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溫度高,穆遠就穿了一件毛衣長褲,毛衣微掀起來,杰克的手從毛衣出鉆進去了,聲音就在他耳朵邊,熱氣熏得他耳朵仿佛要融化掉,紅得滴血。
在穆遠眼里,杰克是一個性冷淡的人,他多次主動出擊,也難得勾得他一次,這是他難得見到杰克主動來調戲他,略帶一點涼意的手在他腰間摸了一圈,冷得一哆嗦,錯愕地看著他。
穆遠醉酒后,眼睛有些微紅,帶著幾分水汽,本來就漂亮清澈的眼睛水濛濛的,臉上還帶著醉酒后的殷紅,睫毛濕潤,活脫脫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模樣,杰克倏然握住了他的腰,把他拉近了自己,穆遠撞在他的胸膛里,杰克吻上他的唇,穆遠瞪大了眼睛,微微掙扎了一下,渾身的毛孔都緊張地張開了。
穆堅信和穆遠媽媽沒看到兒子,看到浴室門關門,忍不住在外面敲了敲,“小遠啊,你醒了,舒服了一點嗎?”
就一門之隔,外面是父母,里面是男朋友,兩人抱在一團吻得難解難分,這種傳說中偷晴滋味刺激得穆遠敏感而緊張,身子的血液一下子沖到下身去,渾身僵硬,某一個地方更硬得充血,生疼。他耳朵邊的聲音仿佛放空了,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他父母離杰克,不到一米遠,就一門之隔啊。
他瘋狂地掙扎起來,卻不敢發生出一點聲音,重重地在杰克唇上咬了一口,穆遠氣息混亂而粗重,軟軟地趴在杰克身上,若不是杰克扶著他的腰,他怕是要丟臉得摔下去。
“媽,我……我……咳咳咳,我……沒事,吐……吐一下就好!”穆遠都嚇得結巴了,舌頭仿佛在打轉,氣息粗重,聲音也令人極是遐想,他懊惱極了,一頭撞在杰克胸膛上,杰克被他逗笑了,在他一頭雞窩似的頭發生揉了一把。
“你聲音怎么這樣了,是不是很難受,你開門媽媽看一下。”
穆遠一慌,迅速反鎖了門。
穆堅信在外面叫囂,“活該,知道難受了吧,讓你禍害我的女兒紅,那是你以后結婚要拿出來招待客人的,要不是今天過年,我肯定賞你幾鞭子。”
然后他還沒說完就被誒穆遠媽媽揍了,“小遠,別聽他胡說,一點酒而已,你還難受嗎?”
“不難……不難受了。”
杰克的手在他的毛衣里玩弄著他的腰,穆遠怕癢,身子在他懷里扭著,然后扭著扭著就發現不對勁了,再一次錯愕地看著杰克,“……”
杰克冰藍的眼眸掠起了幾分浴火,穆遠像是被人定住了,父母的聲音漸漸遠去,他也不知道答了什么,感覺心里某根線斷了,身子一下子崩得死緊,那些跳躍的,瘋狂的喜悅,像是藤蔓一樣把他繞緊了。
“你……你……”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杰克對他有感覺?
他原來不是姓冷淡,他是有感覺的!
杰克抱著他抵在門上,一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緊扣抵在墻壁上,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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