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沒有見到孩子,夜搖光真的母愛都快泛濫了,和兩個孩子待在一起就撒不來手,大有連眼珠子都舍不得錯一下,就這么直直的看著他們到海枯石爛,就連晚上也是要摟著兩個孩子睡,可把溫亭湛醋得不行,可惜就是拿她沒有辦法。
已經體諒夜搖光體諒成為一種習慣的溫亭湛,在妻子這里是完全沒有脾氣,原本夜搖光昏迷的這幾日他也有很多事情無心去理會,正好趁著這個時候,他就可以心無旁騖的把事情先處理完,明日是他的生辰,一家人好生聚上一聚。
溫亭湛萬萬沒有想到,妻子醒來了他還好脾氣的孤枕獨守空房一宿,就是為了讓孩子和妻子能夠好好親昵,他處處體貼,一早收拾的干干凈凈興沖沖的去尋妻子的時候,竟然是空空如也。
“搖搖去了何處?”溫亭湛攔下派人收拾打掃的幼離。
“侯爺,夫人留了封信給您。”幼離連忙從懷里取出了夜搖光留下的信,“姑娘和少爺都送到了容少爺的房里。”
溫亭湛迅速的拆開了信,夜搖光只是匆匆的留下了兩句話,看得出事情很緊急,是長延師兄有難,她不得不趕過去,看完之后溫亭湛縱使失落卻也理解她,長延真人必然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不然不會夜搖光這么危急的事情都沒有及時趕來,想到此又不由深深的擔憂起夜搖光來,她這才剛剛轉醒,真擔心她出去后又是一身傷回來。
她醒來之后,他們夫妻都沒有好好的說說話,都沒有來得及問一問她紫靈珠到底怎么回事,有沒有全部克服……
這樣一來,溫亭湛哪里還有心情想著他的生辰,他照例去過了一遍公務,昨天基本都已經處理完,今天也沒有什么突發事件,索性就給榮尋補補課業,剩余的時間就一直照顧著兩個孩子,溫亭湛早就不盼望著夜搖光能夠當日趕回來,少說也應該要當個三五日。
但將孩子哄睡之后,溫亭湛倚窗望著天上的圓月,也是難以入眠,所以踏著月色在庭院里走動起來,走到小河邊,想到了自從夜搖光回來之后,他就沒有去過水色桃夭,上次也是和元奕與陌欽過門而不入,還想著等夜搖光好起來,他們又搬到水色桃夭去。
便自己泛舟順水而去,到了水色桃夭,遠遠的就看到銀白色的光將整個小島籠罩,那是昔大搖光贈送給他的夜明珠,自從水色桃夭建好就一直懸掛在屋子的頂部照明。
跳上了岸,溫亭湛尋著和夜搖光的記憶,一處一停留,尤其是那顆桃花樹下,想到夜搖光那一襲素白,青絲懶挽站在樹下的一幕,溫亭湛的唇角眼底都忍不住蕩開笑意。
一腳踏入屋內,溫亭湛甚至有種聞到了屬于夜搖光氣息的錯覺。他知道這并不是錯覺,只不過是這里曾經她住久了,所以留下了淺淡的桃夭之香,且這里氣流不散,才能夠讓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
沿著臺階而上,將他們彼此在這個地方的點點滴滴都回憶了一遍,溫亭湛來到了他們的臥房,看著干凈整潔到處都是她氣息的屋子,頓時覺得整顆心都滿滿當當。
脫了衣衫搭在木施之上,換了寢袍,溫亭湛覺得今夜他要在這里才能夠入眠。
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溫亭湛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夜搖光的氣息太濃的緣故,溫亭湛很快就覺得眼皮子特別沉,就在他閉上眼睛,要陷入夢中的時候,一具柔軟馨香的身體壓下來,那柔若無骨的手臂纏繞上他:“夫君今兒生辰,還未收到妾身的生辰禮,怎滴就忍不住困意,要歇下了呢?”
她的聲音嬌媚動人,馨香的氣息就在他的旁邊,氣吐如蘭,讓他瞬間大腦就清醒了,倏地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頭青絲披散,不施粉黛的夜搖光,從陽臺吹進來的風掀起她的發絲,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她就像個妖精一樣清魅而又蠱惑人心。
溫亭湛忍不住喉頭動了動,聲音也變得沙啞:“搖搖,你不是去尋了師兄么……”
“我是去了啊……”夜搖光的指尖劃過溫亭湛的俊臉,指尖順著他的輪廓下滑,輕輕的擦過他的脖子,落在了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揉動著,那雙桃花眼水汪汪看著分外的無辜和澄凈,偏偏她故意上揚的語調以及她手上的動作都十足的。
“可今兒是我夫君的生辰,我自然要早去早回。”夜搖光說著,還特意將她的臉貼近,在他的耳邊輕輕吐了一口氣,刺激的溫亭湛身子一陣顫栗,她的指尖更是勾著溫亭湛斜襟的寢衣邊來回的滑動,“不過時間匆忙,為妻來不及給夫君備下生辰禮可如何是好,嗯?”
咽了咽口水,本應該化身為狼的溫亭湛,看著這樣魅惑,且明顯勾引他的妻子,雖然身體的反應很誠實,但心里卻有些莫名的害怕:“你我夫妻,何須……”
“噓……”不等溫亭湛說完,夜搖光的指尖按住他的唇,“能不送呢,我送你最特別的生辰禮物可好?”
不等溫亭湛回答,夜搖光就緩緩的靠近他,溫亭湛已經很久沒有近女色了,尤其是現在正值秋日,夜搖光一來就這么猛的料,看著她越靠越近,她的氣息撲面而來,將他聰明的大腦都包裹的一片空白,溫亭湛身體一熱,旋即一股熱流從他的鼻子里流出來……
差一點就親上的夜搖光,見此一怔,緊接著就爆發了不可抑止的笑聲:“哈哈哈哈……”
伸手擦出鼻血的溫亭湛,頓時一個翻身逃離夜搖光,干凈給自己止住血,然后去把自己收拾干凈,回來就看到穿著一身半透明輕紗,里面不著寸縷的夜搖光笑得花枝亂顫,在床榻上翻來覆去,頓時壓下去的燥熱又蔓延了上來。
不過少了夜搖光的誘惑,冷靜理智的溫亭湛可就不會再出糗,直接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