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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給爺好生攀著

  “你現在想起爺來了,當初回娘家時,不是挺硬氣嗎,什么再也不會回來了,還要和離,要休書,嗯?”八爺說著,就把手中的書往八福晉面前一甩。

  八福晉稍稍側了側身子,那書就砸在她的腳下。

  “之前是我不懂事,加之當時見了紅,我擔心孩子保不住,所以才說了氣話,還請爺見諒。”

  “見諒,說的倒是輕巧,誰知道你下次還會不會說這種氣話,真當爺這兒是什么地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郭絡羅氏怔了怔,面上因羞愧而漲得通紅。

  可他是貝勒爺,她有求于他。

  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服個軟算了。

  “爺,這次是我錯了,我以后不會說這樣的氣話了,還請爺饒了我這一回吧。也請爺看在大阿哥的面子上,幫幫我舅舅吧,否則......我舅舅真的要完了......”

  提起舅舅,她的聲音都帶著哽咽的顫抖。

  郭絡羅氏的聲音屬于清澈動聽的那種,尤其是哽咽時,讓人實在不忍心拒絕。

  “別光拿大阿哥說事,惹急了爺誰也不吝!”八爺鐵面無私地道。

  郭絡羅氏蹙了蹙眉,光拿大阿哥不行?

  那他想要什么。

  她沒有什么可給他的啊。

  于是,她抬起頭來,不解地看像八爺。

  一時間,兩雙眸子對視的那一下。

  她從八爺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精光。

  那種光芒,看似噙著絲絲溫潤的笑意。

  卻暗戳戳的透著某種曖昧的邀請。

  “我......我但憑爺的吩咐。”郭絡羅氏收起內心的羞辱感,又道:“可是我還在坐月子,不能伺候爺。”

  語音剛落,就聽八爺“嗤”笑一聲,道:“吩咐?你當真以為還是以前,爺府上就你一個,除了宿在你那兒,還是宿在你那兒。現在不一樣了,爺有了娜兒,嘗到了身嬌體軟的美妙滋味,再想想潑辣的你,爺就倒胃口。”

  郭絡羅氏低垂著頭沒說話。

  她只管緊緊攢著手里的手絹,指甲尖狠狠的扣進了自個手心里。

  可即使這樣,八爺也不放過她,反而繼續毒舌:“再看看你現在,生了大阿哥后,一身的膘,爺哪里下的了口。”

  其實,郭絡羅氏一直以來都不算胖。

  加上若音教她做運動,練瑜伽,她的身材就比以前更好了。

  屬于健美的身材。

  也并沒有因為幾個月的孕期而變得臃腫。

  當然,無可厚非是胖了一點。

  只是沒有八爺說的那般不堪罷了。

  反而是那種有曼妙曲線的身姿。

  但這些話,無疑是壓倒郭絡羅氏心里底線的最后一根稻草。

  以往那張哄她開心,夸贊她的那張嘴。

  如今卻滿嘴毒舌,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冰冷的銀針,一針一針地扎在她的心口。

  讓她的心臟滿目瘡痍。

  郭絡羅氏抬起偷來,眼里的淚花在打轉兒。

  本以為這一世能好過點,結果卻比上一世更慘。

  上一世只是死的慘,可這一次次的,她覺得自個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唯一值得開心的是,這一世,她有了弘杰......

  “既然爺覺得我這般不堪,那爺不防說說看,你到底想我怎樣。”

  “好啊,既然你說的但憑吩咐,那就給爺把床底下的夜壺倒了。”說著,八爺便走到床邊坐下。

  一副要監督她的樣子。

  聞言,郭絡羅氏以為自個出現了幻聽。

  可下一秒,她自嘲地笑了笑。

  這句話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又是誰說出來的。

  倒夜壺本來是下人才干的事情。

  她從沒想過,這事兒會成為她的事情。

  而且,還是她最愛的男人給她下的差事。

  “怎么,不愿意就算了,出門左轉,給爺把門帶上,再叫阿茹娜進來。”

  “不,我這就去倒。”郭絡羅氏咬咬牙,又道:“只求爺能幫我舅舅度過難關。”

  “你這是在威脅爺?”男人看似漫不經心地問。

  “沒。”郭絡羅氏知道,他的耐心已經到了底線。

  而她暫時只能按照他的話,先把他安撫好再說。

  于是,她直接抬腳就往床邊走。

  然后,她蹲下身子,就要去找那夜壺。

  低頭時,她忍住內心要哭的沖動。

  以及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畫面。

  她明明沒有想回憶,可他往日與她恩愛的畫面,卻在她腦海中一頁頁地翻著。

  這個房間,以前他在批閱公文,寫字。

  她便坐在一旁研磨。

  而這張床,以及屋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是那么的熟悉。

  現在呢,她卻像個卑賤的丫鬟,要撐著床沿給他端夜壺。

  可就在她蹲下的一剎那,撐在床沿的手就被男人一把拉起。

  她只覺得身子一陣天旋地轉,被帶入了男人的懷里。

  最后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了八爺身上。

  郭絡羅氏險些跌倒,條件反射性地攀住了他的肩膀。

  卻又在下一秒,雙手立馬收回,整個人也掙扎著要離開。

  “給爺好生攀著,若是在反抗一下,你舅舅的事,爺可不管了。”

  男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這話使她掙扎得沒方才厲害,但并沒有完全阻止她掙扎。

  “另外,往后你再也別想見到弘杰。”男人無情地道。

  聞言,郭絡羅氏心中“咯噔”了下。

  這兩件事情,就像是沉重的鐵,沉沉地壓在她心尖上,使得她只能按照他的去做。

  她立馬停止了掙扎,雙手漸漸地攀著他寬厚的脖子。

  小聲道:“爺,我還沒出月子,不能伺候你,而且,你剛剛不是讓我倒夜壺么。”

  不是說好了讓她倒夜壺嗎。

  與其如此親密,她寧愿倒夜壺,也不想伺候他。

  況且她還在坐月子當中。

  “爺突然改主意了。”男人說著,指腹輕輕一拉,就把女人系在脖子上的蝴蝶結扯開。

  那厚厚地斗篷就慢慢往下滑,直到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八爺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

  眸光在她面上輕輕掃著。

  估計是月子坐的好,雪白的臉蛋透著紅潤,滿滿的膠原蛋白,似是吹彈可破。

  還有那張嫣紅的櫻桃小口。

  他抬起手,修長的指腹在女人的唇上磨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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