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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5章 那些話像針一樣刺入無雙心中

  阿右面容陰鷲扭曲,匕首深深刺入憾生腹中之后立時拔出又要繼續刺入……

  憾生強忍腹中劇痛,和雙眼灼痛,在阿右拔出匕首又要再次刺入時,直接徒手攥住了匕首鋒利刀刃,他用力睜開血紅眼瞳,望向面前不人不鬼的阿右。

  阿右緊咬牙關,想要抽出匕首,憾生雙手攥緊刀刃,鮮血橫流,阿右用盡力氣,竟是抽不動分毫,他不由惱羞成怒,“開槍,打死他!打死他!”

  烏壓壓的槍口齊齊對準了憾生,昂山原想留著他迫金三角的人把少主印鑒交出來,但此時看來,這人留著就是隱患,還是先除了他,再作打算。

  畢竟方才,若不是阿右察覺出異樣,眼下他已經落入那憾生手中,為他人質了。

  真讓他逃出去,他就算背后有王儲撐腰,那也得他有命逃到M國去。

  放虎歸山,是為大忌。

  還是殺了他,才能永絕后患!

  昂山剛要擺手示意下屬開槍,門外卻忽然傳來一聲女子微弱的哭喊:“王爺……求您快收手,救我們母子……”

  那聲音十分熟稔,熟稔到昂山只覺頭皮一陣發麻,他早已年過半百,卻膝下一直荒涼,這有孕的愛妾和她腹內未出生的嗣子,就是他最大的指望了!

  可他們母子不是在別院靜養嗎?他不是留了心腹和一支軍隊在那里守著?

  怎么愛妾會忽然跑到這里來?那,孩子呢,孩子怎么樣了……

  昂山只覺得陡然間后背被冷汗濕透了,這愛妾和孩子就是他的命,沒了孩子,沒了嗣子,他就算是做了國王,也后繼無人,又能怎樣!

  “停手,停手,把他先給我拉下去……”

  昂山如喪考妣,跌跌撞撞向外奔去,阿右眼睜睜看著昂山的下屬已經準備開槍了,卻沒想到事到臨頭,又出了這樣的變故,他死死咬著牙關,心頭不由得發狠,機會稍縱即逝,如果現在殺不了憾生,那么他也就活不成了!

  “槍給我!”

  阿右松開握著匕首的手,轉身將身側下屬的槍奪了過來,聲嘶力竭咆哮:“去死吧,你現在就去死吧!”

  阿右直接扣動扳機,憾生不顧兩只手上寸許深血肉外翻的傷口,出手如電硬生生攥住阿右手腕,抬高了槍口。

  子彈沒有射中憾生的心臟,卻射穿了他曾負傷的左肩肩胛,憾生吃痛悶哼,身形搖晃著單膝跪在地上,阿右形容癲狂,瘋了一樣連連扣動扳機,憾生強忍劇痛攥住他手腕,子彈從他肩上射穿身后墻壁,留下斑斑痕跡。

  直到昂山大喊著讓人把阿右拉開,他還如瘋狗一般瘋狂的扣動著早已打空了子彈匣的手槍扳機。

  憾生按住左肩血流如注的傷口,虛弱倒在地上,嘴角緩緩溢出血來,可他那一雙通紅的眼眸,卻還是望向被人按在地上的阿右。

  “為什么?”

  他吐出一口血,嘶啞詢問。

  阿右忽然狂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又忽然撲倒在地,不停對著憾生叩頭:“少主,少主求您饒了我,我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少主,少主我跟著您十幾年,我對您一向忠心耿耿……”

  “為什么,阿右,為什么背叛我?”

  “為什么?為什么?”阿右又哭又笑:“你是孤兒,我也是孤兒,憑什么你是少主,我就要做你的一條狗!”

  “一條狗?我從來都將你和阿左視作手足兄弟……”

  “手足兄弟?算了吧,你也就騙騙阿左那樣的傻子!我為什么要一輩子做你身邊的狗?如果能取而代之,我為什么不可以做金三角的少主?你會的,我也會,你有的,我也有,你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難道讓我如阿左那個蠢貨一般,連喜歡一個女人,也只敢喜歡尊貴的少主你看不上的嗎?”

  憾生終是收回了目光,他單膝跪地硬撐著緩緩的支起身子:“人各有志,阿右,你想往上爬,我不攔著你,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你讓無雙以身涉險。”

  “少主,你醒醒吧!人家根本瞧不上你!人家是帝都的公主,你不過是個棺材子,你連我都不如,我雖然是孤兒,幼時卻也是娘生爹養的,可你連你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總統先生怎么會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你這樣出不明的野種?”

  “這些年沒臉沒皮的纏著人家,就算是和人家睡了又怎樣,人家還是瞧不上你,你偏生非要熱臉貼冷屁股,連我都瞧不起你這樣的男人!你不過是比我命好,得了少主的青眼,你別的還有什么比我強的,憑什么我就要一輩子被你踩在腳底下……”

  無雙還未走近,就聽到了阿右癲狂大喊的聲音,那些話字字句句像是針刺一般刺入心肺,讓她怔怔站在原地,再不能上前一步。

  徐慕舟看了無雙一眼,輕拍了拍她的肩:“我先進去看看憾生。”

  無雙下意識的點點頭,臉上的血色全然褪去了,她站在那里,眼圈一點一點的浮出了紅暈。

  徐慕舟帶了下屬邁步進了前廳。

  “這樣狼心狗肺背叛舊主的人渣,就該直接一槍殺了他,憾生,你何必和他廢話,把他拖出去吧,給他一個全尸,就是你仁義,念著這些年你們的情分了……”

  隨著徐慕舟的聲音威嚴重重響起,接著就是分沓的腳步聲陸續而至。

  阿右知道大勢已去,今時今日,自己是絕無可能再得償心愿了。

  他心中萬般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可人到面臨死亡之時,才會真正的害怕起來,當徐慕舟的人上前要將他拖走時,阿右又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哀嚎起來。

  只是憾生,自始至終再未看他一眼。

  阿左站在一邊,冷眼看著阿右如同死狗一樣被人拖走,他心中對阿右的憤怒早已超過了之前的痛心和難受。

  阿右經過阿左身邊時,如喪家之犬一般哭嚎著想要抓住阿左哀求,阿左卻閃身避開了:“你真是丟盡了金三角,丟盡了少主的臉面!”

  “憾生,你怎么傷的這般重?李遇,快備車!”

下一張開始談情說愛,寶貝們,二月圓滿的過去了,三月又來啦,在你們愛的光輝下,豬豬三個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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