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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0章 溫情和狂野

  四爺從容的將女人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繩子輕輕一拉。

  明明是耍流氓的動作。

  被他這么一做,卻透著禁欲的味道,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行為,只是隨意一個動作而已。

  接著他還面不改色,聲色磁性地道:“皇后確定讓朕過去”

  “嗯”若音聲音雖小,可回答的時候,是毫不猶豫的。

  由于她低垂著頭,看不到四爺的表情。

  不知道在她回答后,男人眸光驟然一緊。

  偏偏這個時候,蘇培盛沒得到答案,就又提了一句:“皇上,您看翊坤宮那邊該怎么辦”

  即便他知道擾了皇上興致。

  但也得把傳話的差事辦到位呀。

  不然他不好交差。

  再次聽到尖細的催促聲。

  四爺的長眉不耐煩地蹙起。

  他看著在懷里低頭的女人。

  指腹不帶倨傲地挑起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視他后,他才對外沉聲道:“毓貴妃自打有孕后,身子就三天兩頭的出問題,一定是她身邊的奴才照顧不周,傳令下去,將毓貴妃的貼身奴才通通杖責二十。”

  說著,他的指腹輕輕撫摸著她的下巴,又道:“另外,往后如若毓貴妃還總是不適,朕不介意幫她換一批新的奴才。”

  說完,他將女人的下巴挑得更高了。

  一副朕要你看著朕下令的霸氣姿態。

  若音半瞇著美眸,淡淡地看著他。

  那毓貴妃如今懷著皇嗣,是不能懲罰。

  但罰了她身邊的貼身奴才,想來就足夠讓她害怕的。

  因為毓貴妃現在有孕在身,最重要的就是貼身奴才要得力。

  若是貼身奴才出了岔子,那肚里的孩子就難保了。

  加之四爺還警告了毓貴妃。

  倘若再這樣下去,就把奴才都換掉。

一個有孕的貴妃,信任的奴才沒了,豈不是如同一個空殼,隨便旁人陷害  如此一來,估計毓貴妃是不敢再截胡,要安生一陣子了。

  “嗻”屋外,蘇培盛顫顫巍巍地應了。

  心說這毓貴妃也真是的。

  打從有孕以來,就截了皇后好幾次胡。

  今兒也不瞧瞧是大阿哥的生辰,也敢來截胡。

  這不更加襯托出皇后娘娘的好么。

  早在他見皇上讓皇后伺候沐浴時,就知道皇上今晚是一定要宿下的。

  唉,從前毓貴妃挺懂事,各方面分寸都拿捏得當。

怎么這一次,就這么作死呢難道就仗著肚子里的皇嗣嗎還是仗著年家,以及屢次建了軍功,目前還在邊關打仗的年羹堯  反正以他的了解,絕對不會是仗著寵愛。

  因為他看得出來,皇上根本就不怎么寵毓貴妃。

  可是身為皇帝,想愛的不能愛。

  不想愛的不得已非要寵的,太常見了。

  毓貴妃真以為皇上縱著她,就不知道她故意截胡了嗎,皇上還不是看在年家的份上。

  而皇上已經夠給年家面子了。

她要是再這么作下去,只怕是會黃  沒了蘇培盛聒噪的打擾,四爺松開若音的下巴。

  下一刻,他一把扯掉女人身前的緋色肚兜。

  繼而將她的身子轉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著他坐下去。

  這種時候,沒有什么話能比行動更為合適。

  而屋里的曖昧氣氛,也又重新燃上。

  甚至比之前更為濃烈。

  若音就那么無力地靠在四爺懷里。

  你知道正經慣了的男人,突然變得不正經起來,是什么樣的感受嗎。

  這種反差真真是令女人淪陷。

  這一夜,燭光跟著俊男美女而跳動著。

  溫情和狂野在她們彼此的身體上編織出一曲美妙的樂章。

狹小的浴室里,浴桶、木施架、梳洗臺甚至,支撐著房間的圓柱,以及淺灰色的墻壁,都成為她們體驗的陣地  次日清晨,若音醒來的時候,四爺已經上朝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窩,里面還有男人的余溫。

  若音坐起身子,叫了聲“半梅”,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不多時,原本就在屏風外的半梅就掀開床幔,伺候她起床。

  柳嬤嬤也從屋外聞聲趕來,端水上前伺候她洗漱。

  并且,她笑瞇瞇地道:“娘娘,奴才今兒從翊坤宮路過時,聽見里頭哭天喊地的,聽說好些奴才都被打得下不了床,只能趴在床上呢。”

  “是么。”若音語氣淡淡的。

  “可不是呢,要奴才說啊,您早就該這樣了。”柳嬤嬤欣慰地道,“不過,咱們要是早早就采取了措施,也不能讓皇上看清那毓貴妃的真面目,像現在這樣就正正好。”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家娘娘由著毓貴妃截胡。

  現在看來,自家娘娘明白著呢。

  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況且,這樣還更為襯托出自家娘娘賢惠又大氣。

  若音沒說話,只是漱了漱口,將薄荷水吐在了巧風端著的杯子里。

  柳嬤嬤說的沒錯,那毓貴妃本就失去過三個皇嗣,又一直是個懂事的。

  所以,要是對方才截胡一兩次,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可要是次數多了,四爺必然會察覺出端倪,也會厭煩。

  那么,她便縱著毓貴妃截幾次又何妨。

  等到毓貴妃作死到一定程度,四爺僅有的耐心也沒了,她再反擊,這樣勝算為百分百。

  “這下好了,估計毓貴妃往后是不敢胡來,更不敢截胡了。”柳嬤嬤蹲下身子,替若音整理了裙擺。

  “嬤嬤說錯了,應該是她毓貴妃即便截后宮所有人的胡,也不敢截咱們娘娘的胡了,否則她這一胎別想保住啦。”巧風道。

  貼身奴才已經被打得不能下床,要是再換掉,重新換一批奴才,用起來不順手就罷了,還不夠忠心。

  若音抬腳走到梳妝臺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

  一張臉蛋因為四爺的滋潤,紅潤得不像話。

  想起昨晚的事情,其實她也沒做什么,玩的就是心理戰術而已。

  男人嘛,你要是求著他留下,興許他覺得拿捏得住你。

  可你要是一副有你沒你,老娘都照樣過的姿態,他倒是想要征服你了。

  尤其像四爺這樣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就更加了。

  跟了四爺這么久,她要是這點了解都不到位,那還混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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