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雄心壯志的沈千樹,差點吞了自己的舌頭。
五點起床?
逗我?
“好!”
小童畫,“……認真的?”
“非常認真!”
小童畫,“……”
天啦嚕,媽咪,我以為你只是為了撩漢,這犧牲也特大了吧。
鐘燃等人則是一副,完了,大少要化身昏君的節奏了,這忙得腳不沾地的人,竟然每天要花兩個小時來教沈千樹打架,這還不是昏君,什么是昏君!!
小童畫來了新地方,到處去探險,上一次來城堡都沒來得及好好地觀賞,被鐘燃帶著到處跑,到處探險,薔薇堡非常大,大片大片的綠地,不遠處還有一個小湖,景色甚好。
沈千樹坐在城堡的頂端,純歐式的建筑風格,這和不遠處的別墅群格格不入,有主人的審美和品味,此刻,正在夕陽時分,城堡上空一片橘色彌漫。
她吹著風,心情格外好。
她對城堡是有一些恐懼的,卻不知為何,并未排斥這座城堡,這讓她想起巴黎時的城堡。
夜陵無聲無息站在她身后。
她坐著,他負手而立,站在她背后,遠處的山巒疊起,夕陽落下,勾勒出了黃昏的悲壯和魅力。
“先生,這和巴黎的城堡,有什么淵源嗎?”
景色極為相似。
夜陵淡淡說,“這一片土地,都是私人的,我習慣住在巴黎的火焰堡,這座小城堡是路德模仿火焰堡而早,園景也一樣。”
“原來如此。”
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她和他,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沈千樹輕輕地揪著他的衣擺,仰頭看著他,像是看著一片蒼穹星光,眼里點綴著春雪秋水似的明媚,欲語還休,粉色的臉頰上映著夕陽的余光。
美麗而神圣。
先生,我喜歡你!
你是我一場風花雪月的劫數,可否成全了我一見鐘情的喜歡。
我們,從頭來過。
可以嗎?
鐘燃匆匆上了城堡頂樓,“大少,監控有情況!”
夜陵臉色一沉,夕陽在他臉上,落下了一片陰霾,“你跟著一起來。”
幾人一起回到了監控室,監控室位于小城堡的右側,是一個八十多平米的大房間,全是大屏幕城堡各個角落都裝了攝像頭,幾乎沒有死角,樓頂有四個狙擊手,二十四小時輪班,監控室一共有十幾名兄弟,平時都是神出鬼沒,幾乎出現在陽光下,除了薔薇堡的監控,還有一些別的地方的監控。
有一些不該是沈千樹看到的,早就被切換的畫面給遮擋了。
“這是我家?”沈千樹詫異地看到監控畫面里,有兩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在他們家門口,其中一人去弄壞了樓道監控,卻沒注意到有另外一個隱形監控器。
破壞了樓道監控后,他們敲了敲門,似乎在說什么。
門內,無人應答。
兩人簡單地開了門,進了房間,從背后掏出了槍械,沈千樹臉色一變。
沈千樹,“他們是誰?”
鐘燃說,“沈小姐,是陸家的人,其中一人我眼熟。”
“陸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