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東西,包括用玩了的空藥瓶都全部收好,夏今淵這對自己未來岳父道,“英魂歸故里,長眠于故鄉,我們一定會帶他回去,我以一名軍人的名譽保證,一定會帶他回去。“
傅總工程師并沒有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相反,他的神情更加肅穆。
因為他知道,將犧牲的警衛帶回國又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我們已經知道他的確切位置,今晚先將您與其他三位科學家送走,明天我們再行動。”夏今淵似猜到他心中所想,把話說得更令讓人放心。
傅總工程師起身,輕地拍了拍年輕軍人的手背,“務必要小心。”他想帶警衛回國,也不想眼前這群冒著生命危險執行的軍人再有傷亡。
“我們會小心行事,您不必擔心,將烈士帶回國內,亦是我們的負責。”休息時間已到,夏今淵起身開始準備離開。
傅總工程師卻開了口,他問葉簡,“那位女同學,剛才我聽到你好像吃了痛,是不是哪里受了傷?現在趕緊處理一下吧。”
大抵是因為這名女兵的聲音與自己的妻子太相似,哪怕她當時是忍著輕抽了口氣,他亦聽得十分清楚。
還未相認,便被關心到的葉簡心口已有暖流經過,連夏隊都沒有聽出她的異樣,她的爸爸卻聽出來了。
反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胛骨下面,摸到一手的血,以及一片嵌入肉里的碎彈片。
估計是被迫擊炮的彈片給傷到,這個情況已經算很好。
“謝謝您的關心,我沒有事,小小的擦傷而已。”距離拉德納住所交火位置太近,還是得立馬離開才成。
葉簡不想現在處理傷口,說著悄然鈄手放了下來,把手心上的手擦到自己的衣服上面。
她的傷,等護送四名科學家離開再處理。
葉簡受傷,雪域大隊的特種兵都相當擔心,3低聲道:“擦傷也得處理,現在前面沒有動作,青鳥,把傷處理好再走。”
“青鳥,不許硬杠,先處理傷口。”
“傷在哪里?給我們看看!”
7、7全部開口,都不同意葉簡晚點再處理傷口。
夏今淵已將收起的衛生包重新打開,傅總工程師則回答特種兵的問題,“應該傷的是后背,是不是撲過來護倒我的時候,被迫擊炮臺碎片所傷?”
“應該是被碎片所傷,碎片扎過肉來,用鑷子取出來再走,不然,隨著行走背部肌肉活動,傷口四周不斷與此同碎片磨擦,只會讓傷變得越來越嚴重。”
不愧是導彈研發的軍工科學家,說得一清二楚,讓葉簡都沒有辦法說不是。
最終,葉簡處理了傷口。
7用微弱的光照著她的后背,夏今淵則用匕首劃開衣服,一片還沒有完全扎進肉里的碎片一角暴露視線內。
傅總工程師的視線從她的傷口慢慢挪到上,最后,視線落到被微電光勾勒出來的清麗側臉。
這是他第一次看清葉簡的側顏,哪怕只是微弱的光照著,那種強烈的熟悉感狠狠撞擊了傅余生的胸口,撞到他心臟驟緊的同時,站到旁邊的他兩步并一步,一下子沖到葉簡面前。
“你抬頭,讓我看看。”他顫顫的問,帶著不可置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