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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溫香暖玉撲滿懷

  便故作嬌羞地垂下了頭,假裝害羞。

  就在她被四爺盯得心跳加速時,只聽四爺道:“去把蠟燭吹了,一并安置。”

  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還透著醉酒的大舌頭。

  “是。”孟雅靜就鳳眸低垂,一副少女般的羞態。

  她趕緊走到床的另一頭,把蠟燭吹熄,又自個摸黑褪去了衣裳。

  月光從窗口照進屋里,照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在那更衣。

  可只有孟雅靜自個知道,她更衣時,雙手都抖成什么樣了。

  直到她到了被窩里,整個人也是抖的。

  “怎么抖得這般厲害。”黑暗中,四爺問道。

  孟雅靜情急之下,直接撲入四爺懷里,道:“爺,人家冷嘛。”

  溫香暖玉撲滿懷,四爺的鼻尖,嗅到氤氳不散的女人香。

  使得床帳內的氣氛,一下子被點燃。

  四爺翻身一壓,大掌在女人臉頰上游走著。

  昏暗的月光下,這張臉就是他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人。

  于是,他低頭就狂肆地吻下。

  四爺的吻,向來都是很有侵略性的。

  尤其是喝多了的情況下,淡淡酒香和男人的氣息,吻得孟氏軟成了一灘爛泥。

  她整個身子,甚至每一根骨頭都酥掉了。

  就連頭發絲都是甜的。

  但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哪個細節越四福晉不一樣,會被發現。

  只能任由四爺征服著她。

  就在屋里熱情似火時,外頭的蘇培盛,終于換上一件干凈的衣裳。

  還交代了一番瑣事,回到了院子里。

  他一進屋,就見奴才都站在門外,心中便有些納悶。

  尤其他臨離開前,明明交代了幾個奴才,叫他們在里間好好守著四爺,怎么也都站得遠遠的。

  “嘿,叫你們在里頭守著四爺,怎么一個個的,站得這般遠。”蘇培盛揚著手里的拂塵,就往兩個小太監身上打。

  “蘇爺爺,您誤會了,是爺讓我們出來的,關鍵那孟大小姐,也在里頭呢。”

  聽到這話,蘇培盛尖著聲音,不可思議地道:“什么!孟大小姐?”

  他說著,就瞥了眼緊閉的房門。

  然后抬腳就往門口走,想去敲門確認情況。

  畢竟,以他對四爺的了解,四爺根本就不愛搭理那個孟大小姐啊。

  “蘇公公,您還是免了吧,爺屋里的燈剛滅,這會......”柳花有些難以啟齒,用最委婉地話說:“這會估計都歇下了。”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爺這會和孟大小姐,說不定正在辦事呢!

  蘇培盛在原地頓了頓后,還是甩開了柳花的手,“不行,這事兒太反常了,我必須親自去看看。”

  說著,他就走到了門口。

  側著腦袋的他,抬了抬左手,準備敲門。

  他都想好了,不管里邊讓不讓人進,他都要沖進去。

  可他正準備敲門時,就聽見里頭傳來噬骨的聲音。

  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還有床架子“咯吱咯吱”的聲音。

  “啊!痛痛痛......”女人媚惑得發顫的聲音,隔著門窗傳來。

  尤其那一聲啊,就像是破了身子時,不適應的嬌喊。

  并且,那聲音透著痛并快樂的糾結。

  一連三聲痛,可把蘇培盛整蒙圈,有點不敢進屋了。

  他雖說是個太監大總管,但也不敢在四爺興起時進去打攪呀!

  頂多在外頭敲門就算了。

  除非里頭還沒開始。

  可聽這動靜,這是絕對的開始了啊。

  他哪里敢讓四爺憋著火,到時候他腦袋掉了,都不一定能熄火。

  于是,他敲了敲門,道:“主子爺,您還好吧?”

  語音剛落,就聽見渾厚而沙啞的一聲怒斥:“滾”。

  以及“哐當”一聲,杯盞甩在門框上的聲音。

  嚇得蘇培盛連連后退了幾步。

  忙把奴才又遣退了幾步。

  “蘇公公,我跟你說了吧,爺這會歇下了,叫你別去打攪,你非是不聽。”柳花道。

  蘇培盛撫了撫受到驚嚇的心口,還有些沒接受事實。

  良久后,他才指著面前幾個奴才,道:“你們幾個,速速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從實招來。”

  于是,丫鬟和侍衛們,就把剛剛的事情,跟蘇培盛學了一遍。

  蘇培盛聽了后,隱隱明白了什么。

  那些奴才只是在四爺跟前當差,但算不得貼身。

  只有他蘇培盛,時時刻刻跟四爺呆在一塊兒。

  就是四爺寫字的書房,旁人近不得身,他可以在一旁伺候著。

  所以,別人不懂四爺,但他太懂四爺了。

  看來......四爺這是把孟大小姐,當成了福晉啊。

  小德子見蘇培盛陷入了沉思,便張了張嘴,支支吾吾地道:“蘇爺爺,奴才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蘇培盛眉頭一挑,舉著拂塵作甚要打小德子。

  嘴上還訓斥道:“你剛剛打翻茶盞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又有屁要放了。”

  說是這么說,他到底是跟著小德子,到了遠處的一顆大樹下。

  蘇培盛見小德子一臉委屈的樣子,淡淡道:“說吧,不是有話要說嗎,怎么屁都放不出一個。”

  “那個......”小德子支支吾吾地開了個口,“奴才想說的是,我明明看著孟大人把杯盞接穩后才撒手的,怎么就在他撒手的時候,突然撒您身上了。”

  聽到這話,蘇培盛眸光微轉,徹底明白了,“你當時怎么不說”

  “那時奴才慌了神,還不確定,如今孟大小姐宿在爺那兒,奴才才恍然大悟,覺得不對勁。”小德子回。

  蘇培盛微微頜首,半瞇著狹長的眸子,道:“我就說你好歹也是何忠康教出來的徒弟,怎會毛手毛腳到那個地步,可我當時燙得心都是亂的,竟沒想那么多,如今你這么一說,看來今兒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今兒的一切?”小德子不解地問。

  “從孟石原的壽辰起,一切就都在朝他們的陰謀進行著。包括那個提起福晉的人,以及那藥酒,再到孟氏父女的到來。”

  蘇培盛說著,又感嘆道:“嘖嘖嘖,偏偏還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這對父女,可真是不簡單吶!”

  “蘇爺爺,那咱要跟四爺說清楚,揭開他們的面目嗎?”小德子不過十幾歲的年紀,不由得天真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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