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和他的手指并不匹配。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何定遠看到似乎可以調節,正準備去轉動,康寂連忙攔下:“這個可不能亂動,這里只需要稍稍一轉動,那要人命的銀針就會飛出來。”
“這是暗器,藏著銀針?”何定遠看著這個只有一根繡花針一半寬的指環,竟然能夠暗藏殺機,他瞬間來了興致,“這東西好生精巧。”
“這里面只有兩枚銀針,據萬寶閣的萬老大說,這是人家祖傳的暗器,被他給坑來,正好被我撞上,就讓給了我,我原也是好奇如此薄如此窄的東西如何藏了針,正打算將之拆開了一看究竟。”康寂道,“既然還有兩枚銀針,我們去一個人來試試,萬老大說中了這里面的針不會當即要人命,便是大夫也只能查出是力竭之態,五日之后會死于心衰。我也是好奇得緊,是否如此神奇。”
“若真是如此……”何定遠立刻就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這樣對付溫亭湛再好不過,且里面只有兩枚針,剛好一枚尋人試一試,一枚用掉,到時候就算是查出來,也是無憑無據,且這東西精小絕對可以過的了靠前搜查,“要找,就的找一個身子健康的活人。”
“去村子里,買一條人命便是,你情我愿。”康寂冷漠道。
三月初一,又一輪武比開啟,夜搖光本來對于一些民間凡人不感興趣,且這次武比沒有她認識的人參加,最重要的是溫亭湛每日給她一封信,但信到的時辰完全沒有規律,自從溫亭湛開始給她寫信之后,她幾乎足不出戶,就是為了第一時間等到溫亭湛的來信,這一招真是讓聞游幾人都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參加武比的舉人有五十七人,三日的時間就只剩下了二十四人,第二輪比賽過后只剩下八人。而這八人在三月十日最后一次大比之后只剩三人,這三人還有最后一場大比,角逐出名次,溫亭湛和何定遠赫然在列。溫亭湛以文舉人的身份一路殺入了三甲,讓無數人側目,引起了無數雙目光的注意。
三月十三日,武狀元的出爐日,許多勛貴都在考場爭奪一襲好位置圍觀,其目的不一,有些人就是熱愛武學,有些人就是來湊熱鬧,而有些人則是來為自己的親友吶喊助威。今年的總決賽因為有溫亭湛的加入,不但蕭士睿,從三皇子永安王到九皇子福安王都來了,可謂空前的隆重。
三人暫時的名次由之前晉級賽的成績為準,溫亭湛是挑戰對手最多的人,自然是第一,所以第一輪是由何定遠與另外一個人決賽出第三名,下午就是勝出者和溫亭湛決賽出武狀元。因為這個規則的緣故,許多武狀元基本八進五的時候就定下了,因為另外兩名不論是誰勝當日都要撂倒兩個對手才能逆襲,但前面的成績是自己拼搏而來,故而也不存在不公平。溫亭湛上午并沒有出現在賽場,以至于很多喬裝而來,在家中聽到父兄對前幾場溫亭湛的事跡描述的貴女大失所望。
不過當日下午,苦等了一日的眾人,再看到那一個一襲素白窄袖長袍的少年迎著正午的日光翩然而至,他絕美無雙完全不輸于永福侯的容顏,他沉著從容的氣度,他舉手投足世家公子都不及的優雅雍華,頓時讓在場的就連早聞溫亭湛之名第一次見到溫亭湛之人的男子都驚呆了。
“溫公子。”何定遠對溫亭湛抱拳。
“何公子。”溫亭湛回禮。
何定遠目光戒備的看著溫亭湛,從第一場起,他就在留意溫亭湛,溫亭湛看似溫和無害,他出手也不狠辣凌厲,可到如今他擊敗每一個對手,都是一招制敵,不然上一輪溫亭湛也不會一人擊退三人,而他和第三名一人擊退了一人。
溫亭湛面色如常,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掃過了何定遠的指尖,那一枚因為有些偏大被他纏了線的指環在正午的陽光之下散發著寒芒。
直到時辰到的鑼鼓被敲響。
兩人又互相打了招呼,何定遠已經起勢,溫亭湛卻依然負手而立。
何定遠圍繞著溫亭湛轉了一圈,才選擇了從溫亭湛背后下手,他的五指成鷹爪,蘊含著厚重的力量,朝著溫亭湛的脖頸抓去。
溫亭湛始終沒有動一下,眼看著何定遠的勁風已經將溫亭湛的發絲震飛,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依然不動如山的溫亭湛身子就在何定遠的手要撫上他的發絲的一瞬間,他突然一轉,那速度快的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愕的站起了身,然而就是那一瞬間,熾烈的陽光之中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抓空的何定遠身后,眾人只看到那一條細長的大長腿,對著何定遠的后背迅猛的踢下去,何定遠便被打趴在地上。
一招,至始至終,溫亭湛都是一招。
看著那個翩然落地,衣袍在余風之中輕輕翻飛的少年,所有人的心都是深深的震撼。
那一腳,沒有碎了骨頭,可何定遠只覺得渾身的力道都被卸下去。他有些模糊的視線,看著前方已經豎起了半柱香,這是給他平復的時間,若是半柱香之內他爬不起來,那么就輸了。視線移到他的爹娘還有大伯那一方,看著爹娘如喪考批的模樣,何定遠也不知道何處來的力量,一掌拍在地板之上,翻身而起,就在他一躍而起的一瞬間,他看似朝著溫亭湛揮來的手拇指在中指上的指環一轉,正午的陽光熾烈,那極細極短的一枚銀針飛射而出,直直的朝著溫亭湛射來。
然而,何定遠都沒有想到溫亭湛竟然不躲不避,那一只細長猶如仙鶴一般的手間斷光影,就那么輕輕一捏,就將那一根針捏住了,另一只手快如閃電,變化著無數的手影,將何定遠襲來的手抓住,他目光一沉,指尖一用力。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眾人的耳畔響起,讓人有一種斷裂的是自己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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