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陪方紅袖說了一夜的悄悄話,翌日吃過早餐就已歸心似箭,四哥嘆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關鍵是還沒嫁。”
童畫說,“媽咪的心已經嫁了。”
沈千樹和童畫走后,方紅袖問顧春,“你為什么說是菲兒害得我昏迷不醒?”
“小樹苗和你說了?”
方紅袖點頭,顧春說,“你昏迷后,她一次都沒來看過你,馬上接管了黑薔薇,就算不是她做的,和她也脫不了關系。”
“你是偏見!”方紅袖淡淡說,“背叛黑薔薇,就是我的過錯,她和我斬斷關系,也是為了能保我一條命,你一貫不喜歡菲兒,故意的吧?”
“我又沒對她做什么。”顧春對著她的眼神,有點害怕,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黑薔薇門主,并不是一個軟萌少女。
方紅袖氣場是極其壓人的。
“我發誓,紅袖,她的事情我沒摻和,她的死和我也沒關系。”
方紅袖點了點頭,這一點她倒是相信的。
薔薇堡。
夜陵一早上心神不寧,沈千樹和童畫按約定時間回家,他懸著的心也放下去了,童畫拿了舅舅和外公們一大堆禮物,開心地撲上去抱漢堡。
可惜,漢堡不給他抱,離他有幾米遠的地方,謹慎地看著童畫,似乎在琢磨是誰,童畫略傷心,鐘燃說,“貓的記憶只有十天左右,你都走了這么長時間,他不記得你也是正常的。”
童畫拿出一個罐頭,一看是罐頭,漢堡立刻丟了節操,屁顛地過來,親熱地蹭了蹭童畫,童畫抱著漢堡,親了好幾下。
夜陵臉色極其不悅,鐘燃比了一個手勢,沈千樹笑瞇瞇地過去挨著他,“先生,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么?”夜陵看著書,沒怎么搭理她,沈千樹湊上來,抱著他的手臂,“你竟然是我媽媽接生的。”
夜陵有點意外,這件事沒人和他提起過,許多記憶也有些模糊了,“真的?”
“媽媽說,她還特喜歡你。”沈千樹愉快地拍了拍夜陵的肩膀,“嘿嘿嘿,沒有丈母娘問題了,開心不?”
夜陵,“……”
“先生,瑟琳娜的電話。”鐘燃拿著手機過來,夜陵走到一旁避開了沈千樹,她疑惑地問,“鐘燃,瑟琳娜是誰?”
鐘燃面不改色地撒謊,“一個信息員。”
“哦……”
瑟琳娜壓著脾氣和夜陵討論婚紗的細節,沈千樹的尺寸也給了過去,可這靈感實在是太放飛自我了,就一個小故事,讓她怎么設計婚紗?
這是她接過最鬧心的單子,偏偏欠了夜陵一個人情,這婚紗還必須要設計,她覺得自己和夜陵溝通不太順暢,有點火氣。
鬧得她都有一點反人類的暴躁了。
“你讓新娘子來和我溝通。”對一個直男,審美還有問題,婚紗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給一個小故事讓她設計婚紗,簡直是折騰人。
“不行!”夜陵無情地拒絕了,“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你就這么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