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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7章 如潮般在體內肆意亂竄

  說著,她往郁南王懷里一躺,“但我事先可跟你說好了,事成后你可得帶我走,否則惹急了姑奶奶我,信不信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郁南王說著,就撿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穿,“行了,不跟你說這么多了,我得趕緊出宮安排事情。”

  哼,讓那韃子皇帝不同意和親。

  這下只要事情成了,不同意也得生米煮成熟飯!

  語音剛落,綺太妃就貼了上去,“怎么就走,不在這多呆一會......”

  “這都什么時辰了,我不走難道等侍衛捉咱們啊。”郁南王自顧自地穿衣服。

  見狀,綺太妃氣得搶過他手里的衣服。

  不依不饒地道:“我不管,你再陪我一會,我都好久沒吃飽了,快餓死了都。”

  郁南王輕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哄道:“聽話啊,下次再說,反正咱們有的是機會,下次我直接陪你一晚上,成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綺太妃給撲下,“我很快的,只一會會就行,否則那滋味卡在心頭,難受得很吶......”

  緊接著,屋里便響起中年男人粗獷的聲音。

  “就你這餓死鬼投胎的,康熙帝那么多妃子,你怎么過日子的?”

  “他很強的好嘛......”

  “再說一遍,他強還是我強?”

  “你......”綺太妃嬌媚而違心地道。

  若是說心里話,這郁南王無論從耐力還是能力,都是比不上康熙帝的。

  不多時,屋里的兩人速戰速決。

  郁南王完事后,匆匆穿著衣服離開了紫禁城。

  然而,后半夜的時候,一個麻花袋扛進了綺太妃的院子里......

  眼瞧著元宵節快到,四爺是一天比一天忙。

  不過正月里,他即便再忙,夜里不是宿在若音的永壽宮,就是召若音去養心殿共處。

  而若音有了身孕,頭三月又沒過,處于關鍵時刻。

  兩人即便是獨處,頂多就是親親抱抱,純粹的蓋棉被聊天。

  正月十四這一日,四爺忙到深夜才用膳。

  御膳房的奴才,便緊跟著上菜,布菜。

  然后,有個大太監,用銀片在每一個菜里試毒。

  并且他每樣菜都嘗了一口。

  就連四爺面前的茶都酒,他都用銀片試了毒,親口嘗了嘗。

  一切試毒流程走完后,四爺便開始用膳。

  身為滿族男人,用膳的時候小酌幾口,那是必然的。

  尤其最近幾年,若音見四爺忙得跟陀螺似得,就命酒莊里的人,量身替四爺泡了幾種藥酒。

  額......強身健體的那種。

  對于若音專門送的,四爺自然是喝的比較勤。

  加上那酒不但醇香,確實是有效果的。

  起碼他因為批閱奏折而損傷的肩頸,就沒那么勞累了。

  此刻,只見四爺先是吃了小半碗飯,然后才端起金色杯盞里的酒,小酌了一口。

  等到他一頓飯下來,一杯藥酒就進了他的肚子。

  四爺素來是個嚴謹克制的人。

  除非必要場合,私下里喝酒,他是不貪杯的。

  用完膳后,他就又坐在了書案前,一面低頭寫字,一面淡淡道:“蘇培盛,命人去后殿放水。”

  “嗻。”蘇培盛忙不迭就出去了。

  皇上最近只要去皇后娘娘那兒,就不會熬夜批折子。

  瞅著今兒這趨勢,估計沐浴完,又會去永壽宮吧。

  不一會兒,奴才把熱水放好。

  宮女和太監伺候四爺將外衣褪下后,就出去了。

  按道理來說,皇帝沐浴,是有宮女或者奴才伺候著的。

  興致來了,有些貼身的宮女,也是可以侍寢的。

  不過四爺打從潛邸的時候,就沒有這種癖好。

  當了皇帝后,就更加沒心思想這些。

  加之他沐浴的時候,也沒閑下來,腦子里總是會想一些國家。

  他就像一個孤獨患者,只有周圍安靜,才能靜心思考。

  等奴才們都出去后,他便從容地解掉衣服,在浴桶里坐下。

  先是用浴巾搓洗著背部和身子。

  然后靜靜地坐在里面,養一會神。

  可泡著泡著,卻跟平時不太一樣。

  平時沐浴的時候,只是身軀暖和而已。

  可今兒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好似渾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丹田那一塊,急速沖到大腦,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在體內加速循環。

  四爺蹙了蹙眉,這種感覺似乎越來越強。

  察覺到不對勁,他迅速站起身子,一把扯過木施上的干浴巾隨意擦干身子。

  豆大的水珠,順著精壯的肌肉線條滑落。

  而他干凈的衣服,放在里間的床上。

  然后,他披著浴巾,進了里間。

  明明浴室到里間,要不了幾步路,可他的步伐卻有些沉重,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等他走到龍床旁,掀開床幔正要取衣服時,就見床上赫赫然躺著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正是郁南國的長公主。

  她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以及一條絲綢中褲。

  而她的身子,被麻花繩五花大綁著。

  上半身更是被繩子勒得如峰一樣高。

  只不過,她雙目微閉,似乎不清醒。

  雙頰更是緋紅得能掐出血來,情況不比四爺好到哪里去。

  此番情景,在夜里昏黃的燈光下,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氣息。

  四爺長眉緊蹙,一把扯過干凈衣服,將床幔迅速放下。

  同時,他壓著心底里的火焰,非常正人君子地背著身子,將衣服穿好。

  偏偏這個時候,床上的傳來少女夢囈般的淺吟:“熱......我好熱......好難受......”

  少女的聲音本就動聽。

  而且,她似乎被下了藥,面上越發的紅潤起來。

  說出來的話,也透著難耐的輕喘,酥軟人心。

  聽得四爺好不容易壓下的情緒,猛然直沖腦頂。

  頓時,他只覺得血脈賁張,一種不可遏止的情浴,如潮般在體內肆意亂竄。

  他抬腳就往外走,可才走了一步,腳下就一陣不穩,胸腹四肢熱得像是在火里滾過似得,身不由己,忽東忽西。

  “蘇......”他撐著床架子,想喊蘇培盛。

  聲音慵懶得不像話,嗓子也一陣發癢。

  然而,噬骨的聲音,不斷從床上的少女口中發出。

  這一刻,有一根隱形的紅線,在房間纏繞,最后在兩人之間裊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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