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島國的金鐘在第一時間釋放了他的不友好,盡管一臉關懷,可實在太過于虛偽,假到讓黎堇年都不屑去拆穿他的虛偽關懷。
薄唇很淡地勾了勾,不喜于笑的黎魔王展現出他優雅而禮貌的一面,“身體確實有點不太舒服,需要休息一會兒才可以。”
“那一定要好好休息才可以,還好只是不舒服,如果是害怕,那才糟糕。”金鐘在教官笑到更加假了,小而單窄的眼里掠過極淺的不屑,語氣倒愈發替中方學員們著想,“初次參加這樣大型比賽的確會讓人心里感到壓力,尤其我聽說貴國一個月前才收到邀請函,想必都沒有很好準備,貴國的學員心里有壓力很正常,需要我們教官好好開導他們才對。”
一個來自窮國的學員,沒有見過什么大場面,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呵,身體不舒服還真是一個很好很完美的借口。
可惜誰會相信呢?
中方那次大典慶向全世界展示了他們的國力與軍力,此后就在國際上面活躍起來,生怕其他國家不知道他們已經有了自主研發的武器,呵,可笑了,地廣人多物貧的國家還想成為亞洲第一嗎?
真讓人感到可笑。
韓島國的學員已經低低笑了起來,一名女學員斜了頭,不加掩飾的目光將葉簡上下打量一番,最后,她把視線落到葉簡的臉上,對身邊的學員笑道:“中方的女學員很漂亮,像展柜里的瓷器,不能碰,只能看。”
說的是他們自己國家的語言,但視線卻一直落到葉簡身上,顯然,她是欺負中方學員聽不到他們的語言,所以才毫不避諱。
田沁聞言,她先看了黎堇年一眼,得到教官的點頭,用非常標準的韓島國語言微笑道:“你也很美,就生長在溫室里里的花,不能碰,只能看。”
不說別的,概念都不需要更改一下,田沁很漂亮的回擊了對方,以牙還牙。
女學員沒有想到中方竟然有學員能聽懂他們國家的語言,被反擊到臉色一黑的她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目帶警惕看向了田沁。
站在她身邊的另一名女學員低低的說話了,這會兒他們可不怕再用正常大小的聲音交流,而是低低的,生怕中方學員聽到的聲音交流起來。
他們的教官金鐘在雙眼微地瞇了瞇,看向黎堇年的眼神就有些暗沉了,中方派出來的學員……有點不太好解決。
和他們預想中的大不相同,短暫交流已經讓他隱隱感覺到了不好對付。
不再多加停留,金鐘在教官立馬帶著本國學員離開,他們需要調整一下策略才可以。
隨同自己教官離開的韓島國學員已經交流起來,“真沒有想到來自一個窮國的學員也有膽子站在我們面前說話,看來,他們被教育到不知道我們國家的實力了。”
“一個連物質都貧困的國家,你還指望他們所有人都像我們一樣眼界開闊嗎?”
“不,我一定都不指望,甚至希望他們能繼續這么無知下去,繼續當他們窮國的國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