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來,自然是心有不服,自然不服氣,就要收服他們,不管是威逼利誘也好,用人格魅力也好,都要讓他們服服帖帖的。
夜陵就親自去找他了。
并且還帶著病,雖然態度也很強硬,好歹沒有什么不來見就直接打死的規定,沈千樹卻是,你不來?行啊,可以,你以后就不要來了。
就相當于剛登基的皇帝,臣子想要給她一點下馬威,她直接拖出去砍頭了,這絕對是不行的。
沈千樹冷笑,在座將近二十人,都在這里,有人的桀驁不馴就等著看戲,就算他們心中沒什么鬼,也幸災樂禍地等著看一個女人怎么收服一群特工。
這女人,還是半路出道的。
不像楊萍,她能統領黑薔薇特工多年,是因為她底蘊足夠深,也足夠有手段。
“我是門主,我說了算!”沈千樹目光冷得驚人,她優雅地撫摸著自己故意擦了一層黑色的指甲,微微一抬眸,瞬間寒冰十里,“順便再加一句,今天就是我排查內奸的時候,若是誰敢不到場,我就把他們全部都當成巴黎恐怖襲擊的同伙,今晚過后,這群人都要死!”
眾人,“……”
孟奇也震驚了。
若真的這么做,就是一樁冤假錯案了。
你不來,就是叛徒,就要死?
貝克曼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沈千樹說,“去,把我的話,原封不動地發布!”
“是!”貝克曼被她的氣場壓得一句話都不敢說,深刻地明白了鐘燃那句話。
寧可得罪夜陵,不要得罪沈小姐。
在座所有人面面相覷。
孟奇也有點緊張了。
這女人,當門主真是有模有樣啊,可也太殘暴了吧。
巴黎恐怖襲擊,或許只不過是一個人,兩個人就完成了,這十幾個人不來,都要處死,那就是暴君了,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門主,或許他們有事情,路上耽擱了,你不能這么草率決定。”一名少女站了出來,“我們巴黎的人,一向是是獨立做事的,也比較自由,我們聽命令,可我們并不盲從,你這么做,只會讓大家覺得你底氣不足,要靠人命來推威嚴,沒有人會服氣你。”
沈千樹冷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十七八歲左右,白人少女,很高,金發碧眼,干凈利落,這要擱在爽文中,應該就是反抗惡勢力的女主,她就是殘暴的女王,或者女配啦。
“你叫什么名字?”
沈千樹微笑,眾人身子骨發麻,還寧愿她不要笑呢,十分嚇人。
“Molise,我告訴你一個道理,我是門主,我不需要你們服我,我只要你們聽從我的命令,我讓你們往東,你們最好不要往西,我要你們現在閉上嘴巴,你最好不要開口講話!”
沈千樹的語氣特別慢,似乎是緩緩說來,和你慢慢說道理一樣,可說出去的話,卻令人渾身冰冷,心生恐懼,“你若做不到,你可以退出,我不強留,我不缺你一個人來表忠心,沒有你,多是人來和我表忠心,求著我給她一份體面,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