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恒被噎的啞口無言,吳導師冷哼了一聲:“云初玖,你雖然巧言令色但是也逃脫不了罪責,昨天到現在只有你進過鶴舍,不是你干的是誰干的?袁導師,這公然傷害學院靈獸應該受到什么懲罰?”
“如果罪名屬實,就會被開除。”執法處的袁導師說道,鑒于之前云初玖的表現,他的措辭比較嚴謹,生怕被云初玖這貨抓住破綻。
云初玖看了吳導師一眼:“這位導師,你說話要負責任,什么叫不是我干的是誰干的?難道我腦門上貼了罪犯的標簽?我和這些朱喙長羽鶴無冤無仇的,我為什么要拔它們的尾羽?那些尾羽一不能吃二不能喝的,我薅它們做什么?”
那些朱喙長羽鶴聽見云初玖睜眼說瞎話,一只只氣的直抽抽,但是想起云初玖剛才的警告,敢怒不敢言,耷拉著腦袋不做聲。
吳導師被云初玖問的一噎,惱羞成怒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拔的,這些朱喙長羽鶴的尾羽去哪了?”
云初玖一攤手:“你問我,我哪里知道?或許是它們覺得太熱了,所以互相啄掉的呢!也有可能有的人賊喊捉賊呢!那些尾羽雖然沒有什么別的用途,但是用來做扇子還是可以的,有的人長的那么胖,沒準就是用來做扇子了!否則,鶴群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攻擊他?鶴群怎么就不攻擊別人呢?”
那些朱喙長羽鶴氣的簡直要崩潰了,我們覺得熱?我們互相啄掉的?我們又不是腦子有毛病,這個小丫頭說話實在太損了!
圍觀的眾人卻覺得云初玖說的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是啊,如果不是吳恒干的,那些鶴群為什么攻擊他?而且他還有便利條件,別人想進獸舍也進不去,他沒準就是找他叔叔走的后門進去的。
吳恒看見眾人懷疑的目光,氣的大罵:“臭丫頭,你胡說八道!我即便是做扇子也用不著用朱喙長羽鶴的尾羽,直接用尖嘴朱鹮的羽毛就可以了!”
吳恒這話一說話,就知道自己說禿嚕嘴了,吳導師平時沒少私自占用一些妖獸的材料,特別是羽毛之類的,以前就曾經送過吳恒一把用尖嘴朱鹮的羽毛做的扇子。
可是話已出口就沒有收回來的余地,眾人的心里都明白了一二,吳導師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吳恒,這個蠢貨!
云初玖哪里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頓時就一拍巴掌:“哈哈!什么叫不打自招,你就是啊!你既然拔過尖嘴朱鹮的羽毛,這朱喙長羽鶴的尾羽也一定是你干的。
雖然不知道你用來做什么,但肯定就是你這個慣犯干的!袁導師,您趕緊把這個吳恒開除吧!吳導師真是大義滅親啊,竟然親手把侄子舉報了,真是讓人敬佩啊!”
吳恒哪里說得過云初玖,被云初玖三言兩語就給繞了進來,吳導師陰鷙的看了云初玖一眼:“云初玖,你不用在此巧言令色,你是最大的嫌疑人,這些朱喙長羽鶴的尾羽被誰拔的,這些朱喙長羽鶴最有發言權,我現在就問這些朱喙長羽鶴,看你還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