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夜陵把酒推出去,“我不會告訴你。”
“哈哈哈,吹的吧。”
“沙漠除了死人,什么都沒有!”
酒館里,聲音愕然而知。
那名說死人的是一名少年人,修長的身子,寸頭,年齡還不大,旁邊一名男子嫌他多嘴似的,一手拍在他腦袋上。
“閉嘴!”
少年人驚恐極了,一溜煙跑到酒館。
夜陵問,“死人是什么意思?”
沒有人回答。
“兄弟,你的金條位置呢,我們對這一帶很熟,你告訴我們,我們帶你去找,這不是當地人,那是不能進沙漠的,會被槍殺。”
夜陵像是守財奴似的,不碰女人的酒,也不愿告訴金條地址。
酒館里的人,全部在取笑他,像是戳到了夜陵的自尊心,他憤怒地推開擋在面前的嬌小女子,一瘸一拐地離開酒館。
杰克說,“小遠先去小鎮,我有點東西要查。”
“查什么?”
杰克說,“我剛想到一個問題,邊境的小鎮,年輕人多半都往外走,沒幾個人愿意留在家鄉,為什么小鎮如此繁榮?就業機會那么少,我要查一查。”
夜陵一個人在小鎮里,必須要有人配合。
穆遠點頭,“行。”
杰克拉下穆遠的頭,在他唇上親一口,“小心點。”
毫無防備的親吻,走得又匆忙,穆遠心口被電了一下,耳根又熱又紅,等杰克走遠了,他開始偽裝自己,夜陵五官深邃,容易偽裝。
他就沒那么容易了。
所以干脆就要帶面具。
夜陵在小鎮里找了一個酒店,酒店不大,就三層樓,是小鎮里中等的酒店,勞動力很貴,又在邊境,沒那么干凈。
夜陵關上了窗戶,看著街道上的人。
每一人臉上都很沉重。
除了在酒館能放松一點,在外面都是板著臉,十分嚴肅。
一點都沒有繁榮小鎮居民該有的放松和滿足。
夜陵下了樓,酒館里那名少年,在酒店后面的平地上打籃球,荒地上一個光禿禿的籃球框顯得格外的孤零零,夜陵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少年打籃球,如發力一樣,不得要點,籃球打得很糟糕,夜陵從未打過籃球,他的中學時代,幾乎和一切體育活動絕緣了。
“我打得比你好。”夜陵說。
就是這么自信。
就算一次籃球都沒摸過,因為童畫喜歡一名籃球明星,偶爾會看節目,他偶爾會瞄幾眼,并覺得很簡單,看一眼就會了。
少年投籃六次,都沒有中。
距離還很近,這就令人很惋惜了。
“你吹牛,瘸子!”少年人看不起落魄的瘸腿中年人。
這人不但又瘸又喪,還想一夜暴富。
穆遠聽著都笑了。
瘸子!!
哈哈哈,阿陵八歲后,就沒人敢罵他了吧。
夜陵站起來,一瘸一拐走過去,“把球給我!”
籃球而已。
有什么了不起,瘸了腿也能投籃。
少年人見他就算瘸腿,還那么傲慢,心中很不爽,把籃球丟了過去,夜陵精準地接住了籃球,往后退了,打算來一個三分投籃。
最快更新無錯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