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秦定康幾乎可以肯定,他的妻子肯定誤會了葉簡。
思忖幾秒,為確認是不是妻子誤會,秦定康笑問,“你總一勁兒說那位葉小姐有意攀上秦家,還枉想嫁給修兒,那我且問……”
“你且問什么?你還需要且問什么?難不成我說了這多,合著你全沒有聽進耳里?還認為我有意撒謊,挑撥你與老夫人的母子情?”
秦夫人都想拍桌了,還好素有函養,并沒有真正拍桌,只是單手成拳緊抵著妝臺臺面,目有冷色,盯緊著自個丈夫,“你還有什么且問?”
“別激動,別激動。”秦定康一見妻子都怒了,好脾氣地笑著起身,走近,攬過秦夫人的肩膀,往懷里帶來,“這不是好好說么,你激動什么呢?”
丈夫的溫柔動作一下讓秦夫人心里冒出來的火“噗呲”聲給滅了,抵住妝臺的手往秦定康后背小小地捶了下,沒好聲氣冷笑道:“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定有許多疑問,你且問。”
“我且問,你可曾見那位葉小姐與修兒單獨一起?可曾見,葉小姐緊追著修兒不放?可曾見,那位葉小姐如杜家那位千金,修兒在哪兒,她便出現在哪兒?你又可曾見,她對修兒有什么不妥的行為?說些曖昧不明的話?”
那可真沒有曾見過!!
幾個且問,問到秦夫人都不知如何回答了。
從秦夫人的表情里,無須回答秦定康大使已全然清楚,也就是說,根本不曾見過。甚至都沒有見過葉小姐與修兒單獨說過話,更別說有不妥的行為舉止了!
又見秦夫人還在氣頭上,秦定康也不想新年第一天鬧到妻子不開心,松開妻子,重新坐到床邊,嘆道:“你啊,你啊,好了,別想那么多,得好好照顧自己才對。”
沒有辦法回答出來的秦夫人把手里的梳子往來妝臺上面一擲,自己又細細想了想,雖然的確沒有見到那丫頭與修兒有過密交往,但是,如果她真是個好的,又怎會……又怎么一會兒與夏家的老六一起,一會兒又與老先生的外孫一起呢?
再者,嘉儀也說了,那可是位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到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角色!
思量會,秦夫人又轉身對坐床邊的丈夫叮囑,“你問的這些,我的確沒有見到。不過,你仔細聽我說,葉小姐那邊,你不必再去感謝。再有,老夫人再提出要你認下葉小姐為干女兒,你必須得拒絕!”
“聽明白沒有,不許給我陽奉陰違,這事,你必須與我站一邊!我會先自己弄明白,你不許插手!”
“好好好,明白,明白了,我一定不會立馬答應老夫人所說。”嘴里答應,并點頭的秦定康比較偏信老夫人那邊。
幾個且問過后,更加認定自己妻子有所誤會。
不過……
葉簡,葉簡……不對啊,這名子……他怎么好像……好像在哪兒聽過呢?
葉簡?葉簡?
還真好像是在哪兒聽過。
竟然一時半會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