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生日很快就到了。
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從不過生日,生日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她的生日除非可以去打聽也沒幾個人會記得住。
李文彬定了一家情侶餐廳,要開車過去一個半小時,在海邊。環境特別好,李文彬為了這一頓飯耗費心思,還打算在吃飯的時候彈小魚兒喜歡的鋼琴曲。
童畫約了幾名生物學教授,也約在了海邊的餐廳,李文彬想要給小魚兒一個驚喜早一點過去餐廳,想要布置好再過來接小魚兒。
小魚兒是一個獨立的小姑娘,根本不需要他來回跑。
“我自己過去!”
基地借一輛車就行了。
她剛下來就看到童畫開著一輛蘭博基尼停在路邊,正在打電話,見到小魚兒招了招手,小魚兒走了過去,正好童畫掛了電話。
今天的童畫穿得格外正式,原來都是休閑的裝扮,今天突然穿起了正裝,打起了領結,襯得他顏正腿長,肩寬腰細,超標準的少年模特身材,手腕上扣著一塊少見的寶藍色表盤的手表,人看起來很精神,像是要去參加什么國際研討會般。
小魚兒說,“你要約會?”
童畫臉色不太好,“你和李文彬約好吃飯了?”
“對,我請他吃飯。”
“你生日,為什么你請吃飯。”
“他送我東西,我請他吃飯,合理。”
童畫不爽,“我送了那么多東西給你,你怎么沒請過我吃飯?”
“那不是我的津貼嗎?”小魚兒問。
童畫冷笑,你津貼能小香兒一箱一箱地買?
童畫突然壓低了身子,長臂一伸,把她抵在車上,小魚兒被困在他的胸膛和蘭博基尼之間,隱約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他噴了一種很高調的香水,差點把小魚兒給嗆著了。
“我知道了,你不是約會,你是要約火包。”
童畫,“什么?”
“你噴這么騷氣的香水……”小魚兒嫌棄地捂著鼻子,“離我遠點,你熏到我了。”
嫌棄之意都要飄出基地了。
童畫看著她,突然笑了,靠得更近一點,幾乎都貼著她身子,“我約你怎么樣?”
小魚兒皺眉,“約我?”
童畫輕輕地揚起了語調,很性感,“嗯?”
“我對你不感興趣。”小魚兒說。
童畫也不生氣,似是早預料了,他一手勾著小魚兒的下巴,“反正你對男人無感,誰都不一樣,干嘛不選我,難道你不好奇嗎?”
“你擼管擼多了吧。”小魚兒吐槽,“你要真的想要,就去找一個,又不是找不到,非要到我這里找虐做什么?”
童畫說,“我樂意啊。”
“我,不,樂,意……”小魚兒說,“你再不讓開,我又要被人當成靶子了。”
“你要不樂意,我就在基地宣布我喜歡你。”
小魚兒,“你吃錯藥了嗎?直走往前三公里有一個精神病診所,我給你名片打八折,你去看一下吧,boss。”
童畫,“我有病,要你醫。”
“boss,我看你病入膏肓,有點難醫,千萬不要放棄治療。”小魚兒很無情。
童畫一笑,“反正,你遲早要試。”
小魚兒思考片刻,其實基地的姑娘們算是早熟的,接受教育和國外差不多,十五六歲就開始有姓生活的比比皆是,她是女孩子,對這方面卻天生不太好奇,可有一句話童畫說對了,遲早是要試的,畢竟姓生活可以調節身體激素,也不是一件壞事。
“你為什么一直在找我麻煩?”
“你又為什么一直不給我好臉色?”
“你這么熱衷推銷自己……”小魚兒嘴很毒,“你標價多少錢一晚上,畢竟我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