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條距離銀色小蛇越來越近,三尺,兩尺,眼看只剩下半尺了。
窟靈激動得都要發抖了,只要把這條銀色小蛇弄到虛幻之窟里面羈押,莫說一片葉子了,就算它要兩片葉子,臭丫頭也只能乖乖的交給它。
就在這時,銀色小蛇的一雙豎瞳睜開了,閃過冷厲的寒芒。
窟靈只覺得渾身都被凍住了一般,那根枝條說什么也不敢再往前伸了。
雖然只距離半尺,但是卻成了不敢逾越的鴻溝。
然后,它就見銀色小蛇再次閉上了眼睛,和之前似乎并沒有什么兩樣。
即便如此,窟靈伸出去的那根枝條依然僵在那里,說什么也沒有勇氣繼續往前伸。
最后,它灰溜溜的隱去了枝條滾到了墻角。
它一方面唾棄自己的懦弱,另一方面又很是好奇。
那條蛇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僅僅一個眼神就那么嚇人?它覺得剛才只要它再往前伸一點點,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種恐懼完全是來自本能,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狗尾巴草把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心說,該!叫你N瑟!嚇著了吧?
像它這樣的身份都只能對煞星服服帖帖,一個破窟靈還想捉住他做人質?真是癡心妄想!
云初玖對發生的這些一無所知,她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連日來的疲乏一掃而空。
次日一早,她起床的時候發現窩在墻角的窟靈似乎和昨天不太一樣。
這玩意昨天很是N瑟的樣子,怎么今天瞧著有幾分萎靡呢?
這時,身份玉牌顫動起來,帝玄霆讓她去書房見他。
云初玖當即把銀色小蛇收進暗袋,也沒搭理窟靈,起身去帝玄霆的書房。
窟靈見她走了,這才松懈了下來。
天知道,它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腦子里面都是那雙帶著凌厲眼神的豎瞳,簡直嚇死人了。
窟靈有些打退堂鼓,那玩意太嚇人了!別到了最后葉子沒弄到,再把小命搭上。
可是就這么走了,它還有些不甘心。
糾結了半天,它還是決定留下來看看。
那個玩意雖然嚇人,但是只要它不招惹他,應該也沒什么事兒。
另一邊,云初玖到了帝玄霆的書房,發現金護法、木護法、土護法和火護法都在,估計是一起商量幻之蔓的事情。
云初玖猜的沒錯,帝玄霆果然提起了幻之蔓的事情。
龍嶺帝家多了這么多株幻之蔓,總得有個合理的說法才行。
木護法想了想說道:“家主,依我看這些幻之蔓暫時還是別露出風聲為好,我們先觀察看看,說不定下次承可丫頭就沒辦法弄到幻之蔓了。
如果這樣的話,這些幻之蔓與其賣與旁人莫不如我們自己留下以備不時之需。”
土護法點了點頭:“沒錯,雖說承可丫頭這兩次僥幸弄到了這些幻之蔓,但是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
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不能操之過急。”
云初玖真想告訴他們,窟靈就在她屋子里面蹲著呢,以后幻之蔓要多少有多少,管夠。