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帝北溟回答,云初玖繼續說道:
“海族通過水鏡可以實時看到金一試煉地的情況,卻根本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突然就發現那些俘虜不見了。
說句玄乎的話,那些俘虜似乎是憑空消失了。
我實在想不出什么人有這樣的能耐,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透著詭異。你有什么看法?”
帝北溟說道:“我暫時也想不到這件事情是什么人做的,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
云初玖忙不迭的問道:“什么事情?”
“當初你收服小瓢兒的時候,它曾經提起過金一試煉地的地下百米深處有一條暗河,至于通往何處它并不知曉。
有沒有可能那人是通過暗河將人運走的?”帝北溟說道。
云初玖一愣,她倒是忘記這件事情了。
當初小瓢兒提起暗河的時候,她就猜測這暗河可以連通五塊試煉地,只不過中途似乎有什么阻礙,所以水里只有一些生長緩慢的藻類而沒有其他活物。
如果來人知曉這條暗河,從理論上來說,倒也有可能把那些俘虜救走。
但也只限于理論上,畢竟想要將那么多人同時救走,又要不被水鏡之外的人察覺,實在是太難了!
那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更主要的是,他是誰?到底是好心還是歹意?
“小九,若是真的帝承惜回來了,你打算怎么做?”帝北溟問道。
云初玖笑瞇瞇的說道:“這個好辦,我之前不是都已經做好鋪墊了嗎?!
我和被困的水護法和摩周打過交道,我可是棄暗投明的諜中諜,到時候繼續做奸細就是了!
只不過從海族的單面奸細變成雙面奸細了,雖然不如帝承惜的身份方便,但也能湊合用。
再說了,那個真帝承惜一直被海族圈養,帝玄霆那老狐貍對她也未必沒有提防,很可能會讓我繼續披著帝承惜的馬甲。
至于那個真帝承惜會另外給她弄個身份,先養著再說。
所以說啊,這件事情根本不叫什么事兒,我倒是更關心到底是誰把他們救走的?”
帝北溟自然也不知曉答案,便和云初玖開始梳理線索。
此時,左手心的小藤蔓也在琢磨這件事情。
它心說,這個臭丫頭就夠厲害了,難不成又出了一個比她還厲害的人?
可惜它的神識體被天雷劈了之后實力大減,要不然來人根本避不開它的神識。
海族的那幫小崽子也是廢物!
那么多人連幾個俘虜都看不住,都是一群飯桶!
還得它這個海族神祗出手才行!
那個救出俘虜的人至關重要,只能先把黃雀計劃推遲一下,等找到那個人之后再實施也不遲。
正好利用這段時間讓臭丫頭把牡丹圖畫完,一舉兩得。
它正想著時候,瞧見臭丫頭一拍巴掌,滿臉的喜色,它不由得心里腹誹,這是瘋了還是傻了?
帝北溟也被云初玖的樣子驚了一下,問道:“小九,怎么了?”
云初玖笑得好不燦爛:“男神,我們不用費力去猜那人是誰了,因為我很快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