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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9章 征服王

  那是兩個女人。

  她們穿著顯身材的蓬蓬裙,腰肢纖細,盈盈一握。

  金色的秀發高高盤起,底下留少許秀發,披散于肩頭。

  那些金色的波浪,隨著她們的走動,在她們的肩頭彈跳著,散發著絲綢般的光滑。

  她們兩個朝若音走近后,還說了話。

  她們的聲音很溫柔,且說的是胡語。

  在這里,大清將所有外國語言,統稱為胡語。

  若音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到其中一個女子再次朝若音詢問了一遍,她才反應過來。

  對方問的是:女士,你感覺還好嗎?

  若音先是點點頭,而后問道:“現在是多少年,幾月幾號?還有,這是哪?”

  這些問題,打從她醒來的時候,就一直充滿了疑問。

  如今見到這兩名女子,她就脫口問出來了。

  雖然周圍的建筑和裝飾,以及兩名女子的面貌特征、服裝,讓她認為應該是在歐洲這一塊區域。

  但她不確定這是哪個國家。

  另外,她想根據日期,知道她昏迷了多久。

  其中一名女子笑回:“女士,現在是威廉六世四年,七月六日。”

  威廉六世?

  若音蹙眉想了一下。

  在她印象中,很多胡國與大清不一樣。

  大清后代不能和長輩同名,連諧音都不行,多有避諱,不然就是大不敬。

  但很多胡國就不一樣了。

  他們祖祖輩輩,經常取相同的名字。

  這樣一來,同一個國家,同一個王朝的國王或君主,以及皇家的兄弟、父子、經常出現名字重復的情況。

  便只好用“一世、二世、三世、四世、五世......”作為區別。

  不過,這個威廉六世似乎在位時間不長,才四年啊。

  等等...這個君主叫威廉,且在位四年?

  他該不會是多年前在大清,和她有過幾面之緣的那個威廉吧?

  她記得他剛好就是胡國的,且幾年前的宴會上,他來到大清時,說他剛即位。

  那時距離現在,剛好就是四年。

  那么問題來了,這里的時間,和大清的時間對應嗎?

  如果對應的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距離地震當天,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

  女子回答了若音一個問題后,吩咐了另一名女子幾句話,才笑著繼續回若音:“另外,我們這里是月上帝國。”

  “月上帝國?”不正是威廉的國家嗎?

  在若音的印象當中,前世的歐洲,是沒有這么一個國家的。

  只有她穿越到大清之后,聽說過月上帝國,還與他們國家的君主威廉見過幾次面。

  若音打算再問問這個女子,“那我昏迷了多久?是誰救了我?你知道我怎么到這里的嗎?”

  “哦,女士,你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你聽我慢慢跟你講,你剛到我們月上帝國沒多久,你被君主和約瑟公爵帶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昏迷了多久。”

  “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君主和約瑟公爵,或許他們能夠告訴你答案。至于誰救了你,你怎么到這的,我也不知道,興許你都可可問問他們。”

  女子攤攤手,有些無可奈何。

  見女子似乎真的不知道,若音的眉頭微微一挑。

  君主?

  約瑟公爵?

  她現在可以確定,這個君主就是當年在大清找弟弟的那個威廉。

  至于約瑟公爵,她就不認識了,想來是和威廉關系不錯吧。

  為了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若音繼續問:“你們的威廉君主,他是不是有一雙藍色的眸子,然后,他是不是比較...多情。”

  鑒于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她還是比較委婉地將濫情說成了多情。

  一聽到若音提起威廉,那名女子的嘴角就漾起了笑容。

  “在我們月上帝國,有藍色眸子的男人何止君主一個。我們君主,大家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征服王。”

  “因為,他喜歡征服敵人、臣子、土地、更喜歡征服女人!”

  “至于你說的多情,我一點都不能認同。君主他容貌英俊,能力超然,又權重望崇,這樣的男人,別說在我們月上帝國,即便在任何一個地方,想來也會有很多女人想要依附他,這在我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說起這個,女子滿臉仰慕。

  一雙深邃的眼睛,立馬變成了星星眼,有的全是子民對她們君主的崇拜。

  聽了女子對她們君主的贊揚,若音抽了抽嘴角。

  即便心里不認同,她也沒有反駁。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她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她不能否認別人的想法,強迫別人認同她的想法。

  在這月上帝國,君主是每個人心中的精神支柱,她沒必要去詆毀旁人心中的精神支柱。

  就在若音和女子談話的時候,就有一群人進來了。

  那群人為首的,是兩個長得幾乎一樣的男子。

  要不是若音以前和他們打過交代,都分不清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唯一能將他們區分開來的,是他們的眼睛。

  一個是桀驁不馴的藍色瞳孔,哥哥威廉。

  另一個是深沉且深邃的深褐色瞳孔,弟弟虛云。

  只不過,他們不再是在大清時的短發。

  而是留著他們國家的男人特有的一頭長卷發,那些卷發就隨意地披散在肩頭。

  身上穿著的,則是十分貼身的夾衣。

  夾衣上有一排金屬扣子,高高的豎領將脖子覆蓋,襯得他們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兩人都穿著皮革為底,帶著馬刺的短靴。

  進來后,他們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而他們身后,跟著幾名女子和一名背著藥箱的男子。

  “你終于醒了。”說這話的,正是有著藍色瞳孔的威廉。

  若音看著他。

  大概是當了君主的原因,原來他身上那種外放的囂張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內斂的深沉和穩重。

  他的唇邊,留著非常淺,卻又修得整齊的胡渣。

  使他整個人看起來野性的同時,又充滿了利益熏心的野心。

  若音牽了牽唇,問出了之前那名女子沒能回答她的問題,“我昏迷了很久?”

  “我們接到你的時候,是六月十二,那時你就是昏迷的,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今天,你才清醒,所以,你大約昏迷了二十多天。”這次說話的,是當年在太廟救過若音幾次的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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