚訝于葉簡怎么知道自己立功的事情。
“我與教官怎么了?為什么不說了?是不是你無話可說了?知道自己是滿嘴亂言了?”葉簡不再前進,一身淡然的站在如芒刺在背的葉盈面前,烏黑漂亮的眸子沒有一絲微瀾看著她,“你若還能繼續再說下去,我定會好好聽著。”
她肯定要說下去,但不能再說是葉簡喜歡教官了,面對著同學們的怒火,葉盈知道自己必須要換一種方式了,當目光微閃爍過后,葉盈便知道她應該可以再說一些什么話了。
嘴唇動了動,手便捂住在胸口邊,那煞白的臉色仿佛下一秒便會窒息暈倒過去般,顫顫道:“葉簡,你別逼我,你別逼我。”
“如果你不出現,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你說你不喜歡教官,那教官呢!你敢保證教官不喜歡你嗎?你敢保證嗎?可不是我一個看了教官對你不一樣!”
像是溺水者般,葉盈開始亂撲騰起來,她的眼神很亮,是心中的不甘支撐自己,更是瘋狂生長的嫉恨支撐著她絕對不能向葉簡低頭、服輸。
她是葉盈,是那個在家里可以隨意打罵葉簡的人,是自己媽媽親口說的,不過是一根草的人,打了罵了也不會有人做主,就是這么一個東西,憑什么踩到自己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