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說,“沒事,有的人要住院觀察,有的已經能出院了。”
穆將軍剛要說什么,手術室的燈就滅了,醫生出來了。
穆將軍慌忙迎上去,“他怎么樣?”
“少校無礙,子彈已經取出來,雖然傷到血管,已經縫合好,可以轉去普通病房看護。”醫生也干凈利落,說得很明白。
穆將軍很不放心,“不會影響他吧?”
“將軍放心,不會有什么影響,不過少校這半年內,最好不要開槍,也不要做劇烈運動,前三個月要好好調養。”醫生盡責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行,我知道了。”
穆遠被推出來了,臉色很蒼白,mázuì還沒過,人沒清醒過來。
穆將軍和夜陵都放心了,穆將軍還在他臉上打了打,“臭小子,命大。”
要一直保持這么好運啊。
一線還是太危險了,突然覺得老楊家的二世祖楊寬也很好,雖然沒什么戰績,可人家熬資歷就行了,也不必掙軍功什么的,也不會很危險,平時最危險也就抗洪救災了,能有什么事。
穆遠沒什么事情,夜陵總算有時間問了,“那假巴洛是誰?”
胡楊說,“少校昨天在五源監獄提了一名犯人,他的案子證據確鑿,下個禮拜開庭審判,會被判槍決,少校就把人帶過去和巴洛給換了,真正的移花接木留在機場的停車場,我過去接他,走另外一個出口,避開了所有人。”
穆將軍問,“我之前沒收到消息?”
“少校怕內部有奸細,今年李澤也好,單俊宇也好,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照樣背叛了,他也不敢去賭,如果后面死了這么多人,我們還丟了巴洛,那就太不值得了。”胡楊說。
夜陵和穆將軍對視一眼。
穆遠從一開始接任務的時候很痛快,還不過有一個訴求,希望關鍵時,能保住自己的人最要緊,畢竟巴洛是敵國叛徒。
穆將軍沒同意,夜陵也沒同意,只不過給了他指揮權。
夜陵在醫院一直等穆遠清醒,鐘燃過來時,穆遠還沒清醒呢,鐘燃輕步走了過來,眉目緊蹙,夜陵問,“怎么了?”
鐘燃有一點便秘的表情。
“說!”
鐘燃一臉慚愧,“你讓我繼續去追查那群人的下落,我全跟丟了。”
對他來說,真是很恥辱的事情。
“他們在高架橋路口匯合過一次,然后又分開了。”鐘燃說,“我……盡力了。”
對方是三角洲啊,大少,求輕噴。
“行了。”夜陵意外的沒動怒,這一次的事情也給他一個教訓,本以為他們的人足夠強了,現實還是給他打了一巴掌。
鐘燃說,“絕密局那俘虜倒是透露出一個信息,這一次是安德森中校指揮的行動。”
“不可能!”小遠重傷躺在醫院里,杰克是總指揮,這件事怎么都說服不了他,鐘燃面如菜色,“穆將軍也聽到了,殺到審訊室去親自審問去了,聽說氣的不輕也不知道在罵什么。”
那簡直是暴怒的狀態了。
“他親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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