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在暴風雪回來前,已到了基地,這里訓練也不會出現什么趕不回來的烏龍,教練組也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回來后就做了一個小時的驅寒運動,沈千樹一開始很擔心,后來一想男孩子們身體也好,泡在水里運動也沒什么,如果是女孩子的話,那就不太好說了。
女孩子生理構造和男孩子還是不一樣的,她也問過大衛,這一方面他們也很注意,訓練都是在不損害孩子們身體健康基礎上做計劃,女孩子就沒有冬天要下水泡幾個小時這種訓練。
童畫帶著一款薄手套,全部遮了自己的凍瘡,沈千樹明白他的小心思,不希望她擔心,也就沒戳破他,童畫說,“媽咪,你平時少看我們訓練,沒什么好看的。”
“我都沒看。”沈千樹說,“我一個上午都在研究你說的釣魚,上哪兒釣魚比較好呢。”
“等暴風雪過了,我帶你去,有一個好地方,魚兒隨便抓。”
格陵蘭的暴風雪很是恐怖,最厲害時,沈千樹都不敢往落地穿前坐,那撲面而來的暴風雪,似乎要把基地掩蓋住。
劈頭蓋臉就過來了,寒風呼嘯,白雪茫茫,沈千樹擔心這一場暴風雨會把基地給覆蓋了,好在龍卷風過境似的,也就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暴風雪時,雪橇犬都躲在了基地,外面一個人都不留,有一處標桿旗幟都被掀飛了,可見力量多大,沈千樹心里有一些小恐懼的。
風雪過后,基地的成員和少年們都開始掃雪,門口的積雪幾乎要到半腰,十分恐怖。必須要清理出一條道路來,女孩子們上屋頂去掃雪,還有幾個人在屋頂直接往下跳,砸在雪堆里,玩得不亦樂乎。
這游戲似乎經常去玩,童畫也在門前掃雪,沈千樹看過戰斗民族的小年輕們玩過這種游戲,還是非常刺激的。
基地的樓房只有三層樓,一層樓四米高,三層樓不高也不低,幾個女孩子跳得特別歡樂,只有卷發的小姑娘安靜地掃雪,并不參與活動,有人喊了她一聲,讓她也開始跳著玩,冬天積雪后的地方玩這個游戲還是蠻爽的。
小卷毛搖搖頭,不想玩這個游戲,誰知道幾個女孩子惡作劇,其中兩個故意把她擠到邊緣,孟桃還在她腰間一推,直接把她推下去。
幾名惡作劇的女孩哈哈哈哈大笑。
小卷毛嚇得尖叫往下跳,一頭砸到了將近一米深的雪里,只露出兩條腿在外面亂蹬,她體型有點胖的,顯得格外滑稽,沈千樹,“……”
大衛說,“夫人,沒關系的,孩子們經常玩這游戲,不會受傷的,這雪阻力特別大。”
童畫和兩名少年丟了掃把過去抓著小卷毛的腿,把她給拽出來,她滿頭滿發都是雪,沈千樹一看好像真的沒受傷。
她是第一次看人玩這種運動,有點被嚇著,畢竟那么高,也是怕出事的,孩子們都還小呢,一個一個小蔥花似的。
女孩們還樂不可支,童畫拍去她卷發的雪,抬頭說,“你們別逗她了。”
“知道了,知道了!”
孟桃說,“我們鬧著玩的。”
小卷毛鼻子被凍得通紅,可能是因為砸下來的時候,頭先著地的,在雪堆里畢竟不能呼吸,雪花也灌到了鼻子里,很是難受,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童畫問,“難受嗎?”
小卷毛又打了好幾個噴嚏,握著童畫的手站起來,沒站住差點跌了,童畫皺眉,“真沒事吧,你該減肥了。”
小卷毛一腳把童畫踹開,兩名少年拉著她下來,“你先去休息吧,讓她們幾個先掃雪。”
小卷毛推開少年們,也不搭理童畫,又怕上外面的樓梯上屋頂,繼續掃雪,屋頂上還是一片笑聲,沈千樹正在和大衛說話就看待小卷毛趁著那三個女孩正在邊緣玩笑一腳把她們三個都全部踹下去。
三個人尖叫著頭部砸到雪堆里。
童畫抬頭瞪她,有幾名少年又七手八腳地跑過去抓著小孩們出來,就像是拔蘿卜似的,一個一個拔出來的。
一名小姑娘很憤怒,抬頭看著小卷毛。
“小魚,你干嘛呢?”
小卷毛攤攤手,“啊,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