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微怒。
臥槽,千爺,你來我的地盤上,如此囂張,夠種。
今天,我們就教你做人。
那群特工一擁而上,沈千樹快如閃電,往前竄上,飛起一腳,正中一名特工的胸口,直接把人踢出去,那人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疼痛,幾乎無法忍受。
她的速度太快了。
夜陵教了沈千樹殺人招數,都是一招斃命的,沒那么多虛假的招數,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很準,其中速度占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那四個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不到十分鐘就被沈千樹按在地上摩擦。
“臥槽,千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
“他不是三腳貓的功夫嗎?”
“這一定是假的千爺。”
她的速度非常快,力度雖比不上他們,殺傷力卻一點都不小,那幾人鼻青臉腫,有兩個人無法站立,其中一人吃力地爬起來,猛然抽出一把短刃。
寒芒一閃而過,像是一道寒光,掠過蘇南城的眼瞳,猛然一縮。
沈千樹側身避開了應該迎面而來的匕首。
錢老板,“……”
這場面,似乎是失控了,沈千樹眼神冷硬,卻一點變化都沒有,男人的斷刃飛一樣的刺過來,擦過她的皮膚,沈千樹握住他的手腕,兩人近身肉搏,冰冷的斷刃就像是近在咫尺,只要再進一寸就會刺傷沈千樹的臉,兩人都在爭奪著短刃,沈千樹猛然抬起腿,往他腿心一頂。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疼得男人幾乎彎了腰,無法站立,臉色一片慘白,就這么一個空擋的時間,沈千樹猛然奪過他的匕首,一手把人按在墻上,手起刀落。
“住手!”錢老板驚恐地大喊。
莫非千爺真要在鬼城見血不成。
這可就鬧大了。
沈千樹的手根本不曾停頓,匕首深深地刺入到墻壁上,離特工的耳朵就只有一寸之遠,那名特工看向沈千樹,只見少年唇角掛著一抹諷刺而冰冷的笑意,清澈的眼睛里一片殺氣,似要把他開膛破肚,那名特工驚起了一身冷汗,千爺明明是一名看起來帥氣的小少年,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他猛然反抗,一腳踢開沈千樹,卻被沈千樹握住了手腕,反身一腳踢飛出去,男人的身體撞飛了裝飾的屏風,連連后退,一個站立不穩,從樓上摔進去賭場里,直接摔在賭桌上,引來了一片尖叫聲。
“啊啊啊……”
“這是誰啊,這是誰啊。”
“打架了,殺人了……”
賭徒們尖叫著,那名特工摔在賭桌上,把籌碼和牌面都弄亂了,許多籌碼被震得落在地上,周圍都是驚恐的人,他們猛然抬頭,看到了一道瘦弱而修長的身影,正冷漠地含在樓上,冰冷地看著這一幕,眉目如冬天里的風雪,正醞釀著一股風暴,等著吞噬賭場內所有的人。
他是賭場內,所有人都熟悉的人,他是賭場內,許多人都喜歡的人。
他也是賭徒們,最崇拜的少年。
在賭場里,這名少年就是他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