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記得某年某月某天,風和日麗,有人抱著兒子去香港,結果兒子丟了一天,最后在警局里接到一身泥巴的兒子。”
沈千樹,“那是一個意外。”
“把童畫拎回來,不準和陌生人說話,我就不應該放你們單獨旅行。”
“童畫不欺負人就不錯了,還能被人欺負呢。”林曉娟一瞪,沈千樹舉手投降,“我馬上過去拎回來,你等著啊。”
掛電話。
沈千樹打哈欠,伸長了腿,五分鐘一到,發信息。
沈千樹:美女,接到你干兒子了,我們睡覺了哈,困。
典型的陽奉陰違。
小童畫聽故事,聽到了十點鐘,困得和不倒翁式的被鐘燃抱回來。
這一晚上,很風平浪靜。
差點死掉的沈千樹,心里一直有陰影,前個晚上噩夢不停,吵醒了童畫,這個晚上睡了好覺,早上起來神清氣爽,童畫神采奕奕的,兩人換了母子裝。
黑色的t恤,胸前有一個骷髏頭的圖案,童畫穿著黑色短褲,沈千樹黑色的熱褲,露出一雙又白又長的腿,她的頭發扎成馬尾辮,戴上了黑色的帽子,童畫也是同款帽子,兩人還是同款白色鞋子,酷得不要不要的。
兩人手牽手出門去吃早餐,回頭率百分之一百。
夜陵和鐘燃,早就在餐廳了,四名黑衣人一直跟著沈千樹和小童畫,一行人進了餐廳,又是那種一言難盡的場面,幸好沈千樹已習慣了。
早上一對高顏值母子,帶著四名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保鏢浩浩蕩蕩進餐廳,那畫面是挺沒眼看的,被童畫強制休閑服后沒什么招眼,今天夜陵在,他們又恢復了清一色的黑衣墨鏡,人狠話不多的形象。
沈千樹和童畫出門見到他們時,唇角都抽了抽,神情神同步。
“小少爺,你好酷。”鐘燃無腦吹小少爺,“你要墨鏡嗎?”
“不要。”童畫嫌棄。
“先生早,鐘先生早。”沈千樹大方地打招呼,帶著童畫去拿早餐。
早餐都是自助的。
窗邊的位置,幾乎都被占了。
因為沒人敢靠近他們。
一看就是黑社會的氣息。
自沈千樹一出現,夜陵的臉色就不太好。
在一片黑中,這雙腿,實在是太惹眼了。
剛剛走到一片黑,他就看到這雙腿了,穿這么少給誰看?
夜陵周圍一片低氣壓。
鐘燃說,“大少,我覺得你應該換一身衣服,這就完美了。”
夜陵,“換什么衣服?”
白襯衫,長褲,腰帶上惡魔扣顯得格外的騷氣,好看是好看,就是……換黑色和他們母子更搭配一點嘛。
鐘燃忍不住看向沈千樹,第一注意果然是大長腿。
未來大少夫人的腿真好看。
腿玩年。
一個面包精準地砸到他臉上,鐘燃,“……”
哪個熊孩子,敢用面包丟大爺臉上。
“你往哪兒看呢?”
鐘燃,“……大少,誤會,我在看小少爺,真可愛。”
“放蕩!”
鐘燃委屈極了,不僅是他,餐廳里許多人都看向沈千樹,在土耳其穿熱褲的妹子幾乎沒有,這是穆斯林國家,這是土耳其啊,女人們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誰給你露一雙大長腿,簡直令人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