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曉娟聲音瞬間拔高,童畫再一次抱著被子往后退,“個人意見,個人意見。”
“她是有什么想不通的,當年生產,她差點死了!”林曉娟越說越氣,“這男人在哪兒?這男人在哪兒?這都七年了,當年弟弟沒死,我和千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他就坐享其成嗎?”
“是,太過分了,不負責任!”童畫同仇敵愾。
“你別演了,我看出來,你也喜歡他。”
“冤枉啊。”童畫瞪圓了眼睛,被一句喜歡給雷了,“我最討厭他了,我們不熟。”
林曉娟冷哼,惱怒的拿過手機,登了沈千樹的微博,原本想發一條動態的,結果看到熱搜里,全是夜陵,幾乎都是罵夜陵的,各種各樣的標題黨,林曉娟只覺得渾身舒暢了。
A市,夜陵郊區的別墅里。
他一個坐在泳池邊,今晚的月色極圓,光線朦朧,映襯著泳池旁邊的男人,目光晦澀,泳池的幽暗光芒像是金珠里的黑霧,偶爾掠過他琥珀色的眼眸,鍍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他身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神秘和魅力,像是一朵罌粟,令人忍不住走進,泳池旁,鋪著一層白色的厚厚地毯。
夜陵的手邊,放著一杯紅酒,他微微閉上了眼睛,伸長了腿,白色的茶花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突兀,給他的神秘風采渲染出一種純凈來。
沈千樹停在一米開外,怔怔地看著他。
時隔七年,再一次重逢,她一點都沒做好準備。
她和他都來不及一次長談,來不及把七年來彼此的傷痛剝開,來不及把不能結疤的傷口展示,命運又再一次把他們拽在一起了,沈千樹想,她心里是抗拒的,卻又被吸引著。
這種吸引,是致命的!
“你打算站到什么時候?”夜陵倏然出聲,他沒有睜開眼睛,卻已察覺到她的到來。
沈千樹微笑地看著他,心中沉重的思緒壓了壓,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先生的容貌,自帶美顏效果,我能站著看一輩子。”
夜陵睜開了眼,滿池的水,映在他眼里,鋪開了一層不甚明顯的笑意,沈千樹脫了鞋,踩著白色的羊毛地毯走了過來,潔白的腳丫子,涂著粉色的指甲,干凈又修長。夜陵想到了七年前第一次見到她,她就是這么赤著腳,踩著城堡里的地毯,無聲無息地靠近她,帶著早春的笑意和明媚。
沈千樹走到他身邊,微微傾身,夜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片深沉,沈千樹倏然一笑,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還淘氣地輕輕咬了咬他的唇珠。
“兌現我的諾言。”這是今天在臺上的承諾,一口果汁一個吻。
夜陵冷哼一聲,舌尖掃過被咬的唇珠,沈千樹脖子一熱,渾身都打了一個顫,雞皮疙瘩起一身,天啊,太妖孽了!這種流氓似的動作,他做出來意外的色清。
無形撩妹,最為致命。
他自己都不曉得,這模樣的他,多令人想要撲倒吃掉。
氣氛,曖昧蔓延。
姑娘們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