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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3章 爺想睡哪就睡哪

  當那冒著熱氣的毛巾,就要碰到四爺的臉頰時。

  若音的手腕受到阻力,被男人一把推開了。

  “不洗。”

  若音微微一愣,看著滿身酒氣,一臉微醺的四爺。

  俊朗的臉頰,居然透著孩子氣。

  好吧,看在他是喝多了的份上,就耐心點吧。

  “四爺,你這滿身的酒味,還是洗洗吧,我伺候你洗,一下子就好,洗好了咱們就安置好不好呀。”若音甜甜地哄著。

  男人站在原地,隨意抬了抬手,霸道回應:“爺就不洗。”

  “為什么呀?”若音不解。

  “哪那么多廢話,過來給爺更衣。”男人撐開雙臂。

  “爺要是不洗就想安置,那你還是回正院吧。”誰還沒個小脾氣了。

  既然四爺耍酒性子,她便跟他過過招唄,也不乏是一種樂趣嘛。

  只見四爺半瞇著微醺的眸子,神秘深邃的墨瞳,正泛著野性的精光。

  “這王府是爺的,包括你的正院,也是爺的,爺想睡哪就睡哪。”男人說著,就抬手解著自個的扣子。

  他的聲音非常磁性,透著微醺的沙啞。

  舉手投足間,有股子慵懶的男性魅力。

  明明只是簡單地解著扣子,卻會令女人想入非非。

  這么一具身體,若音再熟悉不過。

  四爺不過解了一粒扣子,她就能聯想到......衣料下那具精壯完美的身材......

  她牽了牽唇,底氣不足地道:“那爺在這歇下吧,我去偏房睡。”

  他說的沒錯,這雍親王府全是他的,他想睡哪兒,她管不著。

  但她睡哪兒,他管不著吧。

  結果還沒走幾步,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擎住。

  下一刻,身子一陣懸空,就被他一把扛在了肩上。

  被一個喝多的人扛肩,若音只覺得頭暈目眩。

  渾身的血液,迅速往大腦倒流。

  男人正扛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嘴上還冷冷地道:“爺今兒不但要宿在你這,還要你乖乖伺候著。”

  “放......快放我下來......”若音捶著男人的身軀。

  可她那小爪子,沒一點力氣。

  到頭來四爺沒一點反應,她的手倒是疼了。

  “嘭”的一聲,她就被四爺一把丟在了錦被里。

  好在冬天冷,鋪了很多能棉被,她并沒有感覺到疼。

  這時,屋里的奴才,哪里還敢多呆。

  一個個就跟避難一樣,趕緊跑了出去。

  若音能看見,巧風朝她投來一抹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把門給帶上了。

  突然,一陣冷風自她頭頂蓋下。

  若音打了個哆嗦,抬頭一看。

  發現四爺已經退下外袍,只剩一件里衣。

  還把他的外袍,扔在了她的身上,冷風就是這么來的。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就俯身而下,一把吻住了她。

  四爺的薄唇有些涼,亦如他的人,涼薄而陰冷。

  可又因為俊朗的外表加持,令人忍不住想靠近。

  就像是冬日里的冰雪,即便是冷得令人發抖,卻還是沉迷于唯美的雪景而無法自拔。

  他吻得很大力,沒有一點前奏。

  就像一具發狂的野獸,在她嘴里肆意掃蕩。

  侵略著領地,占有著她。

  涼薄的下巴,大力抵著她的下巴,仿佛要嵌進去似得。

  每一下都親得“嘖嘖”作響,痞壞而色氣。

  時不時,還啃噬著她的唇,大力拉扯著。

  似乎......想聽聽這張不饒人的嘴,發出好聽的求饒聲。

  這一刻,馨香的里間,俊男美女連蠟燭都沒吹熄,就纏作了一團。

  上演著視覺和聽覺相交織的盛宴......

  屋外的蘇培盛,揚了揚拂塵,把奴才都遣遠了些。

  自個也挑了個遠點的屋檐,站定在原地。

  一開始,福晉和四爺抬杠,他都為福晉捏了把汗呢。

  還以為四爺會甩臉子回前院,或者把福晉趕走。

  不曾想......福晉越是這般淘氣,反倒越發激起了四爺的征服欲。

  大概見慣了百依百順的女人,偶爾嘗嘗這種淘氣的,就格外的不一樣吧。

  嘖嘖嘖,福晉手段是真高啊。

  能將其中的分寸,把握得剛剛好。

  要是再多一分任性,只怕就換一種結果了。

  這一夜,屋里頭的若音,可算是體會到一個道理。

  事實證明,挑釁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尤其還是喝醉的時候。

  這種男人,他幾乎從來不會讓步。

  你要是任性一分,他便能更加兇猛的欺負你,變著法子折磨你。

  直到你求饒后,還不會立刻放過你。

  他骨子里有一種征服一切的浴望,這種浴望是與生俱來的。

  是強者不甘被控制的本性......

  次日清晨,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被窩里,她還是能聞到淡淡的酒味。

  便坐起身子,蹙眉道:“巧風,待會你和巧蘭把這被子換了吧,怪難聞的。”

  語音剛落,沒有一個奴才回答她。

  若音揉了揉眼睛,看向站在床邊的巧風。

  發現巧風和巧蘭,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怎么了?”她淡淡問。

  “那個......”巧風訕訕一笑,難為情地回:“福晉,不是奴才不想換,爺今兒上朝前,可是給咱們放過話了,說咱在三天內......不許換被子。”

  若音抽了抽嘴角,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四爺可真腹黑,這是怪她嫌棄他滿身酒味呢。

  昨晚占了她一晚上便宜就算了,還讓她聞三天酒味。

  她就說平時四爺在這歇下,被子當晚就換了的。

  原來他就是故意的!

  若音搖搖頭,罷了,再聞三天吧。

  也就是進了四爺的府,換到尋常人家,再怎么蓋被子,冬天也沒換那么勤,還不是照樣過日子。

  省得她這邊再有個風吹草動,傳到四爺那兒,她這小腰還要不要了啊。

  比起保重身子,她還是想得很開的。

  畢竟......那男人瞧著一本正經,被子一蓋,可壞著呢。

  大約一炷香后,若音換上干凈衣裳,早早地吃了午膳。

  然后,她還是坐在昨天那個窗角。

  一手捧著暖烘烘的湯婆子,一手認真的翻看著賬本。

  年底將至,這賬本有莊子上的,也有府上的。

  可她還沒看多久,李福康就神色凝重的進屋了。

  “福晉,李側福晉那頭來人了,說是李側福晉才用過午膳,突然腹部陣痛,估計是要發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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