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披著帝承可小馬甲剛回來的時候修為太低,衣擺上自然只能繡一條尾巴的金龍。
當然了,她現在呈現出來的修為也不高,不過是堪堪混元八層而已。
雖說這修為增長的速度可謂是驚人,但是和帝承蓮他們相比還是差的太多了!
如果按照帝家的規矩,最多也就能繡上兩條龍尾。
帝玄霆有些為難,規矩不可破,可是這小丫頭又巴巴的提出來了這個要求,這可如何是好?
云初玖也看出來帝玄霆有些為難,神色黯然的說道:
“家主,既然您老人家為難,那就權當我什么都沒說吧!
不能因為我壞了咱們龍嶺帝家的規矩,誰讓我修為低呢!
都怪我命不好,賴不著旁人。”
帝玄霆見她眼睛里水霧彌漫,又故作堅強的不肯掉下淚珠,向來冷硬的心腸便軟了幾分。
又想到她獻出來的幻之蔓和藥草,沉聲道:
“規矩雖然不可破,但是非常之事當用非常之法,你為家族立了大功,自然不能和常人一般看待。
這樣吧,特準你以后也穿七尾金龍的服飾,一會兒我就讓人給你送過去。”
云初玖的眼睛當即一亮,小臉上滿是驚喜:“真的?您沒騙我?”
她也沒等帝玄霆說話,便自顧自的說道:
“家主,您可能覺得我這是愛慕虛榮,其實,其實我就是想和承蓮姐姐他們一樣,只有這樣,我才覺得我融入了帝家,自己是真真正正的帝家人。”
帝玄霆嘆了口氣:“承可丫頭,雖然你才認祖歸宗,但你身上流淌的是咱們龍嶺帝家的血脈,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云初玖苦笑道,抬頭看向帝玄霆似乎是想說什么,須臾又笑道:“是,我知曉了。”
帝玄霆雖然心里有些疑問,但是見云初玖神色恢復如常,便也沒有追問,擺手讓她下去了。
一出帝玄霆的院子,聰明絕頂又絕尾的二狗子就諂媚道:“小仙子,你剛才故作這番姿態是不是為將來被拆穿小馬甲做鋪墊?
嘖嘖,到時候帝玄霆想起你今天這番說辭,一定會更加相信你棄暗投明的心思,畢竟一個海族奸細沒必要會對衣服的紋飾如此在意。
您這還真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啊!
二禿子我自愧不如!”
二狗子現在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禿就禿吧!
禿有什么不好?!
這恰恰說明了它和小仙子同呼吸共命運,小仙子也無數次被劈成禿瓢兒呢!
如果能換來小仙子的憐憫和喜愛,莫說二禿子了,就是二傻子它也愿意!
云初玖腳下趔趄了一下,實在是被二狗子說的“二禿子”給驚著了。
不過,二狗子不要臉歸不要臉,猜的倒是沒錯。
她剛才那般做就是為了將來做鋪墊,即便有水護法他們的證明,帝玄霆也未必肯相信她真的是海族的叛徒。
就是不知道那個真帝承惜會什么時候現身?背后之人又會是誰?
她倒是有個懷疑的目標,圣山云家的云千離。
雖說這朵小白蓮還算安分,但是云初玖始終有一種直覺,她不簡單,而且背后有人指使。
可惜,一直沒有抓住什么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