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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畫看到沈千樹,撲了過來,半個月不見,小家伙像是竄高了一些,似也有一些沉,抱著有點重,童畫仰著頭撒嬌,“媽咪,以后你去哪兒都要帶著我好不好?不想被媽咪丟下來,我會因為思念媽咪而死的。”
夜陵一巴掌在他后腦勺上打了一下,把他的頭推向一旁。
哪里來這么騷話說!
沈千樹的槍傷沒打到骨頭,好在快,有心隱瞞,童畫也沒看出來,只是微微往后退了幾步,避免兒子沖擊力太大她沒站穩。
沈千樹大笑,“先生,你不講騷話你不能攔著我們兒子說啊,對著媽咪多練習,以后談女朋友肯定手到擒來。”
童畫興奮地點點頭,大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鐘燃說,“騷話說多了,不穩重,現在小姑娘都喜歡穩重的。”
童畫,“我很穩重。”
鐘燃,“大少才叫穩重!”
“他叫自閉!”
眾人,“……”
一回來就開始互懟了,夜陵微微咳了咳,沈千樹上前扶著他,“先生,你沒事吧?”
“頭疼!”
“那我扶你去休息。”
“嗯!”
沈千樹扶著夜陵去休息,把童畫給氣壞了,叉腰怒氣騰騰的,心機爹地,竟然用苦肉計,鐘燃在他頭上揉了一把。
童畫抱著他的手臂,“聽說二叔找了一個小二嫂,特別可愛,在哪里在哪里?”
“去紐約了,你要去嗎?”鐘燃微笑說道,“長得是很可愛,不過呢……”
鐘燃賣了一個關子,“特別兇。”
夜陵是真的有點不舒服,身體很沉,沉得厲害,是真的有一些頭疼,沈千樹心疼壞了,讓他躺在腿上,輕輕地幫他按摩,偶爾摸一摸他的額頭,他現在和紙糊一樣,很容易生病,醫生說前段時間病的厲害,需要靜養,盡量避免外出。
他一直都沒能靜養。
“好一些了嗎?”
“嗯!”夜陵微微閉上眼睛,眉心難受地擰著,沈千樹有些小小的焦慮,他是不是病的太久了?真的是她多心了嗎?
這持續不斷的感冒,總是不見好。
“先生,讓家庭醫生過來看一看嗎?”
“你去安排吧。”
“好!”
家庭醫生很快就來了,薄依人也跟著一起過來,沈千樹把夜陵和諾亞的情況和薄依人說一遍,也讓薄依人給夜陵做一個檢查。
家庭醫生在給他大退燒針時,薄依人和沈千樹在外面談。
“能夠自如控制?”
沈千樹說,“是的,你也很奇怪是不是,這太奇跡了,我都不敢相信。”
薄依人興奮極了,“如果能夠控制,那是一個奇跡,大少應該是好了,還沒有出現過一次雙重人格能夠自主控制的例子。”
薄依人高興極了,“如果真的好了,那是里程碑似的意義。”
“真的嗎?”
薄依人點頭,“是的,如果能夠控制,大少就算好了,因為……諾亞可能再也不會出來了。”
沈千樹指尖微微也顫,諾亞再也不會出來了?她想起了諾亞通紅的眼睛,發瘋時的憤怒,每一次她遇上危險,諾亞都會第一時間出來,急切的,瘋狂地想要保護她。
諾亞……
真的再也不會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