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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尚玉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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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溫亭湛和夜搖光說議論的小郡主——尚玉嫣正跪在王宮大殿,她已經跪了足足一日,原本陰郁的天空飄下了鵝毛般的大學,緊閉的宮門被打開,頭發已經斑白的尚翔,在宮人撐著的傘下疾步而來,看著跪在面前的女兒,不由皺眉:“你回去吧。”

  “父王,還來得及,還來得及,您聽女兒的吧,現在送和氏璧投降還來得及。”已經被凍得青紫的唇瓣有些艱難的懇求,尚玉嫣一動,僵硬的沒有知覺的雙腿便一軟,倒在了地,她費力的爬去,伸手抓住尚翔的衣擺,“父王,我們贏不了,琉球從王伯父去世時,已經名存實亡。這一戰還未開戰,父王投降,天朝的陛下算是為著彰顯仁義,也會將我們尚家留在琉球,我們還能保住根本。可一旦開戰,我們再也沒有回頭路,戰敗之后……”

  “住口!”不等尚玉嫣說完,尚翔便厲喝道,“我們世代居住琉球,四周沿海,千年多少朝廷想要吞并我們,可天朝早已經改朝換代多少次,又有誰真的將我們尚家的領土給吞沒?嫣兒,你素來聰明,為何這一次竟然如此長他人志氣,滅我們自己威風?你可知,你如此已經動搖了我們的軍心,父王沒有將你重罰已經是仁慈,你莫要再執迷不悟。”

  “父王……”

  “來人,將郡主帶下去。”尚翔側首冷著臉高喝一聲。

  尚玉嫣被宮人架回自己的寢宮,很快太醫來,跟著太醫來的還有一個二十四五的青年男子,這是尚玉嫣的親哥哥,琉球的世子尚玉玨。

  “嫣兒,你莫要再去激怒父王。”尚玉玨低聲對妹妹道,他的這個妹妹今年才十八歲,一直是父王和他們捧在手心的掌寶。他們對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可這一次,關乎到家國存亡,她怎敢開這樣的口。

  “哥哥,我們贏不了。”尚玉嫣抓著尚玉玨的衣襟,“我們贏不了,開戰只會讓我們的將士無故的喪生。只有現在投降,我們才能最大的保存實力,尚氏才有可能再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嫣兒,你為何口口聲聲說我們贏不了?你到底有何依據?”尚玉玨有些煩躁的質問道。

  “天朝的監軍,乃是六年前出使琉球的溫亭湛。”尚玉嫣道。

  “因為這個人?”尚玉玨皺眉。

  “因為這個人。”尚玉嫣明亮如星子一般的眼眸閃爍著光芒,“哥哥,我不知道他為何要拿下琉球,可當年他對父王說過,琉球被納入天朝的版圖是遲早之事,從他當年出使琉球起,我便再打聽他所有的事跡。不動則已,一動必不會空手而歸。若是這一次來的不是他,我還能夠有一點信心,可偏偏來的是他。我有預感,戰事只要一起,他一定會將提督架空,親自帶領八閩水師攻打而來,到時候我們再沒有任何談條件的余地……”

  “妹妹,你會不會太危言聳聽?”尚玉玨完全不相信妹妹的話,“我承認那溫亭湛是個非凡的人物,可他才入朝不過半年,且除了當年出使琉球,他和八閩沒有半點瓜葛,八閩水師提督乃是前任提督的女婿,扎根提督府多少年,他才來不到半個月,有本事架空提督?且還能夠號令得動數萬水師?”見自己妹妹欲言又止,尚玉玨又道,“好,便是他智計無雙,當真做到這一步,可提督之還有浙閩總督,除非他先算計了提督,再算計總督,否則這軍權怎么也不可能落入他這個監軍手里。”

  “哥哥,你要信我。我任何人都了解溫亭湛這個人的手段!”尚玉嫣伸手抓住尚玉玨的袖袍,她搖著頭道,“我相信,若沒有圖謀,他絕對有一千種辦法推拒監軍一職。哥哥,你也說他入朝才半年,你想一想,若不是這一遭他非得親自來,他何苦要做這個出頭鳥,來這里與段拓為敵,段拓這人心胸狹窄,便是天朝的皇子來做監軍他都未必不使絆子,更何況只是官居四品的一個右參議?”

  “這是皇命,由得他推拒?”尚玉玨反駁。

  “皇命?”尚玉嫣低低一笑,“皇命在溫亭湛眼里,他奉便是命,他不奉便什么都不是。哥哥,我現在腦子里一團亂,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但一定是在年前挑起這一戰,他對琉球有著勢在必得之心。”

  “好了嫣兒,你太累了,你好生休息一番,朝堂的事兒,你別多心,這是父王與哥哥的事兒,便是……”尚玉玨頓了頓道,“便是真成了罪人,那也是父王和哥哥的無能,這些事情不應該讓你一個女孩子憂心。”

  “哥哥……”

  “嫣兒,聽話。”

  再尚玉玨強勢的態度下,尚玉嫣終究是喝了藥,支撐不住的昏睡過去。可她睡得并不是很安穩,她努力的想,如果她是溫亭湛,排除去揣測溫亭湛要攻打琉球的理由,溫亭湛到底要如何逼得琉球再沒有回轉的余地,不得不應這一戰。

  從睡夢之驚醒過來,尚玉嫣終于想明白,她慘白著臉:“和氏璧,是和氏璧……”

  掀開被子,她披了衣袍,顧不得膝蓋的隱隱作痛,朝著密宮飛奔而去。

  而同一時間,陸永恬已經在金子的掩護下,闖入了琉球的王宮。金子尋寶的能力雖然沒有金錢鼠那么厲害,但是感知力是連夜搖光都不的強。和氏璧又非一般的靈玉,因此很快躲開了重重關卡尋到了琉球王室供奉和氏璧的地方。

  陸永恬此刻站在了一個厚重的雕花大門之前,金子的爪子指向里面,雖然不能和金子交流,可陸永恬也知道這里面定然是藏著和氏璧的地方,可這一道門他根本打不開。

  “金子,你能不能感應一下這四周可有不同之處?”雖然他聽不懂金子的話,可他卻知道金子能聽得懂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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