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張臉實在生的不錯,又精心裝點過,尋常男人哪能禁得住這樣的誘惑粟鳶將腳步放輕,微微屏住呼吸,緩步向徐慕舟身前走去 徐慕舟只感覺到有香氣漸漸侵襲入鼻端,客觀的說,這香味兒確實很好聞。
但是周念不喜歡用香水,常年都是干干凈凈的沐浴液洗發水味道,因此徐慕舟也很抗拒香水味兒。
他微微蹙了蹙眉,卻依舊不動聲色,有些人給臉不要臉,那就干脆一次把她的臉踩到地上去。
“慕舟哥哥”粟鳶忍著羞怯,終于顫栗著軟軟喚出那個自己只敢在夢中輕喚的名字。
她是第一次離他這樣的近,終于可以不用再癡癡的望著電視中或者報刊上的他。
粟鳶只覺得此時的徐慕舟更讓人心動數倍,近距離的看來,男人過分濃密的眉眼,高挺剛毅的鼻梁,端方性感的下頜,還有那挺括衣領都遮掩不住的男人味兒十足的凸出的喉結,無一不充斥著極富荷爾蒙氣息的性感。
粟鳶心中所想,也只有這樣的大好男兒才堪配得上自己,若能與他同窗鴛夢,做他妻子,此生才算圓滿。
粟鳶強壓著突突跳動的心臟,復又緩緩上前一步,男人身上微醺的酒味兒,夾雜著淡淡的皂香,強烈的雄性氣息侵入鼻端,讓她喉間不由越發的粘連干燥。
無法想像被這樣的男人擁在懷中親吻撫摸,會是怎樣的滋味兒。
粟鳶只知道,她整個人已經完全淪陷,徹底無法自拔了。
“慕舟哥哥”粟鳶輕輕閉上眼,身體柔軟發燙,想要偎入男人強壯胸膛中去,可她連指尖都沒觸到男人的身體,細弱的脖頸卻被一只鐵鉗一樣有力的男人大手狠狠扼住了。
粟鳶驚到了極致,惶然睜大了眼,可還未曾來得及發出丁點聲音,那扼住她脖頸的手指就倏然收緊用力,幾乎將她頸骨都要捏碎一樣的力道,讓粟鳶直翻白眼,呼吸被粗暴掐斷,心臟似要爆炸了一般劇痛無比。
她打小就有心疾,因此家里人向來都是縱容著她寵著她,不敢讓她有丁點的不高興。
但徐慕舟卻不知道她這些隱疾。
他只是厭惡的望著面前的年輕女孩兒,如果不是最后僅存著一線理智,克制著沒讓自己用盡全力,怕是粟鳶這一副小身子板,早就被他直接拆了 粟鳶漸漸一張臉憋到青紫,雙腿綿軟無力的往地上軟去,她像條死魚一樣不停的抽搐著,漸漸嘴角涌出浮白的泡沫,徐慕舟這才緩緩松開了手。
粟鳶直接倒在了地上,徐慕舟看都未曾再看她一眼,他直接走到茶幾邊,將粟鳶擱在上面的包打開,修長的手指精準的摸出一枚小小的微型攝影儀,徐慕舟冷笑了一聲,將攝影儀收好,打了內線電話,叫了警衛員過來。
警衛員十分年輕,推開門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粟鳶躺在地上的慘狀,嚇的臉都白了“軍,軍長”
徐慕舟把軍裝扣子扣好,聲音漠漠“別慌慌張張的,去通知粟家少爺來領人。”
“是,是軍長。”警衛員一個勁兒的抹著頭上冷汗。
這粟家小姐還是他放進來的,好端端的進來,怎么一會兒功夫就成了這樣。
徐慕舟又讓他叫了陳敢過來,把攝像頭給了陳敢“粟少爺來了,把這個東西給他。”
陳敢大氣都不敢出,軍長看起來沒什么情緒波動,但任是誰都瞧得出來,他這次是動了怒了,也不打算再給粟家留著臉面。
孰料徐慕舟前腳剛出了房間,會所外就呼啦啦涌進來一堆的記者,跟在他身邊的警衛員眼角一個勁兒的狂跳,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幾巴掌。
顯而易見的,軍長這是被人設套給算計了。
幸好軍長大人英明神武,并沒鬧出什么丑聞來,要不然,這可怎么了得,家里太太還懷著身孕呢 徐慕舟看到這些扛著攝像機興沖沖趕來的記者,當即一張臉就拉了下來。
警衛員這次反應倒是極快,不等徐慕舟開口,就帶人直接將這群記者給轟了出去。
會所負責人在一邊急的跳腳,差點沒把自己頭發都薅光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不敢得罪徐慕舟,也不敢得罪粟家那位,只能睜只眼閉只眼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現在看來,明顯還是徐慕舟更不能得罪。
不免后悔的捶胸頓足。
徐慕舟此時心情極其糟糕,粟鳶這樣不顧身份鬧出這樣大的陣仗,很可能周念那邊也已經知曉了,她現在懷著身孕,該是心無旁騖的靜養才是,畢竟她身子骨本來就有些薄弱。
若是粟鳶這些污糟事,真的影響到了周念,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周念也確實知道了今日發生的事,甚至還看到了有心之人特意斷章取義發來的視頻畫面。
粟鳶包里的微型攝影儀連接了無線裝置,攝影儀拍到的所有畫面,都既時傳送到了彭唱的手機上。
而彭唱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將這些重新剪輯過的視頻畫面傳給了周念。
因此周念收到的就是一些十分曖昧,讓人浮想聯翩的視頻截圖。
比如粟鳶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直接進了徐慕舟休息的房間,比如粟鳶脫了外套只穿著貼身吊帶小裙子走到徐慕舟身前的畫面,十分的惹人聯想。
當然后面突然的變故,彭唱自然是不會發給周念的,甚至,她第一時間就把這些視頻全都刪除的干干凈凈了。
做完這一切,彭唱又把那張新買的手機卡直接注銷了,確定事情牽扯不到她身上,她方才大松了一口氣。
她真是死都沒想到,徐慕舟竟然會這樣出手狠辣。
視頻畫面里特別清楚的能看到徐慕舟掐著粟鳶的脖子幾乎要把她掐死的畫面,彭唱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也在發緊生疼。
幸好她不喜歡徐慕舟,幸好她不是粟鳶 官邸。
周念望著手機上的這些視頻截圖。
她自然不會認錯人,躺在沙發上的是她的丈夫徐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