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凜寒回去琢磨了一下云初玖說的話,再次屁顛屁顛的來到了殿主夫人的寢宮。
殿主夫人依然在那繡“花”。
帝凜寒違心的夸贊了幾句殿主夫人的繡技,然后說道:“錦瑟,今天外面的天氣很好,不如我們去后花園走一走吧!”
殿主夫人淡淡的說道:“你自己去吧,我覺得在屋子里面繡花挺好的。”
“這,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去了,你繼續繡吧,我在一旁看你繡。”帝凜寒說完直接坐在了殿主夫人對面。
殿主夫人眼皮都沒抬,繼續在那繡“花”。
帝凜寒看著那一團皺皺巴巴的紅色,咬了咬牙說道:“錦瑟,你不是說要給為夫做個香囊嗎?要不然現在就做吧,我正好想弄個香囊戴。”
殿主夫人終于施恩抬頭看了帝凜寒一眼:“你真想戴?”
“戴!只要是錦瑟你做的我都戴。”帝凜寒咬著后槽牙說道。
殿主夫人挑了挑眉:“我的手藝可沒有你二師妹好,你不怕戴出去丟人?”
帝凜寒頓時想起云初玖說的那條建議,馬上就說道:“二師妹的手藝哪里有錦瑟你的手藝好,她繡的那叫什么玩意?!哪有錦瑟你繡的生動,你看你繡的這花朵生動啊,為夫似乎都能聞到香味呢。”
殿主夫人雖然知道帝凜寒這是在睜眼說瞎話,但是心里還是泛起一絲甜意,神色微微有些緩和的說道:“既然如此,我現在就給你縫制香囊。”
“好,我就在這里等著。”帝凜寒見殿主夫人的神色緩和了,心里不由得暗喜,看來小九丫頭說的建議很有用啊,也不枉我被訛去了那么多的好東西。
殿主夫人這些年雖然繡技沒有長進,但是這針線活,咳咳,其實也沒怎么長進。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縫制了一個奇形怪狀的香囊出來,為了防止里面的香料漏出來,殿主夫人又在外面縫了好幾遍,這才往里面裝了了些香料,然后把口縫上了。
“喏,你戴上吧!”殿主夫人把新鮮出爐的香囊遞給帝凜寒。
帝凜寒看著丑的都不忍直視的香囊,違心的說道:“錦瑟,你這香囊是為夫見過最精致的香囊,為夫這就戴上讓你看看。”
帝凜寒咬著牙把香囊戴在了腰間,笑著說道:“錦瑟,你看,你的手藝真是不錯。”
殿主夫人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既然你這么喜歡我的手藝,我決定再給你做件衣服。”
帝凜寒腳下一趔趄,差點給殿主夫人跪下,心說,這香囊畢竟體積小,別人也不注意,你做出來的衣服能穿嗎?我要是穿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你不說話,難道是不樂意?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算了吧。”殿主夫人皺著眉說道。
帝凜寒生怕前功盡棄,只好陪著笑臉說道:“當然愿意了!我是高興的傻了,所以才沒說話,那就辛苦夫人你了。”
殿主夫人聞言,頓時開始給帝凜寒做衣服。
幾天之后,殿主夫害了好幾匹布料,終于熬夜給帝凜寒做出來一件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