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七年前那張支票。
至今,她未動一分,全存在銀行里,隨它翻滾。
當年童畫最危急時,她是要動這筆錢的,可因為境外的緣故,還有一些特殊原因,竟然要等一個禮拜,她實在是等不了,也幸好,沒動這筆錢。
而會所的包廂里。
三個人被夜陵吊足了胃口,夜陵一放下手機就看到三雙布滿了八卦的眼神,一貫高冷的謝靜桓也看著他,三人神色如出一轍,夜陵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干什么?”
“我去,你把我們三當空氣嗎?”
穆遠和謝靜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兄弟,你這就過分了吧。
蘇南城問,“阿陵,小公主是誰?”
謝靜桓忍不住問,“女的?”
穆遠,“女的?”
他曾經懷疑過夜陵的通訊錄里,一個女人名字都沒有,平時老太太的電話,都是鐘燃接的呢,突然冒出一個小公主,那效果是極其震撼的。
“嗯,女的。”他的態度雖淡漠,于他們而言,這已是一種奇觀了。
夜陵的通訊里,竟然出現了女人。
“誰?”三人異口同聲。
夜陵,“她要給我生小公主。”
眾人,“……”
蘇南城震驚得嘴巴都忘了合上,脫口而出,“阿陵你要結婚啦?”
“沒有。”
謝靜桓和穆遠對視一眼,穆遠問,“不結婚,怎么生小公主?”
夜陵目光一冷,沉默了。
謝靜桓轉開了話題,“你竟然不聲不響就談戀愛,比小遠強多了,就會吹。”
穆遠,“……”
夜陵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沉沉的,看不出情緒來,他們也習慣了他的作風,沒有去戳他的心事,在這一點上十分有默契,眾人心中好奇得要命,也沒有繼續探索小公主是誰。
“有件事,我早就想說了,阿陵,你最近很注意打扮嘛,這白茶花當襟花就夠風騷了,竟然還戴手鏈,只不過,這手鏈……有點丑!”蘇南城說。
這條手鏈,從夜陵出門他就注意了。
夜陵有顏任性,從不在乎什么打扮,手上除了手表,沒有多余的飾品,突然多出一條手鏈,格外引人注目。
只不過,這中性化的手鏈,造型實在是有點丑。
這話一出,夜陵臉色一沉,冷銳的目光掃過蘇南城,像是一片刀片飛過頭頂。
“蘇南城,你今年的分紅沒了。”
蘇南城,“……”
憑什么沒收我的分紅?
這年頭說實話也是錯?
謝靜桓淡定地扶了扶眼鏡,“挺好看的。”
穆遠,“嗯,很別致。”
蘇南城扭頭看著這一對兄弟,你們如此虛情假意,良心不會痛嗎?
謝靜桓和穆遠一個眼神都不施舍給他。
真話比分紅重要嗎?
“鬼城這條線走不通,那就不走。”夜陵目光一冷,殺氣四溢,“繞不過鬼城,那就不繞,那就要看一看,鬼城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又能奈我何!”
三人心中皆是一凜,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膽戰心驚。
這究竟是什么私人恩怨,要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這么不理智的決定,一點都不像是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