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個人,為何蔣連長也會?!
答案,呼之欲出。
而蔣連長看著女兵掏槍以及完成射擊的動作,沒有掩飾地“咦”了一聲,有點邪門啊,女兵可不是他們部隊里的女兵,怎么射擊動作跟他們一樣呢?
“連長,對方反殲成功,葫蘆嘴占領。我方,陣敗。”
正準備再看看女兵射擊姿勢的蔣連長聽聞士兵的聲音,站起來的同時也把手槍收起來,“你們贏了,女兵。”
整個反殲訓練歷時八個小時,于晚上七點二十三分完成。
風暴突擊隊的隊員回來時候都是相互攙著回來,有的隊員凍到嘴唇都泛了紫,有的隊員渾身凍到僵硬,走路的時候,膝關節都是直的。
冷,太冷的!冷到好像隨時跟雪融為一體,再也回不了海邊般。
黎堇年雙手不停搓著戰友凍腫的手指頭,冷峻的俊顏神情雖然淡漠,眉宇間卻鎖得極重,“自己活動活動雙腳,原地跺起來!”
那邊,蔣連長語速又快又急道:“快,扶到火邊坐著!開水,拿開水過來!你們幾個用毛幣包團雪,放到火邊烤!”
“你們幾個把酒燒熱,給嘴唇凍紫的兄弟喝兩口!”
怎么抗寒,怎到抵御寒氣,蔣連長有他的一套辦法,相當管用,幾個燒刀子酒悶進胃里,用烤到發燙冒熱氣的毛巾往臉上、雙手一捂,差不多就能讓人緩過氣。
“來來來,把蘿卜片貼到長凍瘡的位置,貼到沒有燙勁再到火上烤熱,再反復貼著。”蒼狼部隊里的諸葛先生把烤到發燙的白蘿卜片挑給手都長凍瘡的南方兄弟,熱心道:“土方子,凝結我國人民上下五千年的生活經驗,絕對管用!”
這伙南方來的兄弟,……真夠拼的!凍成這樣竟然還能扛著!瞧瞧,這位腳趾頭都凍到開裂出血,還能熬著,是條漢子!
這是葫蘆嘴陣地一個人工開鑿的地下洞穴,蒼狼部隊在戈壁訓練的時候晚上休息都會在這里,把火生起來,山洞里熱乎乎的,能把一天的疲勞消除。
可這火也不是想生便能生起來,要不是為了照顧剛從南方過來的兄弟,還真沒有火取暖。
每人一口燒刀子酒,每一碗燒了的雪水,你靠著我,我靠著你,幾十號人擠著在僅有的兩堆火上身體的暖意回過來。
葉簡比風暴突擊隊的隊員要好許多,她經歷過類似的寒冷,身體有一定的抵抗力,沒有喝酒的她連續喝了兩碗熱乎乎的雪水,便看到蔣連長朝自己走過來。
那邊給凍傷戰友涂抹凍瘡膏的夏今淵見此,視線有少許的凝緊。
“今晚受累了吧,怎么樣,還能堅持扛下去不?”蔣連長看著年輕到皮膚嬌嫩如水蜜桃般的女兵,心里頭的疑問愈發地大了起來。
北疆太陽夠大,再水靈靈的女兵到這里不到半年兩臉頰都會曬紅,而這女兵一看就知道不是北疆的女兵,既然如此,她怎么會他們蒼狼部隊的獨特據槍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