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正給小藤蔓畫像的時候,二狗子酸溜溜的說道:
“小仙子,你說你不去忙正事,給它畫什么像?!
不是我挑歪理,像我這么英俊瀟灑的狗子簡直是世間罕見,你都沒給我畫過像,卻給它畫,你太偏心眼了。”
云初玖沒搭理二狗子,她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云初玖發現從虛幻之窟出來之后,小藤蔓若是情緒激動之時,她就會隱約察覺到它的神識,并且多少能揣測出它當時的情緒。
剛才她發現小藤蔓的情緒變幻很是激烈,似乎遇到了什么糾結的事情。
云初玖一直對小藤蔓有那么幾分防備,生怕它鬧出什么幺蛾子,這才提出來給它繼續畫像。
對于小藤蔓這種有異心的靈寵,打壓逼迫沒有用,得小火慢燉,早晚能燉熟了。
云初玖剛畫了一朵牡丹花,金鵬在外面求見。
云初玖心里一動,莫非是焦赤那邊有回音了?這么快?不應該啊!
她讓小藤蔓飛回左手心,這才讓金鵬進來。
當她看到金鵬臉上的驚慌之色,心里一沉:“發生什么事情了?”
金鵬也顧不上行禮,驚慌失措的說道:
“小姐,出事了!剛才屬下正想向焦赤統領稟報這次虛幻之窟的事情,沒想到焦赤統領就給屬下傳來了消息,真正的帝承惜被人救走了!”
云初玖第一個反應是不可能,帝承惜被關在了金一試煉地,怎么可能會被人救走?!
她皺眉道:“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俘虜被救走了嗎?”
焦赤臉上的驚慌更甚:“不僅僅是她,焦赤統領說所有的俘虜都被人救走了!”
云初玖這下沒辦法淡定了,都救走了?誰這么大本領竟然能把金一試煉地里面的人都救走了?
其他人倒是好說,若是那個真的帝承惜露面,恐怕有些麻煩。
“焦赤統領還同你說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把俘虜救走了?可有什么線索?”
金鵬搖了搖頭:“焦赤統領現在也是焦頭爛額,無論皇城還是神之海都有重兵把守,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那些俘虜連帶救他們的人似乎憑空消失了。
不過焦赤統領倒是提了一句,他們懷疑是之前那個砍本源枝蔓的臭丫頭干的,也只有她有這樣的本事。”
云初玖:“……”
這鍋她不背!
只是這事兒到底是誰干的呢?
金鵬見她沉吟不語,忙說道:“小姐,您先別管這人是誰救的,現在最要緊的是,如果那個真帝承惜冒出來怎么辦?
到時候您的身份存疑,恐怕要有滅頂之災啊!”
云初玖擺了擺手:“不急,就算背后之人想要揭發我應該也沒那么快,容我先想一想。
對了,你和焦赤提活動經費的事情沒有?”
金鵬差點給她跪下!
祖宗啊,現在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有閑心訛錢?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再說了,就算要了焦赤也不能給啊!
因為一旦那個真的帝承惜冒出來,這個女魔頭根本就用不著什么活動經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