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
慈眉善目的荷官瞬間面如菜色。
臥槽,你都二十點了,你怎么還要喊牌啊。
本來應該給童畫的一張5,發給了牌友,他爆了,本來應該拿到5的童畫,拿了一張8,也爆了。
荷官大殺四方,“……”
瑟瑟發抖。
不是故意的啊!
人算不如天算,賭場腦殘多,說得一點都沒錯啊。
接下來,童畫像是被人下了降頭一樣,不是爆點就是低點,總是各種各樣的原因,童畫本該能拿到二十一點的,卻莫名其妙的爆了。
荷官想要直接給他發了一個二十一點,誰知道郁悶的是,自己莊家也是二十一點。
荷官,“……”
小少爺是剛去非洲回來嗎?
這黑得有點過分了啊。
童畫一個多小時,玩了好幾個項目,結果逢賭必輸,就沒贏過一次,輸得內褲都快沒了,童畫傷心極了,“難道我真的沒有賭錢的命,我覺得自己很紅啊,運氣也不錯啊,這不科學是不是?”
暗衛們默不作聲,這的確不科學啊。
來來回回三個荷官,都要給你作弊讓你贏,你都贏不了,這已經不是黑的問題了,是相當黑。
暗衛們語重心長,“一切都是命啊。”
童畫,“……”
童畫病怏怏的,沒了興致,正要打道回府,倏然賭場一片騷亂,一群人闖了進來,荷槍實彈的,為首的正是今天被童畫打的小流氓們。
童畫瞇起眼睛,不是報了警,交給警方處理了嗎,他就玩了幾把牌而已,人就放出來了,這來者不善,氣勢洶洶的。
“就是他,就是他!”被他打得最慘的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童畫,指著童畫對著一名黑衣少女說,少女眉目冷厲,長得很美艷,大胸細腰長腿,身材超級火辣,在一身緊身衣的束縛下,凹凸有致,極其惹火。
少女手里拿著一條長鞭,鞭子尾端固定了一個細小尖銳的殺器,非常鋒利,寒芒逼人,她目光看向童畫,來著不善。
好吧,小爺又精神了!
童畫轉了轉一旁的高腳椅,想要爬上去,又覺得爬上去很沒面子,顯得自己很沒氣勢,他不高興地拍了拍暗衛,實際上是想讓暗衛偷偷摸摸地撫他一把,顯得他有氣勢一點。
誰知道暗衛會錯意了,直接把他攔腰抱起來,坐上了高腳椅,兩條粉藕似的腿還晃蕩啊晃蕩啊。
童畫,“……”
好氣!!!
其中一人對著賭場上方,開了兩槍。
“啊啊啊!”賭場里的人,到處逃竄,蘭花指經理也驚動了,慌忙下來,安保們忙著疏散人群,蘭花指下來,氣急敗壞,“大小姐,好端端的,你這是做什么?”
黑衣少女冷冷地看著童畫,“這是我們的事情,你別多管閑事!所有人馬上給我出去!”
人群逃散得特別快,童畫氣定神閑地坐在高腳椅上,在一片慌亂中,粉妝玉琢的孩子自帶一股高冷氣場,十分鎮得住場面。
童畫抓起一旁的糖果,慢慢地撕開了包裝,把糖果丟到嘴里,嗯,好甜!
“你就是夜陵的兒子?”
童畫掏掏耳朵,問暗衛,“哪根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