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幾張用過的紙巾的葉簡愣了下,她沒有想到他突然間轉了身,意識到自己收拾的紙巾上面沾了血,臉也紅到欲欲滴血的葉簡立馬把之前胡亂塞成一團的褲子把紙巾遮住。
“你你你好端端的突然轉身干什么!”聲音磕巴又干澀。
夏今淵早已看到紙巾,淡道:“我們訓練受傷流血,紗布上面經常都會沾到血,你不用那么緊張,越緊張越”
他低冽的聲線含著笑,懶散道來,語氣中的漫不經意,有幾分讓葉簡心里七上八下的味道,她忍了忍嗓子眼,忍不住問,“越什么?”
完全是送上門讓他來“欺負”了。
手指不停給她放松肌肉的夏今淵挑眉,被油彩迷糊的俊顏里笑意潺潺,“越讓我想到上面沾著的是什么血”
一顆心提到半空的葉簡聞言,臉紅都不算什么了,耳根子的嫣紅像暈開的胭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她修長潔白的頸部都染成了胭脂色。
紅到像粉玉,在陽光里還泛著晶瑩的光。
眼前山里最美的景,最美的畫,而眼前的她,就是美景美畫里最誘人的妖兒,側首垂眸間,眉梢間自然流出來的嫵媚讓夏今淵只覺自己心里頭有把火燒著,燒到他嗓子眼里干澀干澀。
連續好幾個吐咽動作,都沒有把干澀的嗓子眼潤濕。
羞到別過頭的葉簡不停深呼吸,太丟人了,太丟人了,他他他他怎么能把這些羞齒的話說出來。
其實說出來也沒有意外。
自打她認識他起,他就是這么一幅看似不著調的方式一步一步來接近自己,到最后把她網入懷里,讓飄飄蕩蕩的她心甘情愿留到他身邊,從此以后哪兒都不想再去。
“青鳥”
低頭的葉簡聽到他嗓音壓抑著低沉而來。
心里頭想著事情的葉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嗓音壓抑是什么。
她沒有立馬抬頭,猶豫著要不要抬頭。
臉紅還著,眼里的羞澀也沒有退下去,而屬于他的體溫從她小腿源源不斷的傳來,嗓音里的壓抑是什么呢?
是不是他又有什么旁的想法呢?
下一秒,夏今淵突然間傾身而來,以兇猛的動作一下子出現在葉簡的面前,讓受驚的葉簡下意識往后仰去,接著,腰部有一只有力的手托住阻止她動作過猛的仰倒動作。
因腰部的澀感讓葉簡收拾東西的時候并沒有完完全全坐起來,這會兒她半仰著,將自己所有重心都放到他托住自己腰部的手上面,葉簡全身關節都開始難受。
“慢慢躺下去別傷了腰。”
男人壓抑的聲音里又能繃了一絲別的什么異樣,側首的葉簡終于正面面對了他,鼻間,有了他的氣息。
距離那么的近,讓葉簡顫顫眸光里清楚看到他黑眸深處正有一口小旋渦出現,他低頭目光幽深看著她,出現的小旋渦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似要把她靈魂吸進去。
看著她,慢慢靠近,最后他清雋額角抵住了葉簡的額頭,兩人的鼻尖距離不足一厘米,兩人的唇近到他再貼近少許便能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